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曦儒冷冷一笑:“雕虫小技罢了,以为拦了路我就不能将货运过去了吗,我已经打听到了,北峡那儿有条河,直通北进,河面上已经结了冰,再过几日,车马就能在上面行走,这条路,比陆路更近,反倒是我要感谢他了。”
白朗也忍不住笑起来:“那这次抓到把柄了?有没有证据证明是宫云瑞做的?”
宫曦儒眼皮微抬看了白朗一眼:“就算有,你觉得毕和堂那位会追究?”
白朗叹息的摇头,颇为感慨:“自古兄弟之争本就寻常,只是到底你还是宫家长子,是他儿子,我不信他没看出你们兄弟之间的矛盾,这般对你,实在令人想不通透。”
宫曦儒显得莫不在乎,“这世上想不通透的事何其之多,也没必要非弄清各中缘由,并不是所有担上父亲名义的,都能算作父亲。”
“也是,人有时候就是被这种名义上的关系束缚住,所有才万般皆无奈。”白朗摊了摊手:“不过你还是多提防着宫云瑞,别看他现在只耍些小手段,我总有种感觉,他一定在预谋着什么。”
宫曦儒盯着窗外漫天的白雪,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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