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要搬回主屋去睡。
赵氏好笑地看着他:“你不会以为照顾小孩儿就包个尿布算完了吧?有时候他不饿没尿也哭,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可能是热了或者是冷了,也可能是身上发了热不舒服,你知道怎么做?他吐奶了怎么办?拉肚子又该如何?”
林潜又是哑口无言。回到房里盯着熟睡的儿子,心道就是这么个小东西,事情倒挺多,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才能回来陪着媳妇儿睡觉。
宝宝出生三天,按照本地旧俗,该办一场“洗三宴”,可一来玉秀娘家人少,二来赵氏他们山上没有这个习俗,再者几人都觉得孩子太小,抱出去吹风不好,于是便没按这旧俗来。
不过那天,夏知荷跟李大柱还是来了。两人给七七打了一个长命锁,一对手镯,一对脚环,都是银的。看总共的分量,该有二三两重,再加工费,怕是要四五两了。
虽说按理外祖家是要给外孙打银的,可给七七的这一套,明显比一般人家要多了点。
趁着赵氏去厨房做点心,玉秀对夏知荷道:“何必费这个银子呢,面团渐渐也要大了,家里该多为他考虑考虑才是。”
夏知荷笑道:“面团是我儿子,七七就不是我外孙了?放心吧,这都是我和你爹商量好了的。阿潜对咱们家向来大方,咱们也不能小气不是。对了,今日怎么没见到阿潜?”
听她说起林潜,玉秀就想笑,她已经听赵氏说了之前的事,后来再看他,果然有些闷闷不乐的。
“萧师弟让人来传话,已经有许多人来武馆报名了,让他去一趟,看看该如何筛选呢。”
武馆的事,夏知荷也不懂,便没多问,看看左右,又压低了嗓音道:“阿潜喜不喜欢这孩子?抱得多么?”
她看那天玉秀生时,林潜对那孩子看着只是一般,不是特别喜悦的样子。
玉秀笑道:“您也知道他的性子,就是心里欢喜,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我看他毛手毛脚的,还不太敢抱,不过昨天倒帮忙换了尿布,看着有点模样了。”
夏知荷便安心了。
这天琴婶儿和三好过来看玉秀。琴婶子进屋里来看过玉秀和孩子,因宝宝还在睡,她知道自己嗓门大,怕吵到孩子,便去了堂屋和夏知荷赵氏说话,留三好在屋里。
三好的肚子快四个月了,已经微微有些隆起。
她在床边坐下,附身仔细看过小宝宝的五官,笑道:“还是像你多一些。”
玉秀含笑道:“我娘说女孩儿像爹,男孩儿像娘多些,你看面团,脸型虽像我爹,五官还是像我娘多点的。”
三好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你身体好些了吗?”
玉秀道:“好多了,昨天就能下床走动了。”
林潜师父给的药确实有奇效,她当天晚上抹了,第二天起来就感觉不大痛了,那天又抹了一次,伤口便彻底愈合了。想到此,她又更加觉得心疼,这么好的药,先头一瓶都让那人给浪费了。
她看了看三好的肚子,道:“你呢?最近还害喜吗?”
三好低头抚着肚子,道:“已经好了,就是最难受那会儿,也只早上起来吐一次,别的时候都好好的。”
玉秀笑道:“你家宝宝比我这个懂事多了哩。对了,月梅的孩子满月了吧?”
三好点点头,“满了,前两天我和娘又去看了她,她听说你生了,直说等她出了月子就开看你。”
“那我可等着她呢。”
三好笑了笑,又道:“宝宝取名了吗?”
玉秀道:“还没,他上头两个堂哥都未取大名呢,他不着急,我倒是给他取了个小名,叫七七。”
三好便笑起来,“我听我娘说,小宝宝出生时是七斤七两,你该不会就是偷得这个懒吧?”
玉秀也笑:“小名么,叫个方便就好,哪有那么讲究。等你们家孩子生了,他爹是读书人,必定能取个好名字。”
三好含笑不语。
外头三个妇人坐在一块,琴婶子笑呵呵对夏知荷赵氏道:“要我说,你们两家这亲结得实在好,你们看这一两年间,两家喜事不断呢。”
赵氏道:“可不是,玉秀这儿媳妇,我一看就喜欢,幸好当初下手快,不然恐怕转眼就给别家抢走了。”
夏知荷道:“我看嫂子家今年喜事也多呢,三好的肚子眼看鼓起来了,月梅也生了,这一个月里,我看靖哥儿回来了有两趟了吧?”
琴婶子圆圆的脸上藏不住喜意,道:“三好确实是个极懂事的孩子,过年那会儿她诊出有孕,自己就主动提出不再跟去县里了,每月省一笔钱。我想着今年该给老二说亲了,家里能省就省,只是委屈了她,要与老大分隔两地,谁知那小子今年似乎开了窍,不用我催促,半个月一到自己巴巴地就回来了,哎呀我这一桩心事,总算是放下了。”
夏知荷掩嘴笑道:“我从前便说了,等成了亲,靖哥儿自然会收心,有三好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媳妇儿在家里等着,你还怕他不回来么?”
李靖过完年就去了学院,等正月十几他回来时,家里人都意外得很,琴婶子更是直接道:“大郎,这还没一个月吧?”
李靖似有些不自在,只道:“我回来看看。”
这次去县里,他便把那间小院退了,搬回学院中原来的寝舍居住。按说是住惯了的,可每日下学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每每都觉得有些太冷清。
这日休息,又有同窗邀他参加诗会,他找借口推脱了。可推了后也看不进书,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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