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我们之间何至于这样。”顾承光摇摇头,眼神忧伤,似乎是承受不了云树这般狠毒的话语。
“放开”云树使劲全身力气,想把顾承光从自己身上推开。
但是顾承光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根本就动弹不了。
刚才一使劲儿,后劲儿太大,云树的脖子扭了,疼的尖叫了一声儿。
顾承光以为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压着她的肚子里,赶紧担心的问道:“云树,是不是肚子疼。”
云树手揉着脖子,顺着顾承光的目光看向自己肚子,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几乎没有动弹,而顾承光哪儿都不问,却异常焦急担心的问她的肚子疼不疼。
在看看顾承光那眼神,看着易碎玻璃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的肚子瞧,深怕她肚子出了什么事儿。
云树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想着自己的例假怕是过去了很久都没有来。
也的手颤抖的摸向自己的肚子,当扶着平坦无奇的肚皮时,她的小手握成了拳,在顾承光担心的神色下,缓缓的举起自己的小拳头。
“你干什么”顾承光吓的赶紧用手握住了云树的拳头。
“你疯了,你是要拿拳头砸自己的肚子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
顾承光寒着脸怒斥道,但是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云树一直都是盯着顾承光的双眼再看,想通过他的眼神来印证自己的猜想。
“顾承光,我这肚子里装了什么,孽种??”
云树抿唇一笑,意味深长的问道。
果然这话一出口,顾承光的脸色大变:“云树,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她是孽种。”
顾承光想着自己日夜期盼的孩子,在云树的眼里心里就只是个被冠以孽种的称谓。
他的心沉入了谷底。
“哦,那——不是孽种,是什么,杂种吗?还是狗杂种?毕竟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一条丧心病狂的疯狗罢了,你的种不是狗杂种,是什么,顾承光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让我把这狗杂种生下来。”
云树的表情异常的鄙夷轻蔑,顾承光握紧的拳头,若不是脑袋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她说的都是气话,她也是爱这个孩子的,她只是讨厌自己才这样说孩子的,她现在是个孕妇,不要跟她生气,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儿。
顾承光将握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因为强忍要爆发的怒火,而憋得通红的脸,额头上青筋都隐隐乍现,这是得有多气啊!
云树看着努力压制自己的顾承光。
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开始,他顾承光需要对着她压制自己得脾气了。
还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云树,刚才的话,我当你不懂事,没说过,以后这种话我不准你再说,孩子会听到的,她听到自己的母亲这样说她,她该有多伤心。”
良久,顾承光才娓娓道来这番话,话音平静,像是已经调节好自己的脾气了
“呵呵——————”
云树冷笑道:“孩子会听到,顾承光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脸臊得慌吗?怎么,几年前我怎么就没有听见你说这话呢?就是年初,你还说我肚子里长出的孩子,都是杂种呢?怎么现在我就不能说杂种这二字呢?顾承光,游戏哪能都由你来定规则.”
顾承光松开云树,步子踉跄的退后几步,这话他说过,而且还说过不止一次,如今,云树拿他当初说过的话,来报复他。
是他罪有应得。
可是孩纸,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来承受两个大人的仇恨。
“云——云树,你听我说,过去的事情,我们努力把它忘掉好吗?我们从新来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没准就是云光来找你了。
我欠你的,我欠那个孩子的,我都补偿在这个孩子身上好吗,云树我求你,不要激动,这就是云光来找我们了,我们这次都做好父亲母亲这个身份好吗?。”
顾承光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云树情绪激动,伤了肚子里的孩纸。
他这辈子没求过几次人就,记忆中就没有跟谁说过求字,可是现如今,他像一个女人说出了求这个字眼。
他想,只要云树能好好的跟他在一起,乖乖的养胎,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别说是开口说求她了,及时让他下跪求她,他想他也会这样做的。
“云光”云树喃喃道,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对,就是云光,她舍不得离开你,她又回来了,她会继续做你的孩子,她需要你的母爱,云树,你不能不要她,她已经失望了一次,不要再让她第二次好吗?”
顾承光循循善诱道。
云树看着呢和自己未隆起的小腹,陷入了思考中。
顾承光不知道她有没有被感化,她只希望她能看在那个死去的孩子身上,对肚子里的这个好一点。
云树一直在发呆,顾承光就这样站在云树的身边一动不动,生怕打扰了她。
刚才她那样闹,真是吓到了他,他在想,等她晚上睡着了,一定要让医生给好好查查,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有事儿。
他把他余生的幸福,全押在了这个孩纸身上了。他坚信,这个孩纸一定能打破他和云树之间的这个僵局。
“顾承光”
良久,云树从发呆中反应过来。
“在——我在。”顾承光此时特像一个二孙子似得,在云树面前俯首坐低。“
“你去过桐城女子监狱,见过那里的狱警。”
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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