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前,早就已经是将胸前的饱满展露无遗,果真,d型胸就是迷人,让我这个女人都忍不住想上前捏上一把,如痴如醉;现在这女人妆已经花了,口红都被吻得七零八落的,还着实有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笑着喊了她一声:“清乐?”
许清乐看着我不敢说话,又或者是不想跟我多说半句,而我却还在固执的喊她:“清乐?”
最终许清乐忍不住了,她大声朝着我吼道:“什么清乐!你也不必叫的这么腻歪,现在你都看到了,也都知道了,那就不必要装作这么熟悉了。”
我苦笑着,将就快要涌出的泪花逼了回去道:“装作这么亲热?呵,我一直将你当朋友,你却是这样对我的?在这里跟我的丈夫找乐子?”
许清乐白了我一眼,似乎不想理我了,她边整理衣裳边对旁边站着的江行道:“江行,你还要瞒她瞒到什么时候,现在都被发现了,就直接告诉她得了!”
说完,我的丈夫江行也不掩饰了,他被许清乐的大胆已经激得无所顾忌了,也开始若无其事的穿起衣裳,将我这个正牌妻子视而不见,而此时,我看见他正在穿裤子,似乎是有点困难。
正文 第2章 午夜魅惑的美人
因为他裆部已经肿胀的厉害,躲在里边的欲/望简直是呼之欲出,热血沸腾。
我突然一下愣住了,随之便想起了新婚的那个夜晚,他一直说有点疲惫,想睡觉,我们连洞房都没有完成;后边我真以为他是累了,便第二天准备了一身情绪内/衣卧在床上等他,而他却只是沉默的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有点窘迫,便主动翻了个身坐在了他大腿上,然后握着他的手细细潜入我的睡衣之内,可是他不知道是很木讷还是不懂情趣,完全是没有半分主动的感觉,我只好开始扰乱他的心。
而后我忽然想起来网上的一句话,说对男人有时候不用走心,而是直接走肾会来的更加有效果,于是我大着胆子将手缓缓地潜入他的裤子之中……不过那里没有我想象之中的灼热与坚/硬,反倒是一片清凉寡淡之意。
我起初没有在意,而后就开始用手轻轻地捻揉,希望能够激起他的激/情,燃起他的野性,可是我费了许久的劲儿他都没有半分反应,而我却早就已经炽热难耐了,按理说男人应该更加是冲动的动物啊。
接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别费劲了,是我无能。若是能够给你,早在新婚之夜了,何必是现在。”
我懵了一下,好像是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句:“什么?”
江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又说了一句:“是我无能,我有缺陷。”
我刹那间清醒,然后又愣了半天,看着眼前现实又真实的两个渴望血性的一男一女不禁是问道:“你不是说你无能吗?说你有缺陷?”
“呵。”江行嗤笑了一下,“得了吧,谁看见你会有性趣?我一直都很正常,只是不想和你一起作乐,懂了吗?”
我顿时是惊愕不已,心中为自己的付出感到了无助的心疼,我与他结婚这么久,他根本就没有碰过我,因为他告诉我他有缺陷,感到非常的自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不会受到影响。
而那时候的我,还傻傻的抱着他一起哭着说要一起扛过去,以后即使没有孩子,领养一个也是好的,不能够追求完美,若是能够委屈求全,留住眼前的这份爱情,我也是愿意的。
可是,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婚姻,就像是一张纸,多了一分没有,少了一分也没有?我含着泪朝他道:“那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江行笑了一下,说的倒也是坦白:“你还不知道吗?我跟你结婚不过是为了你父亲名下的那些代理权。”
闻之我无力的垂坐在地上,而手却不自主的抓着江行的裤子,顿时像孩子一样哭得稀里哗啦;我也实在不明白我的婚姻为何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此让人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记得当时他接近我的时候,向我求婚的时候还说,并不是因为金钱、期望、地位和我在一起,只是单纯的想因为爱情和我在一起,而现在,他却是一个轻蔑的表情就将之前的一切推翻了。
江行将衣裳穿好之后嫌弃的将我的手甩开,似乎想在许清乐的面前表现出对我的厌恶,衬托出对她爱意;不过,这一招似乎对许清乐很受用,她俯视着我道:
“读大学的时候你不就觉得自己有钱,然后一直关爱我们寝室的姐妹们吗?那现在应该轮到我来关爱关爱你了吧,你求我啊,求我就考虑考虑将江行还给你?”
说完江行捅了捅许清乐,有点打情骂俏的说:“你个小妖精,还想把我送人?我弄过来的财产一大半都在你的名下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我一惊,冲着他们吼道:“你们说什么?那些财产都已经到许清乐的名下了?”
许清乐笑意盈盈:“是啊,你还不知道吧,上大学的时候我就认识了江行,而那时候只有我最了解你想要怎么样的男人,所以,后边是我一步步培养江行来到你身边的。你惊喜吗?”
我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也竟然没想到最熟悉自己的人也是最危险的人,难怪人家说,人的手中持有两把刀,一把是用来爱你的,一把是用来害你的,果真是没错,而许清乐选择的是后者。
我颤抖着说:“那意思也就是说,你们早就已经是认识了,只是在我的面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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