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吧。
可是莫桑现在的神经根本就是处于高度集中状态,她根本无法放松。或许,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会好点。
莫桑直接趴在了地上,做了几个伏地挺身,然后又手放在背部,直接绕着房间蛙跳。在高强度的运动之下,或许能让自己的脑意识放松一点。
陈奂嘴角抽搐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做着运动的人,“你干嘛?现在想锻炼出一个强壮的体魄和外面的人对抗也有点晚了吧,还是说你想热下身跑出去和他们拼了?”
莫桑倒在地上,不行,根本做不到。越紧张,思绪越集中。
陈奂趴在窗口对莫桑道:“你快过来,隔壁病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我们可以从这个窗户,踩在外面的这个水管上,爬过去。”
莫桑走到窗户旁看了一眼,这个水管表面又光滑,又窄,手能借力的地方也是水管。莫桑朝窗外的地面看了一眼,只觉得一阵晕眩。
陈奂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这样吧,如果你跨不过去,我先踩到下面的那个水管上,你踩着我的肩膀过来!”
莫桑忧虑地道:“水管承受不了重量断了怎么办?”
如果水管断了,自己莫非就是一个下场,掉下去摔成一个肉酱。或许还会被那些拿着斧头的人追下来再补几刀,然后安静地等待黎明的第一束阳光照在自己冰冷的尸体上。
“那也总比在这里等死好!”陈奂说着已经从窗户那儿爬了出去。
莫桑担忧地看着他,陈奂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他抓紧了之后转头看着莫桑道:“你快,快上来,踩着我的肩膀走过去。”
莫桑支支吾吾不敢上,陈奂又喊了一声,“你快啊!”
莫桑看着门就快被砍坏了,心中权衡了一下,爬出了窗外。她踩在陈奂肩上的时候陈奂明显有一点吃重,不过也撑了过来。莫桑只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夜里的凉风吹的她手都冰了,抓住水管的手十分的僵硬。
时间像是十分缓慢,陈奂突破听见水管破裂的声音。他低头一看,果然是他脚踩的水管裂开了。他对着莫桑催促道:“你快,一脚跨过去,别磨蹭。”
莫桑现在几乎完全听不到陈奂在说什么,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她目测了一下自己到对面窗户的距离,大概有一米三左右,这个距离或许在平时不算长,但现在她若是一脚踩空,那就是搭上了命。
水管的爆裂声在陈奂耳边不停响起,他大声催促道:“水管要裂了,你快啊!”
莫桑心一横,直接跳了过去。跳过去的时候还差点没站稳,差点掉下去,不过好再虚惊一场。就在莫桑跳过去的下一秒,陈奂也立马一跃,抓住了窗框。而就在他跳跃开的下一秒,水管整个断裂,而陈奂就这样整个人悬在了窗外。
莫桑赶忙把他拽了上来。陈奂倒在地上,身上全是冷汗,而他洁白的外套上肩膀的位置也被莫桑踩脏了。莫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怎么样,你没事吧?”
陈奂脸色苍白地道:“右手手腕应该是扭伤了,现在动不了。”
不过现在两个人都清楚,这个房间没有医疗条件,而陈奂一只手动不了,莫桑又根本什么都不会,恐怕两个人只能干坐着了。
四周静了下来,隔壁房间也没了动静,不过两个人都不敢出去,谁知道一出去会不会就立马被人拿着斧头砍掉脑袋呢。
莫桑有些愧疚,如果是他一个人,一定可以轻松地爬过来。
“现在几点了?”莫桑轻轻地问道。
陈奂看看看腕上的表,“凌晨三点。”
莫桑叹了口气,最起码还有两个小时天才亮,是不是天亮了她就会醒了呢?
突然,门被打开了。莫桑和陈奂都瞬间提高了警惕,高度紧张地看着门外。
门外一个穿着宽松病服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好奇地看着莫桑和陈奂,然后看了看门牌号,略带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上完厕所回来,开错房门了。”
莫桑和陈奂对视了一眼,然后马上冲出了房门。门外是空荡寂静的走廊,陈奂疑惑地对着那个孕妇说道:“就你一个人么,没有看到其他......东西?”
那个孕妇奇怪地看着陈奂,“我应该看到什么么?”
莫桑好心地提醒道:“就是几个拿着斧头卷乱砍人。”
孕妇瞪着眼睛看着走廊的另一头,脸上满是惊恐,“现在看到了。”
莫桑从房间里探出头,幽长的走廊尽头,刚才那几个拿着斧头的人,正缓缓逼近。
莫桑再一次想打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现在的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一个受伤的陈奂,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还有一个毫无运动细胞的莫桑。三个人疯狂地在医院里逃窜,躲避。
陈奂拖着孕妇,莫桑保住自己,大家都拼了命地跑。
陈奂眼见着不是办法,到了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对着莫桑喊道:“我们分头跑,藏起来,没有情况了到一楼大厅集中。”
莫桑点了点头,“好!”
陈奂带着孕妇跑向了一个走廊,而莫桑跑道了上一层,躲进了一个厕所里。
莫桑坐在还带着异味马桶上,把门反锁了,尽量屏住呼吸,倒并不是厕所里的味道,而是因为太安静了,她怕自己的呼吸声被人察觉。
不知道刚才那些人有没有看见她跑进厕所,如果看见了,那她的宿命估计就是在这里了。
死在马桶上,也真是不太美好!
厕所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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