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周围的群众是不想参和这事,但女子一双美眸望去,一下就勾起了他们心中那点点正义感,也联想起过去在安州的这些日子袁家的做生意态度,想了想,也跟身边的说起,“是呀,我在这安州城内住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是在这袁家米铺买的粮食,别说吃了身子不适,就连缺斤少两的事都不曾发生过的呢,这袁家人做生意就是厚道的!”
“嗯,是呀,不但米铺如此,袁家那布行也是极好的,不但布料价钱公道,质量也是非常不错,你看我身上这件,就是在那买的布,穿了将近十年了,连个补丁都没打过,如此有良心的商家也真是没话说了……”
粗犷男看着少女三方两语的就把周围原本漠不关心的人群一下弄得像炸开了锅的蚂蚁般,一下急了起来,“哪来的天真小丫头,你懂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这些奸诈的商人行事做为岂是我等能预料到的,反正有人吃了这家人布施的米就中了毒,现在还瘫在家里动弹不得呢,不信,你可以让袁家人去查查。”
男子说得掷地有声,一脸真相,看起来由不得人不信!“这……看这粗犷大汗也没必要说谎,是不是真是这袁家的米有问题害了他家人,不然他怎会一人单枪匹马就来闹事,如若不是真的有苦难申……”
男子这一说,把群众中另一拨人的心也吊了起来,引起了另一番议论。
女子听闻,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挑起透过薄纱还能看到的樱唇淡淡一笑,“看你这样子也不是安州人士,你如此说,也是觉着袁家人不可能去你家中查看是否真有那中毒之人吧。”
粗犷男没想这少女竟说话那般直接,被她如此一问,顿时一怔,哑了语。
女子看着他闪躲的眼神,再次轻笑,随后摆了下宽长的袖摆,伸出一个纤长的手掌,作势让粗犷男将证据交出来。“如若没有别的证据,那就得收起你那胡说八道的嘴,向袁家米铺郑重地道歉才是!”
男子一听,好似晃然大悟起来,斜起嘴角一笑,“哼,早就知道袁家人不会承认的,现如今就可以证明给你们看!你们可看清楚了,”说着,男子从一旁的茶摊二话不说就拿了一碗清水,随后朝后方想追问茶钱的老板一瞪,便转身自顾自地走了回来,再将方才被翻倒在地的米粒舀了些放进去,再从袖口拿出一根银针,摆在众人面前,“你们看清楚了,这水是我从那茶摊拿来的,米是我从那布施的米里拿出来的,现在水和米混在碗里,等米里的毒散到了水里,我手上这根银针放下去有什么反应不用我说了吧!”
说着,只见他把银针放碗中搅了搅,停顿了下,再拿出来时,摆在了众人眼前的针尖那端,已是呈现沾了墨汁般的黑色。
众人一看,一惊失神,随后方才听到米有毒时就捂着肚子的人现在开始看似痛得站不起来身似的,额上还隐隐渗着冷汗,他们周遭那些人看到,直指向袁家米铺大喊,“袁家米铺无良呀,怎能布施如此毒物呢!这是要害死人呐,你看他们都发作了!”
“我们定要将此事宣扬出去,让他们无法在安州立足,以免更多人受害!”
一时间,民怨四起。
站在一旁“观战”的男子看着这场景,眼里微微显过一丝鄙视,方才还以为这女子是有如何本事,敢于如此场面挺身而出,现在闺中女子就是闺中女子,竟然如此蠢笨,把原本还能控制的场面搅得更混乱罢了。
看到这觉着无聊,男子转身想走,只听那方女子用着极细微的声音跟侍女说着什么,随后再用高一倍音量、海平浪静的声音说道,“再去取一碗水来。”
站在粗犷男放置的所谓毒米水前,低头看了会,再看了看那些个“发作”的饿民,女子话音轻落。
只见其身后一侍女打扮模样的人朝方才男子借水的茶摊上取上一碗水,她自己没有碰,只让茶摊小二拿出新碗,打开壶水朝里倒出,并将水与碗一同拿到米铺前方,与方才的毒大米并排同列,随后侍女朝小二道谢,并拿出十来个铜板交到小二手里,“小二哥,这是我方才借的水还有这位兄台从你拿的这碗茶水钱我们包了,碗我们也买下了,你看这十个钱可够?”
小二看着手里的沉甸甸的十来个铜板,一下眼睛就笑嘻嘻起来,连着朝侍女与少女道起谢:“够了够了……谢谢小姐,”他一碗茶也才一文钱,现在只是拿了白水,根本就可以不用钱,那陶碗最多也就两文钱,现在一下得了十文钱,他是赚了呢,想到这,他嘀咕地说了句:“正经人家就是不一样……拿东西还记得给钱,”说着,朝粗犷男嫌弃地看了一眼,要不是看在他身形粗犷不是善茬,他早就开口找他要茶水钱了,小本生意哪容得他随意就拿走茶碗这种谋生工具!
在场的除了饿民流民外,不少都是周围做生意的小贩前来围观的,他们平时最不喜这种欺善怕恶的无赖,动不动就来他们摊上拿点东西还不给钱,有时拿就拿了大半,害得他们一天的辛苦钱都白搭进去却又无能为力,一听茶摊小二这话,也不由地瞥向那粗犷男,“这什么人呐,对呀,这人原是拿了人家小摊的东西没给钱呐,真是够没脸面的!”
男子被这一么多眼光一看,顿时一脸尴尬,随后想想,恶眼看向眼前少女,“你少转移话题,我都证明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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