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漂亮极了,便说:「艳姐,我也是老刘家的人,你以后可别再说这些见外
的话了。」说罢,又仰脖子喝了一口杏子酒。
因为喝醉了,所以刘艳也没注意自己的包裙这会已经挽到大腿,双腿间的白
色内裤晃得王腾头脑懵懵的,王腾借着酒劲,一屁股坐到刘艳身边,大巴掌放在
刘艳的大腿上,他不敢动,就这么把手僵硬地放在刘艳的腿上,感觉到阵阵冰凉
柔滑传入掌心。
刘艳也喝醉了,感觉到王腾的手在她大腿间,便抓住王腾的手,迷迷糊糊的
说:「,你对我真好。」边说边把王腾的手往她两腿间推。
王腾的头翁一下就炸开了,他一只手触碰到刘艳白色的内裤,只觉得里面热
热的,就好像有水蒸气一般。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他的胆子也大起来,另一只
手顺着刘艳的腰,瞬间把住了她胸前的一团绵软。
「呵」刘艳一声轻呼,差点叫出声来。
王腾怕屋里的刘小美听到,忙伸手将刘艳的嘴捂住,可屋里的刘小美还是听
到动静,便扯着嗓子在屋里说:「哥哥姐姐,你们还没吃好饭?」
王腾和刘艳如被抓了现形的小偷一般,各自缩手,心里犹自扑通跳个不停。
刘艳整了整凌乱的衣裙,草草收拾了饭桌,便进屋陪刘小美写作业去了。
王腾左右无事,便在院子里乘凉。
村里还没有电,一到晚上,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的,男的女的都去做那男上女
下的快活事,像王腾这般在院子里乘凉的,少得很。
正当王腾闲在院子里无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低呼,王腾一听到这
声音,立时面红耳赤,不觉循声看向邻居家。
邻居是李八斤家,他打工来,上个月刚刚结婚,办喜酒那天,王腾偶尔看
到新娘子,是个极漂亮的女人,长得细胳膊细腿的,很有些魅相。听村里人说,
李八斤的媳妇儿叫沈青青,是个外省人,李八斤在外地打工认识的。
王腾想,两口子肯定是在干那男上女下的好事,我且去瞧瞧。想到这里,他
便猫着步往李八斤家偷偷走去。
没走多久,就听到屋里传来李八斤和沈青青的说话声,李八斤喘着气说:
「啊媳妇儿你手上的劲大点啊」
沈青青在一边抱怨:「死人我手都快断了」
然后,就是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间或有李八斤如杀猪般的叫唤声。
村里的窗子都是用白纸糊的,王腾来到李八斤家窗前,指头蘸了点口水,轻
轻一捅,那被白纸糊着的窗户纸就被打开一个小孔,正好够王腾看到屋里的光景。
这一看,王腾的眼珠子都直了。
原来,李八斤和媳妇儿沈青青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晚,夫妻
俩早早关门睡觉,这时,李八斤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而沈青青坐在床沿,只穿了
一身内衣内裤,正双手抓着李八斤的那个东西在上下捣弄。李八斤的一只手抓着
沈青青裹着内裤的双臀,一只手探到沈青青穿着内衣的里,正费力地享受着。
沈青青很卖力,没多久,李八斤的那个充血的宝贝一阵,伴随着他的大喊大
叫,丝丝白水洒在沈青青的腹部。
做完这一切,沈青青旋即爬到床上,关了床帘,隐约看到她解开了自己的放
到李八斤的脸上,又脱了内裤对准李八斤的那个宝贝儿上下,谁知道李八斤那个
竟然软趴趴的,沈青青弄了一阵没有丝毫起杆的迹象,自顾自骂了一声便翻身睡
觉去了。
透过虚掩的床帘,王腾依稀看到沈青青那下面的粉色长河湿漉漉的,丝丝缕
缕的清水就像鸡蛋清一样。
李八斤在床上躺了会,又翻身压在撅着屁股睡觉的沈青青身上,下面的宝贝
儿顶着沈青青大腿根部的两瓣肥肉,讨好的说:「媳妇儿,我明天就去外省打工
了,你再给我弄一次。」
沈青青头都不,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最好别来。」
然后,李八斤又躺在床上睡下,临了,他说:「老子在外面,你可别给老子
戴绿帽子。」
见没有可看,王腾蹑手蹑脚缩自家院子,暗自嘲讽:「敢情李八斤竟是个
无能,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把他家媳妇儿侍候得舒舒坦坦的。」
这时候,刘艳和刘小美已经睡下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王腾心里一阵意动,
轻声轻脚进了屋,「吱呀」一声,把门闩上。一张大床上,两个女人安静地躺在
被子里。王腾想也不想,匆匆脱了衣服裤子就往自己的被子里挤。
王腾家总共就两间木房子,一间堆放杂物、粮食,剩下的一间又是厨房又是
卧室,屋里的床很大,一人一床被子,全家睡一张床。
此时刘小美睡在最里面靠墙的地方,旁边的刘艳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借着夜
光,王腾看到刘艳肩部的内衣带子松垮垮的。女人睡觉都喜欢把内衣脱了睡,多
半刘艳现在也是这样,王腾想。
正是天气热的时节,虽说夜里凉快些,可这屋子里还是热得慌,想起白天和
刘艳发生的种种,又想起刚才看到李八斤和沈青青干的那男上女下的事,从未
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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