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也没有了方才的那丝轻松之态,转而代之的满是凝重。
说起来,此事才是他关注的重中之重。
“此事有些为难。”想起那边的情况,孙建明神色也变了几变。
本就是极为困难之事,哪有这般容易得手。
手指轻轻点了点,云言走近两步道:“这么说来,那就是不成了?”
孙建明唇角一抖,敛了敛眸子,心里暗道那事是说还是不说吗?
在心里估量了几下,孙建明不由苦笑起来,说与不说,最终不还是得说?“殿下,此事也不是不成,只是中间有点东西给改变了。”
“说罢。”只要并不是完全把事情搞砸了,那便还有缓和的余地。
“一开始,属下嘱咐的是让那边的人以为是大梁之人动的手,后来发觉此事根本行不通,经过那事之后,里头的人对大梁完全是死守。”
将那边禀告来的消息一一告知,孙建明不敢有半丝隐瞒。他只要将形势分析利弊了,到底最后如何定夺,那便是由太子殿下决定了。
“继续说。”眸子闪了闪,云言点了点头。这个情况也不是没有预料道,毕竟吃一堑,长一智,那些人也不是傻的。
“后来属下便想,让他们以为是那边的人做的。”孙建明边说目光边朝一个方向望了一眼。
“如何?”原本还平静着的云言突然从榻上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问道。
孙建明心里一惊,没想到殿下当真是对那个人有着如此深的芥蒂。
摇了摇头,此刻他的神色反而轻松了许多,“还不待下手,那边传来了消息。”说着,还抬头看了眼云言,似乎在想该不该说下去。
这个时候,云言哪里还会在意他在想什么,他只想知道,此事究竟是成了还是不成。
“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一位,怕是快不行了。”幽幽地将最后几句话说出,孙建明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这个消息也是他今早才接到的,后来被安排去接那一位,到了此刻才将消息告知,也不晓得是否耽搁了事情。
“不行了?怎么回事?”云言眉头挑了挑,他还没有动手,怎么的就不行了。
孙建明正想说,却再次被云言伸手制住了。
眸光一转,其实,如此一来,便不需要他来动手了,倒真的算是省了一桩大事。
只可惜,即是如此,那他岂不是也看不到那一幕了?
一开始,他想的是让他们之间去斗个水深火热,自个儿能够稳收渔翁之利,看来,这个念头是没法实现了。
不过也罢,得之失之,他还是能够权衡利弊的,想到此,不由放声笑了起来。
孙建明看着如此开怀的云言,心里没来由的蹿过一阵寒意。
方才的人,没有一点儿当新郎官的模样,这一刻,却又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脸皮抖了抖,其实那位也是怪可怜的,据他们说来,怕是思虑过多,心火旺盛,忧思成疾了。
笑过之后,云言眼里闪过一丝坚定狠厉之色,有道是,趁你病,要你命。
即是上天给他送来的机会,他定然是要好好用来琢磨一下的。
那位的病,就是孙建明不说,他也能猜个十之八九,锦上添花之事,他已经做得太多了,这一次,便让他真正的做一次恶人罢……
女人,这一次,怕是又要利用你了。嘴角上扬,云言颇为傲然地朝孙建明点了点头,悄声安排。
孙建明一听,眉毛瞬间瞪起,眼里满是错愕之色,但转眼便消失,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而满是敬佩。
此法虽是有些绝,但说起来算是最好的一个不是?
“好了,去罢,莫让梁君等急了,来者是客,记得好生招待。”云言用玉骨折扇将一丝垂下来的发丝挑到脑后,看着自己的大红色的袍子,心里猛地一跳。
总觉得这种颜色的衣裳不合他的心意,但若是能够有什么东西来为它祭奠,倒也不是不可以。
“梁君,一切都已经准备好,还请先到望园休憩,待得吉时,在下再来相邀诸位。”回到望园门口,孙建明对依旧等在那里的众人作了一揖,开口道。
邱绵泽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探究,他这一离开,当真是去的有些久啊。
转身朝马车前走去,邱绵泽朝轩辕无泪禀告后便安静的退到一边。
等了半刻钟,看到里头仍旧没有动静,孙建明心里头跳了跳,这梁君,该不会又出啥岔子了罢?
他哪里晓得这马车里人正在给另一个说事儿呢。
“意儿,把这带上罢?”手里拿着一方紫色的丝帕,轩辕无泪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凤眸里满是无奈,买着性子哄道。
前几日还是好好的,没有多说便戴上了这方帕子,今日个竟是又和他耍起了小性子,当真是不晓得该说她,还是该笑了。
“为何要戴这个?”眼睛眨了眨,换意头一偏,明显是不乐意了,身子也朝后挪了挪。
这一偏头,倒是恰巧让轩辕无泪错了她那眸子晃过一丝迷离,一丝探究。
前几日似乎总有什么在脑海里晃来晃去,偏偏又摸不到头绪。但只要轩辕无泪拿着这个东西让她戴上时,仿若又能想起什么。
“好了,莫要闹,你这么好,别人瞧去了,这让无泪上哪儿找回来?”嘴角挑了挑,轩辕无泪乜着眉头道,语气三分宠溺,三分无奈。
换意身子一颤,抬头看了看那对自己笑得开怀的眸子,没来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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