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容回头看见安若文在翻她的素描,赶紧抢过来放到自己手里:“安老师,非礼勿视!”
这些都是以前她画的安若文,怎么能轻易让他看了去,岂不是会笑话她花痴?
安若文笑起来:“木老师,我可以告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吗?你当我是现成的模特,还不允许我看?嗯?”
木容词穷,因为她确实是当他是现成的模特,她只好说:“那你去告我好了!”
安若文摇摇头:“告你,我可舍不得!”
“那你想怎样?”木容问,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安若文正准备回答,突然在抽屉底部的一张纸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抽起来一看,只看见上面还写着字:安若文,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是光明与黑暗,而是人间与天堂!
在某个烟雨蒙蒙的下午,安若文正在房间整理东西准备辞职,因为他要保全木容的名声,当时木容气喘吁吁的跑过去,让他不要走,让他为了她留下来,但是他最终还是拒绝了,后来木容跑掉了,他对着木容的木容说了一句话,那便是:木容,我跨越不了的是我们之间光明和黑暗的距离!
那时候他说的很是笑声,他以为她没有听见的,但是不然,原来她都听见了。
木容也看见了安若文手里的那张纸,惊慌的又抢过去:“安若文,你真讨厌,你看你自己的东西不行吗?为什么要翻我的东西!”
木容觉得以前安若文看不见的时候还安全一点,现在他能看见了,她觉得自己都无处遁形了,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没有安全感。
可是安若文却一把抱住了木容:“木容,你早就知道自己生病了,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你偏偏不告诉我,得了病还跑去支教,然后还要和我分手,你好狠的心!”
她上面后面一句,而是人间和天堂,足以看出来,木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才会写的这句话!
木容被安若文抱的太紧有些喘不过气来:“安若文,你能不能松一点,当初也是无可奈何啊。”
安若文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以后不准独自有无可奈何,夫妻本是同根同体的,不许隐瞒!”
“谁在里面!干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安若文放开木容,看到原来是教导主任在外面。
以前安若文在这实习的时候,教导主任还真是个老师,后来才升做教导主任的,所以安若文是认识他的,安若文讽刺的来了句:“教导主任好久不见啊,我们在干风花雪月的事啊!”
安若文不会忘记,那次木容班里的学生打架,教导主任就是这样说木容的,说让木容不要尽干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虽然木容没有告诉过他,但是他还是在其他老师的闲言碎语中听了过去。
教导主任看见是木容和安若文,有些讪讪的,刚才校长已经知会他了,说是安若文要给学校办个基金会,让他着手接洽一下,他是真的没想到啊,安若文的来头居然会这么大!
这里本来就是他们的办公室,他早该想到是他们在里面,现在这么一问,又被安若文一噎,觉得好不自在。
僵持了一会,还是教导主任主动替他们关上了门,然后讨好的说了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门关上之后,安若文和木容面面相觑,最后都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呵,以前的那些日子啊。
3.安若文和木容之结婚
安若文和木容的婚礼时间终于敲定了,婚礼是中式婚礼,这是木容自己的意思,她特别喜欢中式婚礼的风格,关于结婚的一应时宜,安若文都听从木容的。
而张兰也没有再较劲,不知道那天他们走了之后,木远清不知道都和她说了什么,让她不再闹了。
时间如流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结婚这一天了。
木子起了个早,赶到木家,给木容打扮,送她上花轿。
“姐姐,我突然间有些害怕!结婚之前和结婚之后有什么区别吗?”木容问,对于婚后的生活她是既向往又恐惧,看了太多的书,都有说到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她和安若文的婚姻会不会也是这样?
木子的肚子有些大了,站久了很有一些累,所以她索性坐下,然后对木容说:“不管是婚姻还是爱情,都是需要经营的,如果说一定要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婚前你是女孩,婚后你是女人!”
木容很快就娇羞的低下了头,嗔怪的说了声:“姐姐,你好讨厌!”
木子失笑:“好妹妹。不要娇羞了,总是要面对的,你是幸福的,因为舅舅是个靠谱的男人,另外我们都在安宅,我会尽我所能的去照顾你,你只管大胆的向前走,其他的事情不用担心!”
妆容之后,木子发现木容格外的有美感,真的就像古时的大家闺秀出格一样,姐妹俩没有聊多长时间,就听见唢呐的声音由远及近了,那是安若文的迎亲队伍在靠近了。
木子替木容盖上红盖头,做好一切准备,准备安若文来迎接新娘子!
安若文不知道在哪里还弄了一匹马,自己骑在马上,真的是亮瞎了海城人的眼睛,一般豪门婚娶都是清一色的豪车,这个安若文倒是另辟蹊径,骑了一匹马,拉着一辆马车来迎亲!
安若文其实也不想有这么多关注的目光,好像要将他看穿了一样,但是这是木容喜欢的。他只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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