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生没心思多啰嗦,她一把挽住我,就像那次在小树林里一样,「快走吧,
你看队排得那么长,别今天办不成,回头我又得请假。」
就这样,在千禧年的初夏,一个美丽温柔,年方二十一的姑娘,成了我的合
法妻子。
(二)
我没有姐姐,可我的师姐,比亲姐姐还要亲。她把她亲戚的一处空房,借给
我做婚房,然后,又给我的小妻子找了份工作。本来,妻子实习结束,应该回校
毕业,另谋出路。师姐用了点儿权力,把一个三类学校的大专生,留下来做了合
同工,一年一签。虽说还是端咖啡复印文件,但好歹发工资。
师姐的恩情,我们永生难忘。
新婚之夜,对雏儿来说,也是道难关,我却顺利地通过了。
那天晚上,云淡风轻。我和妻子早早洗漱,锁好门窗,便牵手进了睡房。夜
色降临,轻风摇窗。温暖和煦的灯光,撒在柔软舒适的婚床上。妻子靠在床头和
衣而卧,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我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爬上床,
一件件地解除妻子的束缚。当我扒下她的内裤时,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
侧脸遮住了眼睛。本来,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下好了,可以肆无忌惮了。赤
身luǒ_tǐ的妻子,真是诱人至极:秀发乌黑,皮肤雪白。我略过小巧的rǔ_fáng,也略
过圆润的臀部,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左右分开,直视那毛茸茸的yīn_hù。上次在
小树林里,天太黑,这次终于看清楚了:鲜红的yīn_chún里面,赫然一道半透明的薄
膜,好像筛子一样。
我的心放下了。
(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
我抬起身,瞟了眼床头的闹钟,捏住自己的yáng_jù,还行,硬邦邦的。我颤颤
巍巍送到入口,顶住那片薄膜,屁股一沉,噗,湿乎乎滑腻腻,进去了,窄窄的,
紧紧的!原来这就是做爱,很容易嘛,有什么可紧张的?我长吁了口气,抖擞精
神,噗嗤噗嗤抽送起来。处男对chù_nǚ,毫无章法,也没有配合,基本上就是各干
各的。开始时我还数着数儿,后来越来越亢奋起来,就数丢了,最后也不知道抽
插多少下,反正是胯下一激灵,就射了。攒了二十五年的存货,射得可真多,一
股接着一股。终于射完了,抬头再瞟一眼闹钟,四分二十八秒,及格。好吧,先
歇会儿,回头来个二进宫!
我也记不得到底是几进宫,反正弄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醒过来。我俩谁也不愿意起来,光溜溜搂在一起,
多情的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
「亲爱的,其实我和师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换美元,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你
们公司。」
「我倒无所谓,你可惨了,得打一辈子光棍儿。」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衬衫,长袖儿的,还带竖条纹,灰马甲,灰裙子,黑
丝袜,黑皮鞋,对,黑高跟皮鞋,没错儿。」
「你就是不干正事儿,光盯着人家女孩子。」
「可不吗?我当时就想,嗯,这个小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没想到,还挺顺
利,才半年多,上床了!」
「你坏,你拐骗少女!」
「拐骗?我怎么觉得是诱奸呢?不,不是诱奸,是通奸,对,通奸!」
「你,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对话,停止了。
一阵悉悉疏疏过后,吱嘎吱嘎,大床,又开始地摇晃起来。
就这样,我牢记师姐的教诲,日夜操劳。原先我还担心,怕妻子娇小的身体
撑不住,谁知道人越瘦yù_wàng越强,弄到后来,我自己先瘫了下去。我终于明白了
一个道理,女人为什么有例假?那是老天爷可怜男人,让我们好好休息几天!天
不遂人愿,尽管我辛苦耕耘,到了八月底,妻子还是没有怀孕。临走的几天,本
想再努力一下,她的例假不幸地来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刻。
临走的头天晚上,我和妻子又来到东单公园。我们没有进那小树林,只是坐
在假山石上,相互依偎,默默无语。月亮爬上树梢,清风吹过枝头,天色渐晚,
游人愈稀。远处街角,老年合唱团还在排练。悠扬的歌声,随着晚风,隐隐飘来: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在这迷
人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望着我不声响,我想开口讲,不知如何
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你知道吗,我爸是留苏的,小时候,总听他哼这首歌。」我转过头,对妻
子说。
「是吗?那你妈妈呢?」妻子靠在我肩上,轻声问道。
「我妈不是。她跟了我爸,吃了很多苦。我爸干了一辈子石油,年轻时下油
田,一去就是一年多。我妈说,最长的一回,他们两地分居整整三年呢!」
「天哪,三年,这可怎么受得了!咱们可千万别这样!」妻子吃惊地叫了出
来。
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
我的飞机是下午起飞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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