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还特地抢走了狐之助的油豆腐送给鸣狐的小狐狸。
“好过分,您是恶魔吗?”狐之助开始撒泼打滚,“不行,没有油豆腐狐之助是不会工作的,我要罢工,没错,我要为了自己的权益罢工!”
审神者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但鉴于狐之助毕竟是上头派下来的,不能一脚踹飞,更何况她平时也是撸狐的一员如果真的踹飞了狐之助那岂不是见异思迁的渣主了。
为了小狐丸而对狐之助粗暴,大概也是见异思迁的一种吧。
“万屋十六番家的油豆腐,如果你能在今天之内解决这件事,我这个星期就不限量供应。”审神者最终还是妥协了。
听到审神者的话,狐之助立马眼睛发亮,说:“请您在这段特殊的时间内妥善照顾好小狐丸,我立刻跟时政反映情况。”
审神者双手叉腰叹了口气,准备去三条家的部屋看自己的恋人情况如何。
“主公。”审神者拉开木门的时候,小狐丸正坐在榻榻米上扭过头看向她。
“不行,闭眼。”药研命令道,作为本丸内少数通晓药理的刀剑男子,药研一旦遇到其他付丧神因为非战斗导致受伤时态度就会变得强硬起来。
“今剑跟我说小狐看不到东西了,刚刚不是还认出了我吗?”审神者跪坐在小狐面前,两只纤细娇小的手握住小狐垂在身体一侧的右手,想给予恋人安慰感。
“并不是完全的失明,而是视力突然减弱。”药研沉思了一下,“我个人认为是因为本丸的灵力场失常导致的。”
“主人刚刚和狐之助说明情况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呢。”今剑坐在岩融身旁。
“不必为我操心,如果让主人受惊了反而是小狐的罪过了呢。”小狐丸握住审神者的左手,采取了恋人间最甜蜜的十指相扣的方式。
药研看到这副情景,相当熟练地给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空间,跟另外两位三条家的刀说:“我们干着急也没有用,小狐丸殿下就辛苦大将你照顾了,我们还是先走吧。”
“作为下属反而要主公来照顾不太妥当吧,小狐丸还是我们三条家的——”岩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今剑打断了。
“好啦好啦,我们就先离开小狐丸的房间,这里交给主人没问题的。”今剑推了推岩融的腰,如果这个时候还留下来未免也太不会注意气氛了吧。
小狐丸房间的门再度被推开了,烛台切穿着内番服,右手托着盛有草莓蛋糕的托盘。
“今天摘了草莓做了蛋糕哦,诶——药研和主公怎么在这里?”烛台切本想挨个给本丸的付丧神送甜点的,他进屋将小巧的蛋糕放在矮桌上。
审神者的心情也因为小狐丸的事情急躁起来,便省过了解释的步骤下了个委婉的驱客令。“等这件事过了之后我在跟光忠解释吧,毕竟我现在也是困惑得很。”
四位付丧神离开了小狐丸的房间,于是和室里顿时显得安静了,甚至因为这一阵无人说话的寂静,让审神者感到尴尬。
“眼睛会痛吗?”她轻声问道。
“并没有痛感,只是很不适应罢了,毕竟您就在眼前我却不能睁开眼看着您。”审神者总觉得小狐丸的笑容里莫名地带着些许落寞。
她将右手搭在小狐丸肩膀上,身体向前倾在小狐丸的眼角落下一个亲吻,蜻蜓点水,轻柔得像是羽毛轻轻抚过。审神者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恋人怀抱的温暖。
“有时候我便会想,如果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样的瞬间就好了,和自己的爱人依偎在一起,不会分开。”小狐丸的手顺着少女的腰,摸索着到了对方的背部,低下头嗅着少女肌肤莫名散发的香气。
虽然看不到,但平日里的触摸与拥抱让小狐丸此时能轻而易举地想象出少女此刻的神情,会有些小小的害羞,但脸上也绝对是甜蜜的神情,但换作现在,肯定更多的是担忧吧。
“光忠做了草莓蛋糕,我喂给你吃吧。”审神者的声音闷闷的,略带有鼻音,“不准说什么僭越之类的话做推辞,记住,我现在是你的恋人。”
“是。”小狐丸低头亲吻着审神者的唇瓣。
有些偏了呢,他伸出舌尖轻舔了恋人的上唇,不断地亲吻着但始终没有更进一步。主公的嘴唇现在一定会是玫瑰般艳丽的色泽吧,不自觉地流露出媚态。
审神者挣脱开小狐丸的手臂,毕竟对方没有用力,挣脱起来完全是轻而易举。“真的是,没完没了的。”听小姑娘的语气,小狐丸很容易就猜测到她是害羞了。
蛋糕表面裹着一层奶油,触及舌尖带来了甜腻的香甜,审神者并没有照顾别人的经验,更是第一次给别人喂食。更别说是自己的恋人了,她也知道自己的恋人容貌是异于常人的美丽、摄人心魄,但平日里终究是习惯了,但像现在近距离的观察,还是会被对方所迷惑心跳加快。
是的,她现在正被小狐丸抱在大腿上,这样亲密的动作在冬日里却给审神者带来了犹如伸出盛夏的燥热。
她的手不小心一抖,塑料叉子尖端的奶油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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