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面前,她没有看他一眼,他冷哼一笑道:“啬啬,你看朕是多么爱你,就算你做了错事,朕也不想和你分开。你就安心在这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朕就放你出去。”
她牵起嘴角,看着虚无的某处道:“臣妾杀暴君,何错之有?”
皇帝额头青筋突起,却是耐着性子说道:“朕在想,你为何从来都不体谅朕?你为何没有一点点同理心?怕是你自小过得太幸福了,又怎知人间疾苦。而朕自小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数次差点死在广涵宫。说这些倒不是为了叫你恻隐,而是朕明白了,唯有你也一无所有,步履艰难,才会明白朕的不易。”
吕啬挑眉看他一眼,她的眼中满是对族人的在乎,皇帝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凡是你在意的东西,朕通通都会毁掉。只有依靠着朕,你才能好好活下去。”他说完这话,露出疯狂的笑意,甩袖扬长而去。
吕啬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在石室内踱步。
很快,她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扒在石墙上,透过洞眼看到外面正在燃烧她从吕家带来的陪嫁品,大到细软、锦缎、小到首饰、布偶……一样样在她面前焚烧了。
吕啬想到出嫁前夕,母亲和嫂嫂们为自己置办嫁妆的情景,想起众人的祝福,想起那时天真无邪的自己……眼泪狂涌而出。
“呜呜……”她压抑着哭声,用额头去砸石墙,她为何要入宫,她为何这么傻!
“救命!救命!”是云奴的声音!
吕啬睁大眼,看到云奴被反捆了手脚,被抗倒火堆边上!
“放开她!”吕啬拍着石墙大喊,外头人却是听不到。
“小姐,小姐!”云奴望着假山方向,泪如雨下。
皇帝太可怕了,要烧了一切吕啬带进宫的东西,包括云奴!
“来人,来人!”吕啬冲到铁门前,抓着门栏朝外大喊,“我要见皇帝!”
她看到值班侍卫出去通传,心神稍定,她或许可以救下云奴。
假山外,云奴被放在火堆边上,炙热的气息烘烤得她一身大汗,她压抑着哭声,浑身颤抖。
假山内,吕啬心急如焚等来了皇帝。
这一次她朝皇帝行大礼道:“求七哥放了云奴,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婢女。”
一声七哥令他心头一暖。
云奴能令吕啬下跪求饶,足见二人主仆情深,又怎会是无关紧要的婢女。
“朕说过,朕要毁了你所在意的一切。”男人扬起薄凉的笑意。
吕啬又一次磕头道:“求圣上留下云奴一命。”
嘉裕帝久久不语,出神地看着她的跪姿,感叹道:“啬啬,你顺从的样子真美。你若真心顺从朕,朕又怎会伤你心。”
她下意识露出厌恶的表情。她怎可能真心顺服。
美人微皱的眉头,不屈的眼泪,令嘉裕帝回过神来,他冷笑道:“好,朕答应你,留她一命。”
皇帝说完,一刻不留地大步离去。
吕啬知道云奴的命保住了,噙着泪,露出欣慰的笑意。她赶紧回到石墙边,透过洞眼望出去。只见宫人们清扫洒洗,很快白玉砖光亮可鉴,云奴被抬起,放到一张大理石凿成的长桌上。
云奴如同失了惊吓的兔子,连连喊着:“救命。”她侧过脸,看到皇帝不疾不徐地走来,下意识要下跪行礼,却意识到自己动弹不了。
嘉裕帝走到长桌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癫狂道:“想活,没那么容易。”他一手撕开云奴前襟,若有所思道:“你说,朕若是欺辱了你,皇后会为谁心痛?为你,还是为朕?”
若吕啬心里对他还有一丝感情,看到他碰别人的女人,该是痛苦万分吧。
若吕啬对他一丁点感情都没了,那么他毁了云奴,也足以叫她伤心。
他突然很想知道结果,想知道皇后还会不会为他伤心。
反正都要毁了这个婢女,他已经够仁慈得了。
“圣上,圣上,您住手啊……”云奴吓得尖叫,她衣襟已经被解开了,两只嫩白的rǔ_qiú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云奴知道小姐就在假山里面,小姐一定在看着自己,顿时羞愧难当,不如一死。
嘉裕帝抓着一只绵乳,在掌心里拱了拱,感叹道:“你一定自小与啬啬同食同饮吧。普通的婢女哪有这么大的奶子。朕瞧着,和啬啬差不多大呢。”他说完,用大拇指拨了拨云奴的奶头。云奴下意识弓了身子,嘤咛一声。
“和啬啬一样敏感啊。”皇帝微笑着说。
假山内,吕啬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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