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要做狐狸精的话,还是狐媚给她一个人看好了。实在是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他那小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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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卦从城墙上下来之后,和白同大吵了一场,两人一个偏向投降,另外一个则是要浴血奋战到死。
再加上白同在城墙上的所作所为想要凸显自个的气概,没想到两下都被人下了威风,当做猴子一样耍了一遍。两人在太守府里头大吵了一场之后,不欢而散,李卦坐在席上,气的面上通红,“竖子不足与谋!”
说是守城,可是外面没有援兵,府库里头的粮草又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白同也不自己看看,那些守城门的士兵们个个都面黄肌瘦,拿着步槊都开始站不稳了。这样子等着别人打进来,到时候就不是死那么几个人能够了事的。
“太守,你息怒。”李卦手下的属官连忙给他上了一杯热水。
水是热的,可是喝下肚子也没有个甚么作用。
“我恐怕这家伙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取我性命了。”李卦铁青着脸道。太守手里有军权,虽然说想要调动军权必须要获得皇帝的同意,尤其是中山常山河间,这些地域北方的要镇。可是天高皇帝远,邺城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能管到外头来?
就算真的自个被手下的将军取了性命,恐怕到时候邺城那边也是准许了。
“依小人之见,不如先发制人。”属官听了李卦的感叹,轻轻在他耳边说道。
“你说的正是。”李卦心中原本就对白同不满,这一句正是说中了他的心思。
此人已经不可留,若是留下不知要生出甚么事来,甚至威胁到他的身家性命,不如除之后快。
“……”李卦想起一个法子来,白同虽然是大将,但是手中有军权的人还是他。李卦在平日里经常商议要事的议事堂内埋伏了刀斧手,而后又传出话来要商议是否向燕军议和。李卦算是了解这个大老粗,只要说出这件事来,哪怕有天大的事,都会来。
果然,消息放出去,白同立刻就过来了,满脸的怒气根本就遮掩不住,“原本我说过,对付这么一群鲜卑白虏只能固守,不能投降,万一投降,沦为白虏臣下,非我所愿!”
“……”李卦坐在上首,手里拿着一个杯子,沉默不语,到了这会也没甚么话好说了。
白同见着李卦面色铁青,不禁上前一步,“如果这般做了,那么怎么对得起陛下。”
“啪——!”李卦不想和白同再多争口舌之利,干脆将手里的被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摔杯为号,顿时原本躲在四处的刀斧手们跳出来,挥舞着手里的刀剑对着白同砍去。李卦知道白同有多少本事,又是下定决心想要白同的性命,怎么会给他留下半点活路来?
顿时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哪怕之前武艺过人,此刻也抵不过人手里的菜刀。
混乱之中,鲜血都喷溅上了旁边的屏风,李卦躲到后室内,过了许久才有人来请。到了前面,看见一地血污,原本还和他作对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人形了,面目血肉模糊。要不是对人十分熟悉,要不然还真的认不出来了。
“打扫干净,派人到燕军那里去。”李卦费尽心思想要白同死,但是真的把人给弄死了,却又生出几分感伤来。毕竟也算是曾经同事过一段时间。
慕容泫第二日一早就收到了赵郡太守派人送过来的投降书。他看了一回,指甲在上头的日期上轻轻划了一道。
“叫人去准备吧。”他道。
打仗,尽可能的要用最小的代价去获取最大的胜利。一味的让士兵们冲锋陷阵,那才是最傻的法子。
到了赵郡太守开了城门,率众出降的那一日,李卦的心里多少不是滋味。投降照着规矩,必须要光着膀子,牵着一头羊出城。
在城门外迎接他的不是慕容泫本人,而是另外一个年轻将军。他瞧着李卦看了一会,下马带着他去见慕容泫。
那年轻将军下马的时候,转头的时候和他说了一句,“你走好。”声音很是熟悉,想了一会,竟然是那一日被白同射杀的那个年轻将军。
那个年轻将军给他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刻,能在百步之外取人性命的,就算他找,也找不出几个来。
李卦心里有些不安,城墙那件事虽然和他没多少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白同和他就是一伙的。这会率众出降,几乎是没给自己留后路,可是乞求那位能够看在做到这等田地的份上高抬贵手。
“这脚下有个坑,小心一点。”前头的年轻将军,说话的时候,嗓音好似才开始变声的少年人一样,不过李卦也没有往心里去,或许年岁还小,听说鲜卑人出来打仗的年纪都不大,慕容泫十五岁出征,但是李卦听说他还有个弟弟,十三岁就跟着兄长们出来打仗。或许面前的人也差不多。
秦萱领着人到了慕容泫的中军大帐那里,她把人带到,向后退了一步。让李卦上去,门口已经有人把帐门处帘子给拉上去,慕容泫走出来。
李卦见到慕容泫,照着投降的礼节牵着羊跪到地上。
慕容泫等到李卦跪在地上,头都低下来之后,他才上千搀扶。
这一切,秦萱都在旁边看到眼里,慕容泫把人给搀扶起来,嘴里说着这不过都是乱臣贼子的罪过,和城中百姓和官吏是无关的。大军入城之后,定会秋毫无犯。
秦萱瞧着慕容泫那一幅把李卦当做座上宾的架势,心里啧啧感叹了几句,这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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