周围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听了许久,确定已经没人走来走去,小玉这才敢从楼梯口处走出来,下了楼梯才发觉自己捏着光碟的手已经汗淋淋。
刚往楼梯跑下去的er看到正急急忙忙赶回来的陈美妮。
“姐姐到底怎么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急也不给大家说一声。”陈美妮着急地问。
er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我上去看看?”陈美妮边说边走,被er拉住了,“别去看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闹情绪了,她现在听不进任何话,她现在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陶艳萍了,她已经变了,变得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er一脸忧伤地说着,仿若是心中的美梦破灭一般悲情,“你愿意跟我去喝几杯吗?”
“现在?回刚刚那里?”
“随便哪里,反正是酒吧就好了。”
陈美妮想了想,答应了。
两人一同出去,并没发现身后鬼鬼祟祟往下走的小玉。
待陈美妮的车子远去,她这才敢打车,往离娱乐城不远出租屋走。
看上小区c栋的二楼,家里还亮着灯,她才想起了刚刚出门的时候走得急,忘记关灯了。
走上楼梯的时候她被一个身影吓了一跳,斌仔就坐在她家门口,垂头丧气地玩手机,手里还提着一个药店的袋子。她在席间撒谎说自己头痛,本是想趁着这个好机会,趁着他们疯玩的时候自己去陶艳萍的房间动手的,想不到斌仔主动请缨要送她回来,她本想推辞,又觉得麻烦,便让他跟着,他以为她真的是病了,她装得也还真是病了的样子,他给她倒水的时候,她在床上辗转地想了许久才骗了他帮忙买头痛药,他二话不说跑下去的时候,她就火速起床偷偷地跑了出去,这个小瘟神,怕是跑了很远,因为药店离这里挺远的。
“你回来了!你去哪了?!”他明显是惊讶的,因为他一直都以为她在房间里躺着的,以为是自己出来的时候把门给反锁了的,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竟然从门外回来了。
她却冷冷地接过他手中一袋子药,面无表情道:“我刚刚下去喝点粥,太饿了,我现在想休息,不想被人打扰,你先回去吧。”
斌仔嘴巴动了动,却又说不出话来。
她打开门进去,“砰”的一声将他关在门外。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她从不像别的女子一样利用他们,玩暧昧、占便宜,一个男的爱上一个女的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这种恐怖源自男子的痴心,她不喜欢这一套,也自认无法应对男子的痴心,虽然她有资本跟很多男人玩,并让他们为她做很多事情,但是出于良心,她说服自己千万别这样,这样只会耽误人家,让自己成为罪人。
过了许久,从门口的猫眼看着,斌仔已经不在了,她这才叹了口气将口袋中的光碟拿出来,马上插进读碟机里。
刚打开的时候就是张清芳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的画面,地点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私密会所,时间是一年前,也就是张清芳跟欧世铭闹别扭的日子。小玉倒是不惊讶,这正是她要找的,刚想收起来,可是又忍不住好奇,这光碟有两个小时的时长,莫非都是张清芳的?她抑制不住好奇快进后看到下一个视频的时候,她不得不惊呼了。
视频里的女人分明就是两年前的陈美妮,当时的她——她已经怀孕了,还在会所的房间里任由年轻白皙的男人在她身上糊弄,她发出一阵接着一阵销魂的呼声……
怎么会!陶姐姐和美妮姐姐不是好姐妹吗?她怎么会——
小玉不敢相信,当视频播放完了以后,她重新再倒过来播放,没错,画面上赤身luǒ_tǐ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的女子正是陈美妮。
她颓然关了碟,沉重地坐在沙发上,陷入矛盾且纠结的沉思。
酒吧内,夜色渐浓,室内的人群越来越稠密,几乎要将整个酒吧挤满了。
陈美妮和er坐在角落,他们都已经喝了不少,特别是er,早就喝高了,正在胡言乱语,又抑或是酒后吐真言。
“你不知道,我当初认识她的时候是在什么情况下的,说实话,我可从来没对比自己大的女子感兴趣过,她打动我不但是因为她救了我,还是因为她的眼神。当时,她被沐足城赶出来——哦,对了,你知道她曾经在沐足城工作过吗?”
陈美妮摇头,对于陶艳萍的过去,她只知道与欧世铭有关的小部分,陶艳萍极少提她的过去,陈美妮也不愿揭伤疤,因而也一直假装不在意,没问。更何况,她也没跟任何人说过她的过去,她那悲情的童年生活。
“刚开始她只是个打扫卫生的,你知道的因为她有脸上可怖的伤疤,她跟欧世铭的事情我相信你也是十分了解的。”陈美妮点头,他继续道:“沐足城的老板娘一直不愿让她见客人,只让她洗衣物,打扫,但是打扫厕所和大厅她是必须要戴上口罩的,说是怕她吓着了客人。”他又往自己胃里倒了一杯酒,“你能想象这种生活吗?说来也是坎坷,她当时在杂物间整理衣物的时候被一场大火烧伤了,那场大火来得很蹊跷,谁也不知道它是在怎么起火的,后来也没查清楚。”
“那她——”陈美妮难掩惊讶。
“她福大命大,被一个人救了,那个人——就是你的前夫,谭中天。”er毫无避讳,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陶艳萍后续对陈美妮造成的伤害,若是知道,即便是让他死,他恐怕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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