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小花园里的石櫈上休息,脑子里还在混乱,又有些兴奋的余波。我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妈妈和爸爸在同一个厂,妈妈是厂医务室的医生,爸爸在几年前承包了厂里的一个工程部在外面干。妈妈比爸爸小了八岁,没到二十岁就和爸爸早早的结了婚,第二年就生了我,现在还不到四十岁。
我听他们说起过,外公和外婆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什么亲威朋友,只和爸爸一家有点挂角亲。外公死的早,外婆和妈妈母女相依为命,生活挺难的。爷爷觉得自己一家是她们唯一的亲人,有责任照顾她们,所以对她们非常好。妈妈上学、进厂都是爷爷和爸爸出的力。
爸爸更是像儿子一样帮她们做些体力活。外婆早早的就把爸爸当女婿一样看了。后来外婆病重,放心不下妈妈一个人,于是妈妈才从卫校毕业,刚刚参加工作就和爸爸成了亲,为成亲还把妈妈的岁数改大了一岁。半年后外婆就去世了,也没抱上我。
爸爸对妈妈确实很好,连家务活都常常自己抢着干,不愿让妈妈累着。几年前厂子效益不好,爸爸想让家里宽余些,就承包了一个工程部出来自己干,几年来也挣了些钱,家里经济好转得多了。不过因为辛苦,爸爸倒有些出老了。
妈妈的长相虽算不上绝色美女,当绝对是个漂亮的女人。关键的是她极不显老,我印象中,妈妈从我上小学记事起到现在,模样就没怎么变过。只除了眼角有点不易觉察的眼纹。
当然这和妈妈爱保养有很大关系,爸爸也特别舍得给妈妈买那些护肤、保养的东西,这些年家里经济好转了更是如此。不过这也让爸爸和妈妈外表看起来年龄差距更大了。有时我们一家出去,就会有碰上的熟人开玩笑:「老王,带女儿儿子出来逛街啊?」
爸爸也不生气,反而会哈哈一笑,不无得意地搂搂妈妈,说:「是啊!你瞧瞧我女儿多漂亮,我儿子多帅呀!」
妈妈就会娇嗔地瞅爸爸一眼,轻轻地打爸爸一下,然后对熟人柔柔一笑。
我不知道妈妈对爸爸的真实感情怎么样,但从我记事起,爸妈一直很恩爱。妈妈对爸爸很温柔,对我很慈爱。对外也很会做人,从来是很端庄文雅的一个形象,在医务室是最受大家欢迎的医生。所以今天的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我在外转悠到放学时才家,妈妈看起来一如往常地在做饭。到天黑爸爸才来,一脸的疲倦。爸爸的承包期快到了,厂里已经明确到期要收所有承包出去的部门,不再续包,所以爸爸想抓紧时间最后多挣点钱,干活就更卖力了,常常早出晚归。
一家人一起吃饭,父慈母爱的,妈妈不见一丝异常。让我怀疑今天看到的那一幕是不是我在做梦。我在心里感叹女人都天生是演戏的好手。
刘波几天后来我家串门,和爸爸聊得很投机。妈妈也在一旁笑着看他们瞎侃。我心里在为爸爸哀叹。
一直到我高中毕业,我用同样的方法撞见了妈妈和刘波有五次。除了其中一次她们关死了门,其余几次我都看到了全过程。我不知道妈妈和他总共偷情了多少次,但肯定比我发现的次数要多。
有几个晚上我在门外偷听爸爸和妈妈做爱,从他们发声开始到没了声响,只有大约十分钟。而且多数时候是只说说话,不入就传来爸爸的鼾声。我有点明白妈妈为什么会红杏出墙了。
我非常憎恶刘波,但心底里又有些期盼再次偷看到他操干妈妈。从我开始会想女人的时候,我其实就经常把妈妈作为性幻想的对象(我想搁谁家里有这么一位年轻美貌的妈妈,都会有过和我一样的经历),但那时心里有很强的罪恶感,不敢让自己想下去。做春梦时,都会梦到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面容却模糊不清。自从见到妈妈和刘波tōu_huān后,春梦里的女人清清楚楚就是一丝不挂的妈妈,在她雪白动人的ròu_tǐ上操干的一忽儿是刘波,一忽儿又会换成我。
我开始频繁shǒu_yín,每次shǒu_yín脑子里都是娇美白皙的妈妈被刘波换着花样奸淫的情景。特别是妈妈搭在刘波肩上那双不断颤动的白生生的嫩脚,更是让我味无穷。
我的成绩本来就只是中等,成天的这样胡思乱想,成绩更下滑得厉害,总算高考时发挥不错,分数刚好上线几分。本来能不能上得成大学都两说,幸好厂里每年有十名在建工学院委培的名额,从职工子女应届高考生中来选,分数要求不高,读两年专科,毕业后直接分进厂里工作。托厂里那些比我还垃圾的职工子女的福,我毫无悬念地占到了一个名额。
爸爸原期望我考所好的大学,给他争争气,所以这个结果让他丧气了好几天。妈妈就劝他,现在好多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反不如委培来得稳当些。某家和某家的孩子想委培,还不到分数呢。再说这些年厂里的效益不错,能进厂也可以了。
厂里五年前上头任命了一个新厂长,很霸道,很独裁,很粗鲁。按说不会招人待见,不过人家运气好,刚上任不久,市里就规划了新的商业,刚好把我们厂的大部分厂规划进去。厂里有的是地,仅两块地就卖了十几亿。有了钱就好办事,加上他自己也很有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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