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浪一笑:“对付你们这伙饭坑酒囊,本爷一人已绰绰有余!”接着脸色一沉,望向众人道:“司空奉、司空白,快快给我滚出来!”
只见两个人越众而出,其中一人颧骨高耸,满脸酒刺,跋扈嚣张道:“好大的架子,司空奉就在这里,兄台到底是谁,敢问有何高见?”
于浪瞧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眼,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说道:“当日你在街头仰仗人多,满嘴油腔滑舌调戏姑娘,还想伤人性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黑蜂香’有多大本领!”
那个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这时听得“黑蜂香”三字,马上想起前事来,戳指道:“你……你就是那个……”
于浪一笑:“你终于还记得我!没错,那天点倒你的人,正是本爷。”
司空白想起当日的情景,若有芒刺在背,身子往后一缩,颤声喝道:“给我……给我上……”旁边众人不知于浪的厉害,立时铿锵大作,个个亮出手上兵器,把于浪团团包围住。
于浪心下冷笑:“好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心念刚过,一把钢刀已从头顶砸落,但见于浪左手一翻,两根指头已夹住刀刃,旋即“啪”的一声,钢刀立刻断成两截,右手顺势点出,封了那人的穴道,随即游身而上,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嗒”之声此起彼落,全是兵器刀棒堕地的声音。
才是片刻功夫,已见房间横七竖八,卧满了人,全都是被于浪点倒在地,只剩下司空父子三人,大眼瞪着小眼,早就吓得杜口结舌。
于浪盯着司空择道:“你三人自己动手,还是要本大爷出手?”
三人看见于浪的身手,自知性命难保,但要引决自裁,亦是万难做到,既然搏手无策,倒不如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司空择素来老奸巨猾,为人阴险诡诈,当下背着双手走前两步,手指向身后兄弟二人递了个暗号,口里说道:“阁下武艺非凡,佩服,佩服!只是你我两家向无过节,又何必为了两个女子伤了感情,阁下不妨开个条件,大家四司六局,将事件摆平下来。”
于浪一笑:“咱们彼此之间,似乎并无什幺感情可言,又何来伤感情之说!况且,你父子三人坏事做尽,正是‘天不盖,地不载。’,实是天理难容……”一语未毕,司空择倏忽出手,右手向前一扬,一阵清香直扑于浪面门。与此同时,司空奉、司空白两兄弟同时发难,从两旁直抢了上去。
这一下偷袭全无半点先兆,出手既快且准,在这伸手可及的距离下,眼看于浪万难避过这一劫!岂知于浪全没当作一回事,竟然不闪不躲,左手斗然递出,已扣住司空择右手脉门,指力到处,司空择立时惨叫一声,软倒下来。旋即听得“碰碰”两声巨响,司空兄弟二人犹如断线鹞子,分别往两边墙壁飞了过去。
于浪挺一挺身躯,站在当场扫了三人一眼,不屑地道:“就凭你们这等微末功夫,便想在此横行作恶,简直是找死!”接着走到司空白跟前,说道:“现在你三人武功尽废,我也不妨关照你一声,你前时以‘黑蜂香’所伤的人,正是香蕊宫的少主人。本大爷脸软心慈,还可留下你们性命,但香蕊宫是否和我一样慈悲为怀,倒要看看你们的运数了!依我来看,你等若想仍有命在,就快快打叠行装,离开宣城,从此改名换性,或许还有些许生机,我的说话亦到此为至。”话后冷笑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人已越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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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筱却不知道情郎在暗道里偷看,早已将她和于浪的淫行全收进眼底。当她和于浪完事后,想到花翎玉气冲冲离去的情景,心里不由愧疚起来,却又夹着小许担心,她真的害怕情郎会为此生气,便立即告诉于浪,要前去看看花翎玉,好歹也要安慰他一番。
当南宫筱来到花翎玉房间,却看见他不在,心里更是栗栗难安,但她又怎想到,自己的情郎却和水姌流正在翻云覆雨,做着那床笫fēng_liú之事。
整个晚上,南宫筱寝不能寐,晨起,又再来见花翎玉,待得房门打开,看见花翎玉睡眼惺忪,一副仍未睡醒的模样,便问道:“还没有起床吗?”
“嗯!”花翎玉徐徐点头,骤然想起南宫筱昨夜的事,心头又有点不惬气,沉声问道:“一大清早,找我有什幺事?”
南宫筱听他言语冷漠,知他还在生气,当下走上前去,投怀送抱,将他牢牢拥抱住,抬起螓首柔声道:“玉郎对不起,可以原谅筱儿幺?”
花翎玉低头看着南宫筱,见她一脸恧然赧愧,寄颜无所的样子,亦不禁心头一软,伸手环住她腰肢,只觉纤不盈握,筋不束骨,再见她美目盼兮,容色艳异,色欲之心登时活了起来,盯着她问道:“我昨晚离去后,你和那个淫贼又弄了多久?”
南宫筱见他至今仍念念不忘,知他还在记恨这件事,垂下头来,轻声道:“就……就只做了一次,人家便匆匆来找你,但你……你又不在房间。”
花翎玉想起自己和水姌流的事,当真回味无穷,yáng_jù竟又作怪起来,说道:“当时实在有点气闷,所以到外面舒口气!”他不敢将实情告诉南宫筱,毕竟也不是什幺光彩的事情。
“是筱儿不好!”南宫筱再次抬起头,瞧着情郎的俊脸:“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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