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也不想再回去。是他的,只是他的!妹妹!妹妹!
红艳艳的小嘴又一次被明夜含住,灵蛇般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勾卷住她的丁香就是好一阵狂猛的吮吸。灼热狂肆得让她喘不过气来,“遥遥……再来一次?”
不等得到妹妹的回应,发泄过一回仍然硬挺ròu_bàng又一次深深地插进了妹妹的xiǎo_xué里,轻怜蜜爱,肆意挞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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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放假了先吃肉吧……
我发现这一篇被我写成了纯肉文qaq,不要打我……呜呜呜最近要考试……为什么我开新书都是在要考试的时候啊……
“呜……”一丝压抑至极的鼻音,浓浓的,好似痛苦,又似忍耐,又似煎熬。
“明遥,你怎么了?”一个女生走到她旁边,低下头悄悄问她,“看起来似乎很不舒服呢……是不是来那个了?”
她摇了摇头,湿漉漉的大眼睛悄悄地瞥,哀求一般。
现在,“改邪归正”的明夜,成为了自家妹妹的同桌,把这朵娇嫩花儿看得更紧。
似笑非笑地看着明遥浮起红晕的小脸,眉梢含春的模样,真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遥遥,不舒服就趴着吧,老师不会怪你的。”依然是关心爱护妹妹的好哥哥的模样,落在明遥眼中却是一只得意的狐狸样。
掌心落到细腰上,缓缓地摩挲着。小美人儿浑身抖得更厉害,不知道怎么地,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呼,面上烧红,瘫软了下去。
呜呜,臭哥哥!坏哥哥!快把以前的哥哥还回来啦!
她赌气似地把脸藏起来,伏在课桌上不看他。明夜心里一荡,小白兔生气了,真是可爱呢。
两只耳朵尖从乌溜溜的发丝中露出来,透着诱人的殷红。忍不住探手,捏了捏,又揉了揉肉嫩嫩的耳垂一番。
又是一阵诱人至极的瑟缩。胸前两只肥兔子也颤巍巍地抖了抖。惹得他又隔着校服和薄薄的胸罩狠手捏了一把。
“哥哥……”呜呜呜,一点都不敢乱动,都是哥哥的恶趣味!想到那羞人的玩意,被情欲浇灌得越加妩媚敏感的小娇身,花底又隐隐漏出了蜜浆。
他精神却是一凛,嗅到一股细微的甜香,正是妹妹腿心间的,水润润的醉人。
妹妹的香气怎么能让别人闻到!
火速起身和老师请了假,旁人还在昏着头的时候,他却早已抱起明遥跑了个没影儿。
天旋地转,也不知道哥哥发了什么疯,抱着她就冲出教室,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中。
“哥哥!……”房门刚被打开,她就被扔到了沙发上,虽然不疼,但是却好一阵头晕目眩。
四肢趴在沙发上,唯有浑圆挺秀的屁股翘得老高,枣红的格子短裙几乎遮盖不住大好春光。
“嘶啦”一声,薄薄的黑色丝袜应声而裂,露出大片莹白嫩滑的肌肤。
指尖粘到一片湿润的春潮,拎起那片残破的丝料凑到鼻端深深一嗅,“遥遥,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啊……水都快把丝袜弄湿透了……”
“呜呜呜……哥哥坏……”拧着小屁股就要逃开,结果仍是被哥哥禁锢住,一把扯开短裙,露出腰臀间那粉白的蕾丝带子。
“真可怜呀……”宛若咏叹一般,目光赤裸裸地游走在白嫩的肌肤上,只见明遥胯间只穿了一条白色的丁字裤,早就被春水浸透了。
说是丁字裤却也不像。一条粉白蕾丝花边绕过腰际,陷入深深的臀沟中,掰开那两团雪肉才能找到那可怜的细带。然而裆部既不是布料也不是蕾丝,而是——五颗穿起来的大珍珠。
此时那些珍珠嵌入了粉艳艳的花户中,两片肥嫩的大花唇可怜兮兮地裹着,xiǎo_xué不停地吐出蜜汁,把那些珍珠染得亮晶晶的。
“呜呜呜……不要看,不要看!……”好羞耻,好羞耻,哥哥真是坏透了!
今天早晨起来找衣服穿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内裤。一再追问,哥哥才很无赖地说全都丢洗衣机里了。
“喏,还剩这条,爱穿不穿~”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挂在那修长指尖上,几乎只能用“一圈蕾丝带子”来形容的怪异的内裤,脸瞬间就红透了。
……这都是什么呀……况且、况且为什么还串了一串珍珠?不敢想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明夜,然而哥哥只是耸耸肩,“由你选择,反正现在去买肯定会迟到。”
总不可能只穿袜子吧!她羞愤欲死,恨恨地想着总比不穿的好——谁知道,一走起路来,就令她备受折磨。
那五颗珍珠随着步伐摩擦着娇嫩花阴,时不时还嵌了进去,顶着花蒂儿,一阵阵的酥痒不停地从那儿传来,春水儿早就一股股地流出,腻腻地沾满了腿窝。一点点的痒,逐渐汇成空虚,已经识得情欲的身子,不由得渴望起哥哥炙热的身体起来。
偏偏她天性害羞,哪里敢面对这样的亵玩,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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