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抚摸着小皮箱,沉思着说:“小妹,徐伯伯是个低调的人,为什么会买这个小皮箱呢?我觉得很奇怪。””com”
“大哥,你想说什么?”小曼问。
“我琢磨着,这个小皮箱不是徐伯伯买的,很可能是别人送给他的。”易文墨慢悠悠地说。
“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探究这个有何意义呢?”小曼不解地问。
“我的意思是,徐伯伯不至于特意买这个小皮箱来防家里人,实际上他也没准备防什么家里人。”易文墨幽幽地说。
“那咱爸把它锁得严严的,搞得神秘兮兮的,又是何故呢?”
“我觉得:徐伯伯只是想拿它引诱一下小偷而已。你想:假若小偷进]对吧?”易文墨分析道。
“大哥,你说的有道理。”小曼赞成道。
“你想想,小偷的注意力都被小皮箱吸引了,就不会动别的东西。所以,小皮箱只是徐伯伯的诱铒罢了。”易文墨下了结论。
“大哥,你的意思是,咱俩也上了当,把注意力都放到这个小皮箱上了。”小曼似乎悟出了道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易文墨呵呵笑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咱们不必理会这个小皮箱,应该到别的地方去寻找。”
“完全正确。”易文墨眉飞色舞地说:“咱们应该到其它地方去找那封信。”
小曼打量着爸爸的卧室,除了床、衣柜外,就是一张大写字台了。
小曼问陈侦探:“陈师傅,写字台的锁好开吧?”
陈侦探一笑:“写字台的锁一分钟就能打开了。”
陈侦探三下五除二,不到十分钟,就把写字台的抽屉、柜子锁全打开了。陈侦探问:“没我什么事儿了吧?”
易文墨说:“老哥还有事?”
“是呀,晚上还得盯梢一个人呢。”
“那就不耽误老哥的事儿了,您忙去吧。”易文墨说。
陈侦探走了。
小曼和易文墨开始一个个抽屉搜寻着。突然,小曼叫道:“这儿有一叠信,你看看,哪封信是你妈寄来的?”
易文墨接过那叠信,翻了翻,一下子就翻到了母亲的那封信。“终于找到了。”易文墨欣喜地叫道。
“快把信拿出来看看。”小曼高兴地催促道。
易文墨一捏信封,叫了一声:“坏了,好象是空信封。”他把信封口抖开,朝信封里一看,果然是空的。
易文墨翻翻其它信,没一个是空的。
“小曼,你看到没有,别的信都保存了,唯独我母亲的信被抽出来了。那也就是说,徐伯伯不希望别人看到信的内容。”
小曼沉思着说:“既然不想保存信,为什么留下信封呢?”
易文墨想了想,说:“信被抽走毁掉了,就是不希望让别人看到内容。留下信封是想留个念想和纪念。”
“是啊,大哥,你说得有道理。至少,可以得出两个结论:一是咱爸和你妈的关系非同寻常。二是信的内容涉及隐私,不能让外人知道。”小曼分析道。
“确实如此。看来,我母亲的信里写了敏感的事情。那么,会是什么事情呢?”易文墨搔着脑袋。
“还能有什么事儿,肯定是揭秘了你是咱爸的儿子呗。你想想,假若咱爸早知道你是他儿子,能三十多年不闻不问吗?一定是两年前,你妈这封信,告诉咱爸你是他儿子,从那以后,咱爸就开始提携你了。”小曼分析道。
易文墨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应该是从母亲给徐主任写信后,自己就开始一步步往上走了。看来,提拔为教导处副主任,也是徐主任插手的结果。唉,难怪中国有句老话:朝里无人不做官。
“大哥,再找找,说不定那封信藏在其它地方呢?”小曼有点不死心。
“小妹,别找了。这封信看完后就毁掉了。以徐伯伯的城府,他不可能保存这封信。”易文墨丧气地说。
“大哥,那这条线索也断了?”小曼失望地问。
“断了。其实,我早该想到这一点。今晚,咱俩来找这封信,本身就是个失策之举。”易文墨苦笑着说。
“大哥,找了,也就没遗憾了。不找,心里总有点痒痒的。我觉得,今晚找得一点也不冤。”小曼说。
“小妹,你说得对!咱俩并没白忙。至少,知道确实有这一封信,知道这封信里有隐私,而且是天大的隐私。”易文墨欣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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