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刀刚才已经和心兑了不应该说的话,就算是没说错话也没有用,这巷里的惨叫声这么大,肯定会有人报警,警察应该很快会来到。
那么,该怎么办?是在这里等着警察到来还是把他们四个转移?看到那四个家伙惨嚎的样子,陈国彬很快就打消了这些念头,且不说自己能不能很快把这四咋。人移走,就算是移走,能移到哪里?他们这么惨叫,还不更容易暴露目标?自己逃跑?能跑得掉吗?
这几咋,人看现在这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死,虽然咕刀一再声明不会死人。但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陈国彬还是非楚忑,矛盾中的一丝清明让他觉得必需先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意图来对付自己。因为这几个家伙刚才的表现根本就不像是在抢劫,反正把他们都弄成这样了,没有瓜葛也变得有了,再狠一点也没有关系了,至少先弄明白到底是谁想对付自己。
陈国彬终于提起勇气在那个穿着黑背心。一看就是为的家伙身上轻轻踢了两脚,然后用还带着些鼓业的声音问道:“说,你们刚才到底想要对我干什么?”
这个问题绝对有些白痴,但是现在他觉得有必要弄明白对方的意图。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现在逼得没办法的陈国彬在听到那个挨踢的家伙除了惨叫声外并没有什么回应时,他一急便抓住他的头,然后一扯一绊,把对方的脑袋往地上砸,再踩上几脚:
“你到底说不说?”
“老子到了大霉了!张进新这个王八蛋把老子给害死了”梅仁邪一边翻滚着,一边很是痛苦地想着,从四肢传来的灼伤感带来了浑身的疼痛,再加上那些莫名奇妙的昏炫感更令他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痛苦,他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红色电影里被捕的同志总是会被拿块烧红的铁来烫,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痛苦,他一直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却又有些想快点昏过去,昏了至少可以摆脱这样的痛苦。
在挣扎中他看到了手腕关节上的一个伤口,那是只有约半厘米长的扁平创口,中间的部分已经有些炭化,而两边已经浮起一个个大大小的水泡。看起来很是渗人,而这样的伤口在手脚上都还有好几处
每一个黑道的资深人士总有一段他自己的血泪史,梅仁那也一样,他受过各种各样的伤,拳打脚踢不用说,刀伤,棍敲甚至枪伤他都有受过。当然。在受伤后,他甚至都没有在小弟面前哼过一声♀样的狠也令他得到了更多的敬佩,然而,今天,他即便是咬紧牙关,也无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甚至无法阻止那些呻吟声从牙缝中挤出来,以前受过的伤痛加起来也没有这一些的难道啊!
而现在,已经晃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梅仁都更是郁闷,那个原本看起来像是只无害的羔羊的外地小子,此时竟然抓着他的头,用他的脑袋来撞击地面,虽然那种疼痛远远不及从四肢传来的疼痛感,但是对他来说绝对是最大的耻辱。而且本就有点昏炫的脑袋在这样的敲击下更是令他无比的难受,他想用最恶毒的目光盯着那个小子,但是一睁眼就感觉到天旋地车,胃里的东西在往上涌,他再次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指紧握∧中不土动着一个念头:“我要杀了这小子的全家!我一定要杀了这小子的全家!!!
“抨坪坪”脑袋敲到水泥地板上的声音。
“你到底说不说?”声音的主人越来越惊慌了,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引擎声。红光相间的灯闪现在巷口。
梅仁那突然感到一种欣慰和解脱,对于警察,他从未有过现在这般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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