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实则已不觉煽动了大半人的心。
不等武林盟的长老发话,徐来风当即一挥手道:“要不这样,同意太虚门当武林盟主的举左手,同意东夏的举右手,我先来,我同意东夏当盟主!”
“我也同意!”符宴旸第一时间领会了徐来风的用意,高呼配合道:“东夏!东夏!”
瞬间,东夏武生们纷纷举手呐喊,声音蔓延开来,惹得太虚门阵营也坐不住了,一大片的人直呼“太虚”,一时间,场下你来我往,就跟两军对垒时比谁的阵仗更大似的,又哄又吵,好不热闹。
瞬间,东夏武生们纷纷举手呐喊,附和的声音蔓延开来,惹得太虚门阵营也坐不住了,一大片的人直呼“太虚”,一时间,场下你来我往,就跟两军对垒时比谁的阵仗更大,再加上旁观的起哄的,人人吹唇唱吼,好不热闹。
薛夫子扯了几轮嗓子,都没能令这一波得以止息。
鹿牙子的目光冷冽地环顾一圈,忽一挥刀,将“天下武林大会”的旗帜一挥而下。
他往前走出,道:“徐岛主几次三番故意搅局,鹿某实在不知你是受了谁的指使,但……今日徐岛主提出的两派候选,不论是东夏还是太虚,都无胜任武林盟主的资格。”
此言一出,满场喧闹就跟关上了闸口似的,倏地止住了。
这下,别说是东夏武生们,阳胥子的面色当先冷了下来:“鹿贤侄此话何意?”
“前朝君主昏庸无能,这数十年来,世道动荡,中原武林更是衰败不堪……直待十多年前,有人横空出世,御外寇入侵中土,灭奸邪捣魔教,更救黎民于水火,中原武林方才得到了转机,有了今日之盛。”鹿牙子道:“诸位在场的英雄豪杰们,多是闯荡多年的老江湖,晚辈敢问,可知我指的是何人?”
他话音方落,立时有人接道:“鹿少侠所说的可是十多年前的江东越家越长盛越大公子?”
阳胥子听到“越长盛”时面色一僵,又有人附和道:“除了越大公子还有谁?十五年前越家以一支奇兵救了受困的中原十派,武林盟亦是由此之后建成,我师父、我师伯他们至今都时时念着他的恩德呢。”
“还有越二公子!以一人之力力战雁军雄狮,挑战八大门派全胜而归,真是百年都出不了一个这样的高手啊。唉,倘若这两位公子还活着,自是一呼百应,人人愿意追随啊。”
“越长盛”三个字好似一石激起千层浪,天南地北的人你一言我一嘴,仿佛都在这一刻都放下了门派之见,对曾经光耀过的传奇心驰神往。
殊不知,这人海之中有一身披墨蓝长袍的女子,静静伫立其中,听着周遭诸多英杰,犹记昔日年华,眸光似星海烁动。
本以为江山已改,半生恩义已绝,不想昔日为知遇披忠胆,总有人不曾忘怀。
她的指尖微微的颤,这时,一只宽厚的手攥着她的手,冲她一笑。
鹿牙子也没想到只是稍作一提就达到了这种效果,眼见众人心绪激荡,便上前一步,趁热打铁道:“不错,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正是越长盛、越长陵二位公子为中原纾难之举,方能有今日之太平盛世……谁不知当今东夏的皇帝陛下,西夏的护国大将军,皆是昔日越家军之人,然则,又有谁知这东夏的帝位,又是踩着多少尸身、以何种名义、用何样见不得人的手段得来的!”
话未说完,与太虚门交好的几派掌门也变了颜色,阳胥子再也忍耐不住,一跃飞上了比武台,以剑怒指着鹿牙子道:“鹿牙子,你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此等谋逆之言!”
说话间,已然挥剑而去,鹿牙子长刀一挡,将剑气划散而开,倒退数步,“我的话尚未说完,阳掌门这就提剑而来,莫非是心虚了?”
“你……”阳胥子又要再出手,徐来风抬手一拦,站在二人中间,“阳掌门,鹿兄所言确是惊人,但既然薛掌门也并无阻拦之意,想必这也并非是鹿兄一时兴起之言,不论是好是歹,何妨听他说完?”
阳胥子瞪着他:“徐来风,你究竟是帮谁的?”
徐来风笑笑不说话,心中却道:我只是照着某个人的意思做,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天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飞鹰门的迟子山忍不住问道:“鹿牙子,你说‘见不得人的手段’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鹿牙子眼神一眯,继续道:“十一年前,越家两位公子于泰兴城一役阵亡,同月,当今的皇帝陛下也就是当年的沈盟主就以越家大公子临危受命为由掌管越家军,以复仇、扫外邦为名招揽天下英杰横扫雁军,沈盟主亦是凭着此一役名声大振,最终得以占据半壁中原……然则,诸位难道就从来不曾想过,越家两位公子从来战无不胜,怎会在一夜之间为雁军所杀,既然雁军如此神勇,又何以几日之内又被人轻而易举地歼灭?就连雁国的大皇子也因此折了命……这其中就没有一点儿可疑之处么?”
其实鹿牙子所说的亦是不少人种在心中多年的疑虑,只是世易时移,不敢深想,此番乍然听他说起,众人心头都不由自主地一震——难道……这件事当真另有隐情?
鹿牙子望向西夏阵营的魏少玄,道:“魏少将军,这些年东夏的皇帝陛下直指当年是魏将军背叛的越家,但真相究竟如何,别人不知,难不成你魏家也不知么?”
“家父从未背叛过越家,这一点我们早已多次言明,只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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