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沈擎苍张口便要叫人,“王守……”
“诶,行了行了,”沈念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德公公也累了一天了,你可别再折腾他了~”
想起刚才王守德带着婢女进来收拾那些凌乱衣被时收不住的震惊表情,沈念就有点可怜这位为自家主子操透了心的内监总管。
“安和那边儿你查得怎么样了呀?”沈念把下巴磕在男人胸膛上问道。
她可不信经过上次的中毒,沈擎苍还能像以前那样信任沈夕。
“句丽进京那天,她出了一次公主府。”
“哦?”沈念来兴致了,“难不成……她也想学句丽女皇,来一个,替兄摄政?”
沈擎苍点了点沈念的鼻头,“你挺期待?”
沈念笑嘻嘻:“人家就是好奇嘛~也不知道那个迷倒句丽女皇的皇夫长什么样~”
沈擎苍磨牙:“待朕收了句丽,亲·自·带·你去看!”
沈念丝毫没有感受到弥漫在空气中的隐隐酸味,点头应承得欢快:“好呀好呀,就这么说定了~那皇兄你快点把句丽打下来~”
沈擎苍揉了揉额头,告诉自己,怀里的人还小,贪慕好颜色也是人之常情。
“回去之后,你找个由头将韩承君放了,”沈擎苍这次用商量的口吻道,“朕会安排人盯着他。欲擒,必先纵。”
“好。”
沈念也知道,若一直将韩承君关在公主府后院,凭着记忆里的计谋去拉帮结派,完成任务的时间起码要拖上好几年。
如今有机会推波助澜一把,自己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
这么想着,沈念看眼前的男人觉得更顺眼了。
唔,好看好睡又好吃,这个储备粮是真的不错。
可怜的晋仁帝,并不知道自己在沈念心中的地位已经从大魔王靠山变成了一个随取随用的储备粮。
*
沈念回到公主府后,很快就召见了韩承君。
昨晚她宿在宫里,本不知道韩承君宫宴结束后的去向,不过沈擎苍召来暗卫当面给她描述了一番,沈念便心中有数了。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么?
亦或者这便是世界气运冥冥中的玄妙之处?
她从不信命,只信逆天改命。
在韩承君跨进堂站在她面前时,沈念打量着眼前的世界之子,心中盘算着:到底要如何,才能把他的气运尽数夺得呢?
“公主,您找子渊,有何吩咐?”
昨日一夜的销魂,韩承君此刻还有些腰酸。
他在天明前才偷偷摸摸回到了安宁公主出宫的队列中,本想回自己的房里休整一番,不料却被沈念传唤。
他想起昨日怀中佳人所言,心中不由得对眼前的女人升起一股可怜的同情。
她虽然长了一副芙蓉面,却没一颗玲珑心。如今越是骄纵嚣张,在不久之后就会跌得越惨。她活得太轻松畅快了,却不知有多少人挣扎着想要往上爬。
待他也爬到云端之时,希望她还活着。
届时,他不介意将她从泥土里捞出,放在身边做一个泄欲的女奴。
毕竟……虽然性格恶劣,这个女人的身体,还是妖媚诱人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
沈念被韩承君眼中的淫邪给恶心坏了,“谷雨,掌嘴二十,先教教他该如何当好一个奴。”
“喏。”
谷雨恭谨地领命,从三等侍婢呈上的盘子里取出一片木篾,捏住了韩承君的下巴。
“你干什么?”
韩承君没想到沈念说翻脸就翻脸,想要挣扎逃跑,膝盖弯却被人从后一踢,整个人都扑倒在地。
“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学会本宫府里的规矩呢?”
沈念咋舌,“子渊,你这样本宫真的……很失望。”
韩承君并不知道,沈念离宫时,还带了沈擎苍拨给她的十名龙卫,其中几个隐藏在暗处保护她的安危,还有几个便成了公主的侍卫。他这副白斩鸡的模样,龙卫一只手都能制服。
谷雨再度上前,这回不给韩承君躲闪的机会,木篾“啪”地一声,便抽在了他的脸颊之上。
“啪!”
“贵人问话时不得称‘你我’,要自称‘奴’。”
“啪!”
“未得允许,不得以目光直视贵人。”
“啪!”
“觐见贵人前,需衣冠整洁,面容干净。”
“啪!”
“贵人赐罚时,不得躲闪,需叩拜称谢!”
二十下张嘴,每打一下,韩承君眼中的痛苦就多一分,还未打到一半,他的脸颊便鼓肿如猪,当谷雨终于停了手,韩承君已说不出什么话来,张嘴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噫~好脏。”
沈念挥手示意侍卫将人拉远了些,才不经意般道,“既然子渊做不好我安宁公主府的规矩,那本宫也不想强求。”
“昨儿荣国府太太向本宫哭诉,说荣国公和家里的弟弟都想你想得紧,求本宫可怜可怜他们为人父母的心,放你归家享阖家团圆之福。”
韩承君睁大眼,不可置信地听着沈念的自说自话。
他昨日后来没再宴上,无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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