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把蓝若紫抱到月牙,轻轻地揉揉她,想她醒过来。可能是被惊厥了,蓝若紫一点知觉都没有,不过她息安详,没有好担心的。张随风在蓝若紫脸亲了一下,觉得自己亏欠了她,竟把最要紧的东西给了这个不知名的丫鬟。
一想到这个不知好歹,无缘无故闯进来的丫鬟,张随风就生。他解开丫鬟的双手,扇了两个耳光,丫鬟就醒过来了。
“好哥哥,你是神仙吗?把我弄得如此舒服,我都幸福地晕过去了。”丫鬟说,她笑眯眯地看着张随风,脸蛋儿像是抹了胭脂又抹了油,洋溢着青的光泽。
“我当然是神仙了。快告诉我,你到紫藤居来做什么?”张随风问。
“你是神仙当然知道我来做什么了?神仙哥哥,你猜猜。”丫鬟有些淘,不过很可。
张随风摇摇,他连这个丫鬟是哪个姨娘的都不知道,怎么猜得出来有什么事。他在丫鬟的脸摸了一把,要她快说。
“你猜猜嘛,神仙哥哥,算是玩一个游戏了。”丫鬟还是硬。
“你不说,我把你绑起来。”张随风吓唬她。
“你绑我吧,神仙哥哥,绑着我虽然开始的时候痛一些,过一会儿就舒服了。你用的什么东西啊?我都没看到,竟有这样的乐趣。我好喜欢哦,以后能不能来找你玩?”丫鬟说,她熟得早,但对女之事,还是出于懵懂状态。
“只要你不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任何,你可以来找我玩。如果你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你的肚子会大起来,死得很难看。”张随风恐吓道。
“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了。神仙哥哥是天,被凡知道你就会回天去的,对吗?”丫鬟自作聪明地说。
张随风点点,又抱着丫鬟亲亲摸摸,摸得她好舒服,眼睛都眯缝着,子紧紧缠住张随风。“告诉哥哥,你来有什么事?”张随风贴着她的耳朵问。丫鬟说大姨娘她来给十七姨送夏天的衣饰。张随风问衣饰在哪里。丫鬟指指靠窗的一边的回廊,张随风看到衣饰凌地散落在回廊外。原来丫鬟刚走过回廊,一踏进十七姨的房间,发现张随风和十七姨在做好事,一时又羞又怕,手的东西散落一地,慌中忍不住大喊一声搅黄了一桩美事。张随风见丫鬟说的实话,就打发她回去,说十七姨等会过来请安致谢。
丫鬟三步一回,对张随风恋恋不舍。张随风怕丫鬟松,送她出了小花园,又叮嘱她今天的事不许对别说起,大姨娘也不能说。丫鬟连连点,又对天起誓。张随风才放心。丫鬟告诉张随风她颜美娟,要他记住她。张随风笑着亲了一下,算是感谢她。颜美娟走出紫藤居了,还不是回望望张随风。张随风回到楼,她还在朝他招手。
“真是个痴种!”张随风想。
张随风用凉给蓝若紫擦了脸,又在她的中按了按,她才幽幽醒来。蓝若紫看着张随风顾自垂泪。
“好,不要哭,刚才的事我已经摆平了。那个丫鬟紧,不会说出去的。”张随风说。
“只怕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里终于包不住火,万一她说出去,我们都不能活了。”蓝若紫说,“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死了干净。”
“要死,我陪着。黄泉路也不会孤单。不过,真的,那个丫鬟不会说出去的。”张随风再一次强调。
“真的吗?可是丫鬟今天不说,万一有一天变卦了,倒霉的还是我们。”蓝若紫战战兢兢,心依然不能平复。
张随风真想告诉她自己已经把丫鬟睡了。可他怕蓝若紫容忍不了,在那个年代三妻四妾很正常,和一个丫鬟搞还是有点那个的。他只得好言相劝。张随风越是好言相劝,蓝若紫只当是他在宽她的心。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被tuō_guāng衣服站在后花园中一样,又羞辱又焦急。
张随风突然看到颜美娟留在大的点点红斑,顿时有了注意,借扶蓝若紫去窗边透透,让她看到大的斑。蓝若紫果然发现了斑,若有所悟地望着张随风。
“对不起,。当时,我……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张随风说。
“她从了你吗?”蓝若紫问。在她眼里自己的名节和张随风多要一个女相比,当然是名节重要了。
“她从了。”张随风说。
“从了就好。以后你要多照顾她,不过不要被外看出来,在后花园做丫鬟的,都是苦命的女。”蓝若紫说。
“她发过誓,不会把今天看到的事透露给别。她还愿意你,像一样伺候你。”张随风说,“她颜美娟,是大姨娘的丫鬟,来给你送夏天的衣饰。”
蓝若紫看着新做的夏天衣饰,强装欢颜。张随风心里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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