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个正着。
陈美世一把公主抱,抱起麦芒,麦芒的手自动就勾上了他的脖子,感受到小花杀人的目光,麦芒真的很想说:我也不愿意啊,是“手”先动的手。
“夫君,这样不好吧,我看妹妹好像不太舒服。”——这朵小白花也太不尽职了,到现在还只舍得托着自己的额头。电视里不是这么演的吗,这种时候就该立即哐当一声倒在地上了。她递给小花一个眼神,示意她赶紧把你男人勾走。
小花被麦芒“挑衅”的目光激怒,一跺脚,大声喊道:“夫君!”
陈美世回头看向她,说道:“莲香身子不好,我送她回去后就来看你。”
小花还想再说什么,看到陈美世眼里闪过的不耐烦便立刻闭上了嘴,收声低应道:“夫君,我等你。”仿佛刚刚那个大喊大叫的女人完全是大家的错觉。
陈美世满意地点了点头。
麦芒急了:“夫君!”——混蛋!
陈美世低下头,鼻尖蹭了蹭麦芒的鼻尖,低声道:“不提别人,现在只许想着我。”
麦芒:给我一个痰盂,不,十个,我想吐!
☆、糟糠酿酒(4)
讲真,直到被陈美世抱进屋子里,麦芒整个人还是懵逼的。这人抽什么风呢,前一秒还对你拳打脚踢,下一秒就又能这么......恶心。
陈美世把麦芒放在床上,笑看着她,慢慢俯身。
麦芒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不,起码也得是小狼崽,“夫君,我身上还脏着呢!”——天杀的,她的本意绝对不是说得如此暧昧柔情。
陈美世完整地接收了秦莲香“欲拒还迎”的意思,深情道:“为夫不嫌弃你。”
可是,我嫌弃你啊!
麦芒心里这么想着,想挣扎,想抽他耳刮子,想踹他命根子,可事实是......身子骨已经在陈美世的触碰下化成了一滩柔水。天哪,秦莲香你有没有骨气了,身上还满是他打、踹的伤呢,这就软了?!
陈美世的脸放大着,放大着。
古代人不是很讲礼仪,很羞涩的吗?现在这叫白日宣淫,应该被世人唾骂的!不过,在秦莲香记忆里,这种事情实属常事,全凭陈美世兴致,不管是跟她,跟小花,还是其他人......
想到这儿,身子骨总算争了点气,麦芒能够开口了,“夫......君......滚。”
我去,这娇喘和着娇吟,还不如不开口呢!
果然,陈美世停下了手上抚摩的动作,直接埋下头来,瞬间距离近得麦芒都能感受到他嘴唇上的凉薄。
“好感度,三十。”
阿门,我不要这好感度了成不成!
老天爷,上帝,土地公公,谁来救救我啊!
“大哥!”
陈美世的动作一顿。麦芒偏过头去,陈肖世。
陈肖世两手捂住眼睛,匆忙转过身,声音抖抖索索:“大哥,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陈美世的兴致顿时没了,帮麦芒拉上床帘,起身,从容地抖了抖袍子,语气不悦:“什么事?”
“好感度,二十五。”
我去,这特么没做成好感度还带往下降的,陈美世要不要点脸了!可如果是往上升的话......陈美世你贱不贱啊,还特么是不是个男人啊!
陈肖世唯唯诺诺地转回过来,低着头,道:“父亲让我过来找你,说是,是客人就要到了。”
陈美世不屑地冷哼一声,经过他时,低声道:“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
陈肖世头埋的更低了:“我,我不是有意的,外面也没人拦我,父亲催的紧,我就......”
麦芒:废话,这种时候他们下人哪个不躲得远远的?反倒是这陈肖世随随便便就闯进,嗯,大嫂的房间,到底是真傻还是......大仙附在他身上装傻?
陈美世走出房间,不忘回头嘱咐:“莲香,你稍微收拾下也出来吧。晚上,等着我!”
麦芒......我这特么全身是伤,看着好像动不动要死了,刚刚你还想跟我那什么,现在居然就让我出去应酬了?!现在看来,陈美世起码占了渣男的三大准则,打女人,下半身生物,面子大过天。
“夫人!”
麦芒一惊,只觉得今日自己的小心脏快超荷运转了,透过床帘,认出来人是自己回忆中的忠仆,红儿。瞧她这面带红光的样子,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她砰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南连磕三个响头,“老老爷,老夫人保佑。夫人,总算是又熬出头了。”
麦芒:“......红儿,你先帮我收拾下吧。”
“诶!”这丫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开始一边痴笑一边脸红。
麦芒......她大概明白古代忠仆的定义了,傻痴是起码的必备条件。
临窗,描眉。
两个女子你争我夺,好不热闹。
麦芒:“这个不要吧。”
“这个也不要。”
“好啦,够啦。”
麦芒实在是不太明白红儿,还有秦莲香的审美,涂死人白的粉,抹猴屁股的腮红,还要戴这个祖母绿的簪子。
红儿无奈:“夫人,这些不都是你原来最喜欢的吗?这簪子可是老夫人赐给你的,你每次都要带的。”
麦芒:“......我这不是怕弄坏了吗,仔细收着,今儿就不戴了。”——这品位,不愧是老夫人赏赐的。
红儿急得都要哭了:“老夫人说了,对外要保持一家主母的富贵形象,您现在这是什么样子啊?”
麦芒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正不耐烦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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