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有想到是,这一回,却真的叫陆庆之说准了,自从这次别离之后,往后的好多年里,我都没有再见过她。
离去那日,昔日辉煌的陆府好似遭台风洗劫过似的,直叫那新接手的老板瞧得目瞪口呆,直嚷着要退还些银子,可这交出去的钱就好比那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哪有那么便当?
而我又因在陆府名声太臭,一早就被孤立起来,故而今时今日没有一个愿意同我乘同一辆马车,最后陆庆之臭着脸将我衣领一拎直接丢进了他的车里,老夫人气得直瞪眼,最后祝新月出来陪着笑脸费了好大一会功夫才哄上车。临行之时只听我那主母说:“庆之,这一路上路途遥远,老夫人这里有我照顾你就放心罢,妹妹身体将将好一些,记得路上多作休息,莫要过于操劳!”
最后操劳二字吐字特别重一点,便是迟顿如我,也听出其中意味出来,不免有些尴尬。
“我还是下车独乘好了。”
“叫你坐你就坐,莫要多想那些有的没的,凡事有我,保你安全到达就是。你只管放心。”陆庆之将那车帘子放下,在我身边坐。
就是因为有你在身边我才不放心的好吗!
马车行驶在泥泞的道路上,坑坑洼洼颇为颠簸,因着这一路上人员众多,声势浩大,故而行程缓慢,约摸行了个把时辰,我便靠着角落有些昏昏欲睡,陆庆之放下手里的书册,移到我身旁,将我脑袋轻轻拔到他腿上,以便我睡得更为安稳些。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有一根**的棍,子抵在脸上,扰得我睡不安稳,便想要伸手将其拔开,只是待我拔出去,又弹跳回来,如此反复几回,只闻见几声闷闷的呻呤,似痛苦又似快乐,我睁开眼,便见陆庆之腹,下那高耸的一顶小,伞立在眼前。
轰的一声,立时血液倒流,面色通红起来,虽然同他几度颠鸾倒凤,此时此刻依然备感尴尬。
“呃······我······呵呵!”我扯了扯嘴角想要化解这场尴尬。
陆庆之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探手过来将我捉住,按在那个不安份的小,伞上头。
触手之间只觉得热得几乎烫手,我欲挣扎着逃脱出去,只一来二去,那东西在我手里跳动着却又似长大几分。
“三娘,给我······小庆之很想你······想你。”陆庆之呢喃着将我拉进怀里,突然狂热起来。
雨点似的吻疯狂的落下,衣裳早在他七扯八扯之间散落下来。
“三娘······三娘······”他轻轻喊着我的名字,将我抱在腿上,就这么撞,了进来。
山道上颠簸,而我同样沉沦在这异样的颠簸中不能自拔,就当这是最后的旅行,让我们好好的爱一回,抛开过往、没有恩怨······
第二日老夫人便头晕起来,一路上哼哼唧唧直嚷着这不舒服那不爽利,陆庆之想叫大家停下来,先让老夫人养养病再走,老夫人却坚持着要先回青州,只道是一路上有乖孙以及乖孙媳侍候在侧便无大碍,于是陆庆之只得再度放缓了行程,同祝新月一道坐上老夫人那辆车里侍疾。
如此,我便独霸一车,整日里睡得昏天暗天,醒了便又抄起流风公子的闲书来瞧瞧,旅途竟惬意起来。
☆、二十二:不要再遇见
每到一个驿馆或者客栈,茅坑的土墙上总能寻到阿梅画的那只烧鸡,只是这么美味的食物刻在那么**的地方,那画风太美······
想象着阿梅那妮子用力在那土墙上作画的画面······不知道会不会撼动烧鸡兄在她心中首屈一指的地位?
还有三天,便能到达我和阿梅约定的地方,我寻思着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可以顺势也装一把病?为着往后的“暴毙”作一下铺垫?
经途会经过热闹的集市,陆庆之会叫大家停下采买一些吃食,以便经过那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大家可以果腹,我趁着在停下休息的空档偷溜进集市,想买些零嘴好在路上稍作消磨。
集市上大多是南来北往的商客,所卖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吵吵嚷嚷的集市里人来人往,我走走停停,瞧见好些个从前未曾见过的新奇玩意,但又一想这些个物件“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便只好作罢,心道还是寻些个叫食便利些,便在一个卖炒货的摊贩面前停下,拿起颗椭圆形的坚果子问:“老板,这玩意长得挺好,是什么?能吃么?”
摊主是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笑呵呵的说:“姑娘你可真有眼光,我这果子可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法?”我问。
“这个果实叫香榧,南边过来的,这果实得来不易,花开需一年,结果需一年,成熟又需一年,整整三年时间才能得这么一颗好吃的果子,而且这榧树还有个特别的用处,因着这树弹单十足,也是个做棋盘的好材料,不过上百年的老树谁人舍得锯下做棋料了?所以这榧料棋盘也是个难得的宝啊!”老板拿一颗果实用个特制的小钳子轻轻一夹,从里头拿出颗裹层黑皮的黄色的果实递过来给我。
“姑娘你偿偿看,别的地方可难寻到的,喜欢吃就多买些,机会难得!”
我接过那果实,轻咬一口,口感清脆,初时有如嚼炭,淡而无味,可再细品下来,淡淡的香味立时弥漫口腔,脆脆的很是香甜,于是便称了一包抱在怀里,其他各色坚果亦挑了几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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