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明才是当天的焦点;一想到她穿婚纱的样子,我又觉得自己的脑袋快
要融化。
离开展览馆后,离中午十二点还有段时间;我们在美食街随便找了一个位子,
把便当打开。
为了露,明尽量细嚼慢嚥;根据丝的调查,明以前解决一个便当的速度可快
了;用不到五分钟,吃得比男生急。
「明在遇上我们之后,变得更重视形象。」丝说,慢慢点头。
真的,明好可爱!有超过一分钟,我除看着她外,膝盖还微微颤抖;若想控
制双腿,那肩膀或胸肌变成了下个不安分的部位。
明没有因为我的这些举动而觉得倒胃口,真是太好了。以后,她会更自在一
点吧?即便喂养者大人一开始就表现得很粗野,我们也不会介意的。
成为喂养者的明,在许多时候,都该过得比一般人更轻松、自在;蜜没有这
么说,但我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突然想起,先前在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丝曾说过:「明和我们做爱时可没
有保留喔!」怎样都要扯到那边去,难怪泥常和我说:「我可不记得蜜有把丝教
成这样!」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丝只是比我们又更诚实而已;明不仅喜欢她,有时反
而还担心自己会被她吐槽;这种有些好笑的发展,的确让我的安全感提高不少。
已经快不只五分钟了,我什么都没说,就只是一直看着明吃饭;这样感觉也
挺失礼的,不太绅士,还像个变态;虽这么想,可我就爱静静欣赏她一脸幸福的
模样。
就算只是稍微转移明对便当的注意力,感觉也是一大损失;啊,把这感想和
丝分享,大概只会得到「闷骚」与「成为偷窥狂的步」等评语。
我虽想否认,内心却又对此感到有些兴奋;毕竟在不久前,我就以「善尽守
卫的职责」为藉口,获得了不少方便;当然,多数时都是蜜要求的,但我还是从
中得到不少额外的满足感。
明也不是不知道,我猜,她只是很习惯这一切;晓得这是基於安全考量,特
别是我们又曾有面对敌人的经验。
但若要说「触手生物的服务总是及时到位」,我则会先摇头;即使泥失控的
那一次不说,之后,露不是也用牙齿对明注入催乳剂──唉,喂养者真是辛苦了。
一直要等到明快吃完了,我才开始注意便当里的东西:豆皮寿司,卤牛肉丸、
炸鱼丸,以及淋上千岛酱的芹菜;很特别的组合,我从没见过;明也没有,而泥
的手艺值得信赖。
便当内的菜色,和美食街的常见料理不重叠,是一件好事;以前,蜜就曾对
泥说:「大部分的人,其实根本不喜欢那些缺少品质又没有个性的东西,只是因
为方便而购买。」
吃完饭后,明看来非常满意。我们只继续坐不到一分钟,就离开美食街;其
他楼层的客人稍微少一点,连负责打扫的都很闲。雨天会让生意变冷清,从以前
到现在都一样。
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想,要试着开启话题;可究竟是要先从天气开始谈起,
还是乾脆就聊刚才的便当?
在我考虑完之前,明开口:「听说以前的英国男人其实不怎么喜欢打伞,因
为他们觉得这样不像男子汉。」
「这我倒不晓得呢。」我说,心理想的却是:完蛋了,这样会不会让明觉得
尴尬。而她只是把头靠在我的左肩上,问:「泠会怀念在英国的生活吗?」
「不会,」我很肯定的说,「我这样讲,好像不太重视自己的根;可当时的
卫生条件实在太糟了,再加上凡诺,我其实对於那个国家没有多少美好的回忆;
我对现在的英国倒是比较有好奇心──
我试着讲了一长串,却把「我特别喜欢她们的绘本」藏在心里;按照丝和泥
的描述,明才不会觉得男生有这兴趣很逊;是我还没准备好,嗯──也许再过一
个礼拜吧。
和我自己比起来,应该有更重要的讯息,可以和明分享;我在思考约半分钟
后,说:「若不是因为露只会讲中文,我们可能会选在比较乾燥的地方落脚。但
那样的话,我们就见不到明了。」
都是真心话,要直接讲出来,也不会太困难;但事后,我还是会觉得好紧张,
呜啊──若我的肠胃不是装饰品,现在可能早就吐出来了。
丝和泥都很了不起,可以很轻易就和明聊上几句;蜜也不简单,能在那么短
的时间之内就克服心理障碍;露或许莽撞些,但会直接扑过去,这至少能称得上
是很有勇气;真的,我好羨慕她们。
就在我又变得有点阴沉时,明笑了;她抱着我的左手臂,说:「我是最幸福
的,能和你们在一起。」
好像一对情侣──不,我们就是情侣;很依赖幻象,还不够光明正大:但和
刚出门时相比,彆扭感已经减少许多
自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习惯假设喂养者与触手生物的关系,是「主人」与
「仆役」;有时,「仆役」还会被替换成「宠物」或「奴隶」;有超过一个世纪,
我不觉得这样想有哪里不对。
以上,该不该和明坦白呢?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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