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裴芊芊忍不住喷笑。
“呃……我的意思是太多啦。”白若可自己也忍不住想笑。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多不多不是你说了算,你就别操这个心了。”裴芊芊笑着一边安慰她一边下床穿戴。女帝和大公主走得如此着急,还真让她倍感意外。连白若可都嗅出不正常的味道了,她又岂能安然面对?只不过有些话不能对她说,一来她怀着孩子,二来她插不上手,何必去给她心里添压力呢?
瑞庆王府这几日都在处理袁贵妃的丧事,据说司空黎皓将袁贵妃葬在了别处,并没有将她葬在皇陵。她家男人刚从外面回来,这几天虽然没去上朝,但也一直在书房忙活。就昨日他和章允去了一趟宫里见女帝和大公主,但奇怪的是昨天他回来也没对自己说起这事。
显然,女帝和大公主是想低调回国。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这样也好,避免了司空黎皓有所准备,趁他忙于丧事之际离开,无形中也能避免意外发生。他们夫妻都没料到,她就不信司空黎皓还能耍出幺蛾子。
白若可到房里找她,左文筝则是去了书房找司空冥夜。她们俩过去的时候,左文筝刚好从书房出来。
“左大哥。”她笑着招呼了一声。
“嗯。”左文筝微笑的点了点头。
“中午就在府里用吧,我这就吩咐小春她们去准备。”
“不必了。”左文筝笑着婉拒,“在宫里闷了好几日,总算清闲了,一会儿我就带若可回家,过两日再来。”
说着话他已经走向了白若可。
“那好,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有空随时过来。”裴芊芊也不勉强,反正他们随时都可以过来,也挺方便的。
“王妃,那我们先回家了。”白若可还有些不舍,不过左文筝都说过话了,她也不好跟他争执。其实她心里啊特别鄙视身旁这男人,什么‘总算清闲’,他天天都很清闲好不好,没人比他更清闲的了。
“去吧,照顾好自己。”裴芊芊对他们挥了挥手。
目送他们走出院子后,她才朝书房里走去。
司空冥夜早都甩眼刀子刮她了。
她哭笑不得走过去,“瞪什么瞪,比眼大啊?”这啥人哦,以前乱吃醋还好说,现在人家左文筝都成亲了,他还人家假想成情敌,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司空冥夜伸手将她捞到自己腿上,手臂紧紧勒着她纤腰,占有欲十足。
裴芊芊没好气的在他胸膛上拍打了两下,以示不满,随即问道,“你们俩在这里都谈论了些什么?”
司空冥夜清冽的眸光突然沉下。
“嗯?”裴芊芊认真盯着他,立马辨出有事,“对我还有何不好说的?”
“左文筝告知了我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瑞庆王乃左天意之子,女帝亲孙子。”
“什么?!”裴芊芊忍不住惊呼,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被这消息重重刺激到了。
“袁贵妃未出嫁之前就与左天意好过,甚至有了肌肤之亲。”司空冥夜沉着脸将刚得知的秘密一一托出,“据左文筝分析,当年他外祖母不喜袁贵妃故而从中阻拦,所以袁贵妃才不得不同左天意断了联系。但她们似乎也没想到袁贵妃当时已经怀了身孕,故而多年来从未打听过他们母子的事。但左文筝能肯定,她们急着离开,也是同瑞庆王的身世有关,欲装作什么都不知情,并不打算让瑞庆王认祖归宗。”
裴芊芊越听越咋舌,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们是知道瑞庆王并非司空齐亲生骨肉,可也没想到瑞庆王竟跟左家有关系。不得不佩服袁贵妃挑男人的能力,真是一个比一个身份显赫。
难怪女帝同大公主选择匆匆回国,换做她,估计也会想尽办法今早离开。以她们的身份,再加上有个左文筝,她们应该早就知道司空齐名下的几个儿子都在打皇位的主意,如果司空齐发现了瑞庆王跟她们左家有关,不用说她们左家也会被卷入这场斗争中。
以司空齐的为人,一定会把她们当做窃国之贼对待!
不过有一件事她表示想不通,于是认真问道,“冥夜,你说女帝是不是傻啊?她们既然知道瑞庆王是自家人,为何不利用瑞庆王呢?换做是你,你会不起这个野心?”
司空冥夜微眯起冷眸,“说她们没野心,无人会信。我想她们不认瑞庆王,其因应是瑞庆王是男儿身。”
裴芊芊皱眉,“这也要讲究男女啊?”
司空冥夜薄唇划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女帝在位数十载,一直重女轻男,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瑞庆王对她来说是可以利用,可她也应该清楚,利用之后所付出的代价……你想想,凭瑞庆王的为人,能臣服于她们一帮女人之下?连左文筝都不愿待在曼罗国国内,一心想独闯出另一番天地,更何况是从小位尊势重的瑞庆王。”
裴芊芊摸着下巴点着头,“好像是有些道理。”要是她做女皇帝做久了,恐怕也不愿意让一个男人来同自己抢位置吧?
把这些事理清楚后,她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她们离开也为我们省了不少事。如果她们继续留在京城里,麻烦还挺多的,万一瑞庆王怕她们泄露自己身世,突然要杀她们灭口呢。”
夫妻俩刚讨论完女帝回国之事,突然守门的侍卫来报,说叶敏茹在大门外求见。
相视一眼过后,裴芊芊还是让侍卫将人领进了府。
“你先忙吧,我去厅里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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