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情不自禁地踱过桥去,想仔细打量一番。他刚迈下最后一个台阶,目光和轿中娘子只一碰。那位娘子就放下了挡帘,张随风只觉身子都酥了,魂都少了三分。张随风走到轿子边上,那个丫赞警惕地望着他。张随风只得退回来,靠在一裸柳树下,张望着那」贝漂亮的轿子。
也许是轿子里面很闷,不一会儿,轿子里的娘子又揭开帘子探出身子来,有意无意地朝张随风藏身的柳树下瞥了几眼。张随风见轿中娘子红衫红裙,知是新婚不久的富家美眷。他对这样的美娇娘情有独钟。情窦初开的女孩纯情是纯情,但刚解人事,酸酸涩涩,弄起来不敢放手,痛着了还会啼哭,没甚意思;而三十出头的妇人如狠如虎,好比耕熟的水田,只贪不止,狂是狂得很,少了些少女的情怀。新婚娘子
最有乐趣,初尝个中滋昧,心里贪着,脸上羞着,欲拒还迎,又紧又暖,端得是无比风情。要是这个娘子嫁得个不在行的老公,身子如同姑娘时一般,也可以做个细细开垦,甚是有趣。
张随风在柳树底下等了片刻,那顶美丽的轿子起身走了。丫赞也坐到轿子里,两个轿夫和两个家丁都不在意张随风。张随风跟着轿子一路慢·漫走去。
轿子走到一处路廊附近停了下来,好久没有动静。张随风好生奇怪,假装坐在路廊里休息。两个轿夫也进了路廊。张随风跟他们攀谈起来。张随风间他们刚走了一段路为何又停下了。轿夫说娘子想上芋厕,又是害羞,端的不肯下来。
张随风果然看到离路廊不远处有个茅厕。茅厕边上是一片金竹林,正好用来隐身。张随风和轿夫告别,往前走了一个拐弯,绕回到金竹林中。那个芋厕前面有门,后边却是塌了一片,里面的.嗜景看得一浩二楚。
娘子.田.呢了一会儿,毕竟熬不过身子里的憋闷,在丫赞的陪同下来上茅厕。丫赞倒是机灵,开了茅厕的门,死死地守着门口。娘子望茅厕后边的金竹林看了看见是寂静无人,便提起裙子,拉下小裤子蹲下去撒尿。
张随风见娘子转过身去了,赶紧探出头来,只听得味味一阵响,他看到了白白嫩嫩的双股间一条清泉飞流而出。娘子也许是憋得久了,尿了好几阵。张随风和她离得如此近,}以乎一探手就可以摸到那个美妙的地方,连娘子双股上的两颗小黑痣都看得一浩二楚。
张随风最喜欢捉弄人,娘子保护得如此森严,他不想让她这样舒服把尿撒完。张随风折了根长长的狗尾巴草,轻轻地伸过去禅了一下,娘子吓得大叫。丫赞也进来了。
有虫子,有虫子。’咬良子花容失色。
在哪里呀?’丫鬟问。
在里面呢,痒死了。’咬良子又羞又急,尿到一半憋住了更是难受。
丫鬟翻开娘子的裙子在里面找了一阵子,什么都没有找到。娘子不相信蹲下身子,自己又找了一遍,确信没有虫子,才舒了一口气。
你先出去,我尿好就出来。’咬良子支开丫鬟,继续蹲下去尿。
张随风早做好了准备,娘子刚尿出一点来,他的狗尾巴草又禅了过去。这一次比上次禅得更重些。娘子的魂都被吓掉了,裙子也忘记拉上来,低着头在双股间乱翻。可是那个幽深之处她自己怎么能看个清楚呢?娘子越是翻弄,越是痒痒,倒是被张随风看了个真切,那朵红粉煞是诱人。
丫鬟过来又帮娘子仔细看了一会儿,真的没有东西。娘子不敢再尿了。丫鬟说自己陪着,叫她不必害怕。可是丫鬟陪着娘子又尿不出来,急得憋红了脸。
我们去庙里上芋厕吧,那里比较干净。’丫鬟说。
河是我憋得.谎,要是弄湿了裙子,就不能去拜佛了。’咬良子说。
丫鬟认为间题可能出在娘子蹲过的地方,就要娘子蹲在茅厕门口,她关了门,叫娘子直接尿在地上。这下张随风没有法子了,因为娘子的脸正朝着金竹林,他躲在那里大气都不敢诱。
娘子终于平安地上好芋厕。轿子起了。
张随风从金竹林里出来,想到娘子要去上香,也许还有机会,又尾随而去。
到了寺院门口,轿子已经停在那里了。两个轿夫认得张随风,对他笑了笑。张随风递给他们一些碎银,}司轿子里的美眷是何家的女人。轿夫说是箫家的大媳妇,半个月前娶过来的。
箫狄弄了十七姨,我不弄他家嫂子,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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