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赶紧跑回到自己门口,像一个门神一样守在门口,一旦小武过来,她肯定是用尽方法阻止他的。
结果等了好一会,却没有人进院子,原来只是路过的,看把秋云惊出一声冷汗。
秋云拍了拍自己受惊的胸膛,重新走到院门口,
却见院门其实没有栓上,秋云皱起了眉头,但马上她想起来,小武不是出去了吗,所以这门是小武打开的。秋云又重新把门给栓了上,她拴好门,拍了拍手,心里想,嗯,现在好了,小武回来不是要敲门不是?这样不就给大家提了个醒吗?
秋云紧绷着的心放松了不少,她轻松地回到自己屋门,继续充当这个守门员。
但她对屋里的事充满着好奇,于是她开了锁,轻轻地打开门,只见菊花已经被哑巴压着仰躺在她的床上,哑巴趴在她光溜溜的两腿间做着伏卧撑。
菊花的两腿不断地踢啊踢蹬啊蹬,只可惜她什么也踢不到,全是徒劳而已,她的嘴虽然被堵但仍然听得出撕心裂肺的呜叫声。
秋云忽然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大家都是女人,将心比心,如果她自己也被人这样绑着qiáng_jiān,那她不也是哭天呛地,痛不欲生。
秋云有些心软了,毕竟她是自己的妯娌,两人平时相处还算和睦,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怎么对她吧?想到这,秋云想过去救她,但她又迟疑了起来,因为她又想到如果自己这么一心软放了她,那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她怕她的丑事被村里人知道,更怕被大武知道。
不救嘛,她又看不下去,算了,眼不见心为静,她狠狠心又把门给锁了上。
但屋里的菊花挣扎着的声音,和木床摇动的声音,又传到她耳朵里,让她良心感到不安。
秋云听不下去,她捂住了双耳,但脑子却不断地浮现菊花痛苦和凄凉的表情,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
她走到井边,用吊桶掉起了井水,她把自己的头塞了进去,企图让自己的脑子平静下来。
但这么一浸,她越来越感到,她上了哑巴的当,哑巴居然这样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她们两妯娌,他才是大赢家,好啊,真想不到,这个哑巴这么阴险,这么会算计,她和菊花都给搁了进去。
这叫她怎么对得起菊花,又怎么对得起小武?而且菊花将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两妯娌从此将成一对仇人,为什么不再想想其他办法呢,为什么要用这么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对付一个她这般柔弱的女人呢?何况还是她的弟媳,想到这,秋云懊悔不已。
她把桶扔到了一边,头发都没拧干,她站了起来,任由冰凉的井水从她的头顺着她的脖颈流到她的全身,她跑回到自己的屋间,慌里慌张地开锁,心里在默念着“菊花,我错了,我这就来救你”
她这么一慌张,反而对不准锁眼,再加上仅凭门缝里透出的几缕灯光,光线有些暗,她竟一下子怎么也插不进钥匙。
她深呼了几口气,使自己慌乱的心可以平静一下,要不然锁都开不了,还怎么救人。
终于她安定了下来,终于她打开了门,她冲了进去,她想一把将压在菊花身上的淫棍拉开,可惜她的这个动作是多余的,因为她来晚了,哑巴正穿着裤子,而菊花则一动不动地静静地躺在那,两腿都伸直了,秋云的第一反应就是,更糟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出人命了。
秋云跑了过去,她拍着菊花的脸,但菊花没有反应,秋云差点吓晕了过去,没想到,犯下助纣为虐犯了滔天大错,她瘫坐在床上。哑巴看秋云不对劲,推了推她,秋云回过神了,失魂落魄地说“完了,你知道吗?你害死了菊花”
哑巴却摆了摆手。
“还说没有,你自己看,人都不动了,都是你,你害死了她”秋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她根本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她的嘴唇发着抖“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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