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不过是仗着长得跟丁叮有点像而已,你凭什么霸占她的男人!”
丁婕在她脸上察觉到一丝异样,愈发得意起来。
慕至君曾经警告过她,不准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丁叮,不过她现在提了,而且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只要能将简以筠从他身边驱逐,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我来这里,是处理你和赵小姐之间是事情,不谈私事。”简以筠很快便收拾好情绪,依旧是刚进门时那张冷漠寡淡的脸。
要冷静,冷静!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
“没人要跟你谈私事,我只是想给你讲个故事,六年前有对小情侣彼此一见钟情,他们很恩爱,很快就互定终身……”
“如果丁小姐还想继续将这个无聊的故事,那么我就先告辞了,我的时间比较宝贵,不能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她站起身,面无表情的朝门口走去,浑身上下的冷意与空气融为一体。
“简以筠!就算你继续缠着慕至君也没有!他是不会爱你的!他只会恨你,你顶着丁叮的脸却在吃下春药后作出最低贱的姿态,你毁了他心里最美好的人,他跟你在一起不过就是为了报复你,只是为了报复你!这辈子,不会有人能够替代他的丁叮,我不能,赵雯不能,你也不能!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不能!”
丁婕歇斯底里的喊着,将所有的不甘集体爆发,几近疯狂,从前妖娆的眸子已经微微有些充血。
“干什么你!大吼大叫的!这里是看守所不是精神病院!”
毫无节制的动静终于惊动了门外的狱警。
简以筠朝狱警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丁婕一下子瘫坐在凳子上,笑得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次可以了吧!
简以筠,你应该能够滚蛋了吧!
黑色的沃尔沃停靠在路边,车窗外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事务所就在前面,可是她却怯懦了,没有勇气开进去。
她怕人看出她此时的异样来,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好像也不是那么管用了,明明是想笑的,咧着嘴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这是怎么了?
温佑恒给她接连打了两个电话,简以筠这才从不正常中反应过来。
“嗯?阿恒,怎么了?”
温佑恒却呆呆的看着手里的几张照片出神。
那天晚上简以筠匆匆忙忙的走了后,就有人匿名快递了一个只信封给他,里面全是简以筠和某个男人的床照,虽然那个男人只露出个背影,重要部位也都打了马赛克,但她脸上的红晕和满足却没有丝毫遮掩。
照片中的男人身形健硕,光是健康的肤色就肯定不是林昊然那样的小白脸能够比的,既然不是林昊然,那么这男人,到底是谁?
又是谁把这样的照片寄给他的?
目的呢?
他恨恨的将这些照片揉捏成一团。
“阿恒?你在听吗?”
“我在听。”夹在指间的香烟烫到手,他略显烦躁的将它丢出车窗外,“你现在在哪儿,我想见你。”
是因为这个男人吗?是因为这个男人所以她才无视他的真心吗?
难道从小到大的情谊都比不过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横插一杠的男人?
温佑恒觉得不甘心。
“我?”简以筠看了眼窗外,“我现在正准备回事务所,今天比较忙,等过几天有时间再约好吗?”
温佑恒想说不好,可是那头已经把电话挂断,他重新点着了根烟,静静的看着火星将白色的烟身吞没。
从什么时候起,青梅竹马也不复再来了,他不过就是去了趟国外,一切却都变了。
丫头,现在在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简以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若无其事的回了事务所。
“小筠,晚上陪我去个饭局,江州各**院的院长都在,你也熟悉熟悉,以后好办事。”
临下班前,傅晋深跑来敲门。
简以筠犹豫了一下,她不是很擅长应酬。
“我不太能喝酒,这样的饭局傅老师应该带个酒量好的,回头就算你喝醉了好歹也能把你给背回来。”
“开什么玩笑,都是斯文人,不喝酒。”
如果是平时,傅晋深也就不叫她了,但是最近慕至君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他有心带简以筠去大醉一场,好歹能舒缓下情绪,这丫头平时话少,有什么事情就憋在肚子里,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爆炸。
不是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嘛。
傅晋深觉得现在的简以筠就是这么个状态。
“那好吧,您在楼下等我,我这就下来。”
“嗯。”傅晋深看了眼她身上的套装,“把你的衣服换一下,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穿得这么严肃算怎么回事儿,上班是上班,下班了就该放松下自己。”
“好,我知道了。”
简以筠下楼前换了一条连衣裙,也是黑沉沉的颜色,不过好歹比刚才那身西装看上去顺眼不少。
“这就对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别整天绷着个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还年轻,要抓住青春的尾巴,尽量多跟人接触接触,这样才会快乐。”
在路过某奢侈品店时,傅晋深下车买了块色彩浓重的丝绸披肩替她搭上,方才满足的点着头,“嗯,不错不错,看上去总算是有点活力了。”
“傅老师,您就别逗我了,我那样就挺好。”
简以筠随口应和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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