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可艾琳一家还住在简易楼里,两室无厅,而且没有产权。眼看着老邻
居和老同事们,一个个都乔迁新居了,爸爸妈妈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有时候,
艾琳会听到他们吵架,大意是妈妈希望爸爸给院长送礼,而爸爸抹不开面子,不
愿意。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欢院长,他们曾经是同学,一起分进单位的,还都追过
妈妈。因为爸爸的业务好,人也潇洒,还会拉手风琴,所以妈妈选择了爸爸,后
来两家人就不怎幺来往了。
爸爸和妈妈一共吵了三年,后来突然就不吵了。艾琳记得很清楚,那是九二
年的夏天,医院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觉不太舒服,老师就
让她提前回家了。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回到家,一打开大
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别的什幺,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床在吱吱嘎嘎,妈妈在嗯嗯啊啊,还有谁在呼哧呼哧。里屋的门是虚掩的,艾琳
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天哪,妈妈和一个秃顶的男人,对,是
院长叔叔,就是他!端庄贤惠的妈妈,完全变了样:她撑在床边,弯腰踮脚,双
手紧抓床杠,白色的护士裙,卷在腰间,肉色的内裤,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
股,则高高撅起。妈妈的身后,站着那个院长叔叔,光着肥胖的身子,双手扶着
妈妈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击着妈妈的屁股。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急坏了。不到
一个月,艾琳一家就搬进了新房,五楼,朝南,宽敞明亮,使用面积一百五十多
平米。艾琳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从表面上看,她仍然是个开朗乐观的女
孩子。后来,艾琳考上了大学,虽然离家很近,但她还是坚决地搬进了学生宿舍。
再后来,艾琳出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多,她开
始理解妈妈,也原谅了妈妈。在现实社会中,当男人都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又
怎能要求女人守护贞操?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世俗的问题,比如说,妈
妈和院长一共做过几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点儿不感兴趣。有时
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妈妈早晚要献身,她为什幺不早一点呢?那样的话,全家
就可以尽早搬进新房,爸爸妈妈也不用吵闹好几年。
吱溜,吱溜。
越来越滋润,越来越顺畅。
艾琳渐渐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她已经换了几次手,有些累了,老板
的yáng_jù,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艾琳感觉火侯到了,便松开手,伏下身,侧过
脸,伸出舌尖,舔了舔yáng_jù的根部。一股淡淡的腥骚,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
本来,艾琳是有些顾虑的。她担心这个印度男人的体味,更害怕他会有粗野的举
动。要知道,印度是世界着名的qiáng_jiān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现在看来,
老齐妻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板对这次互动非常认真,不仅做足了个人清洁,也
没有显示出任何暴力倾向。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关键在于,
你遇到的这个是好还是差。艾琳想,自己也许对人过于苛刻,这个拉贾,看起来
还不算太让人反感。艾琳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yáng_jù的
根部,一面舔着yáng_jù的侧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舌头一刻不停,
始终环绕着老板的yīn_jīng,包裹,滑动,吸吮。同时,她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地
摩挲老板的yīn_náng。
老板开始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艾琳开始了真正的kǒu_jiāo。她亲吻着老板肿胀的guī_tóu,舌尖,转着圈不断地舔
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guī_tóu,吐出来,甩一甩长发,凑上前,一手握住阳
具的根部,张开嘴,深深地套了下去。
骤然间,拉贾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艾琳跪在老板的两腿之间,高撅屁股,张开嘴,深深地套弄着。)
艾琳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只是没有什幺激情。生育之后,孩子成了家庭的
中心,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艾琳生第二胎的时候,得了产后忧郁症,
这在国外很普遍,也谈不上什幺不幸。她对工作失去了兴趣,也不亲近新生的婴
儿,总感觉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艾琳知道这是不对的,看过心理医生,可就
是走不出来。最后,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也许会好起来,于是,艾琳选择了外
出培训。离家住校之后,艾琳的心情并没有什幺好转,她仍然感觉沮丧,而且还
增加了孤独感。这种在职管理班,其实就是学校创收的一种手段。学员都是各公
司的中层干部,公费镀金,拓展人际关系,回去好往上爬,没有人真正想学到什
幺,也不可能真正学到什幺。课余时间,大家就结伴下馆子,然后去酒吧消遣。
开始的时候,艾琳不想去,后来实在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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