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在做什么?」
贝芙妮将花瓣的针状部位拔掉后,用手指顺了顺花瓣,然后将它拿到妹妹眼前说:
「妳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我一向不擅长园艺……所以我会说那是红花。」
「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好怪的名字。这里盛产有怪名字的花吗?」
「对。在这座河原上,随时都会长出曼珠沙华。」
贝芙妮用两手的姆指与食指抓住花瓣两端,小心地把花瓣移动到女子裸露的下体前,压低了声音说:
「这种花呢,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绽放的花朵。」
无法理解姊姊的动作而犹豫着是否该回应的女子看了一眼前方的花原,做出原来它这么伟大的表情回答:
「姊姊说将会,意思是还没啰?」
「对。只有当世界走到尽头时,它们才会绽开最为动人的美丽。然而即使是现在,它们的美依然是世上数一数二的美。特别是对人类,以及我们来说。」
女子并不怎么喜爱视线所及的花海,只是漫不经心地说:
「这样啊。或许是没研究的关係,在我看来它们就只是一种红花……」
「是这样吗?」
这般说着的同时,贝芙妮做了个令女子相当不知所措的动作。朝两侧施力点拉平的曼珠沙华花瓣犹如亲吻般覆上女子那躲藏于包皮之内的yīn_dì,贝芙妮的手指压在柔软的小丘上,将花瓣牢牢固定住。她能感觉到。轻微的麻痺随着接触时的磨擦传来,那感觉要比无知的羞耻来得强烈。她正想对姊姊突如其来的举动提出质疑时,用嘴衔起一撮金色髮丝后又将它们放开的姊姊轻声对她说:
「集中精神。回想做爱的快感,把精神全部集中在yīn_dì上。」
「嗯……嗯。」
虽然还有疑问,那些就暂时搁在一边吧。姊姊给予的指示是最优先的。女子闭上双眼,在不纯洁的黑暗中依照贝芙妮的指示开始想像。靛蓝色的云雾带着杂感若即若离,要心无旁骛地窥视自我的回忆似乎不太顺利。飞快转动的画面夹杂数天前的片段与感觉过了很久的记忆碎片,她就这么胡乱地将所有思绪聚焦于不曾发生过的一点,想像着:贝芙妮姊姊会用非常温柔且冷静的动作替我爱抚。冰冷的手指轻轻贴上、以缓慢的速度上下推弄,我会在这个时候发出第一次呻吟。姊姊的嘴唇同样带着寒意,她不喜欢让嘴唇冷到乾枯,于是在开始抚弄我不久就会吻我的身体。耳朵、脖子、乳晕,滑润的舌头逐一留下湿热的余温。她知道我所有的敏感带,空闲的另一只手自然会以相同的手法抚摸我的rǔ_tóu。等到姊姊发现到被她不停逗弄的yīn_dì勃起时,我的身体已经随时準备好迎接更激烈的爱抚了。姊姊会以她的吻表示她即将进行下一步。我们含着她从我身上吸取的体味求彼此,可惜姊姊的理性压抑住我的感性,我只能在口中品嚐姊姊残留的爱意。这个时候,姊姊的鼻尖从我发热的胸口一路滑到稀疏的耻毛之下,以那张还黏着我的唾液的双唇含住了因月光显得更加动人的yīn_dì。姊姊口内的温度将我的自尊心彻底击溃。我无法想像她柔软的舌头是怎么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发出呻吟,我的责任只有充分享受一次又一次不断加深的欢愉,直到我的喘息声与ròu_tǐ的快感完全脱离姊姊的支配……
「呀啊啊……」
女子的遐想伴随着唇间发出的呻吟到达了巅峰。由妄想构筑而成的画面在刺眼的青雾干扰下碎成千片,但她就连一点点的生气也无法爆发,所有的一切已尽数注入包裹于花瓣之中的小肉球。她再次叫出声。内心深处被激发的肉慾无情地将姊姊的幻想敲碎,渴望得到解放的ròu_tǐ没入洁净神圣的狂流中,于香醇的光河间载浮载沉。在遽然加速的激情催促下,她可以感觉到妄想碎片反抗似地割破她的肌肤,做为它们留在她肉躯上的最后证明;然而那些却是流出汩汩鲜血而不会发疼的伤口。从肌肤表面渗出的血液与光河而为一,更加快了她身处的光河的流速。就在她认为这种激烈的情感能够永无止境地奔驰下去时,她看见了由白色的光海与红色的血海交融而成的尽头。她的身体以可怕的速度朝尽头飞去。
「哇啊!哇啊啊啊!」
她意识到自己全然无法接受黑暗中的景象所带来的冲击,必须回到夜晚的现实才可以。可是姊姊的手不知何时以不可忤逆的力量遮住了她的眼皮。她按捺不住剧烈发抖的身体,甚至不惜反抗姊姊给予的束缚。耳边传来了贝芙妮异常严肃的声音。
「不要逃避。去看它,去看『那个东西』。对,就是这样。让身体穿越红海与白海,然后看看『那个东西』吧。」
相对于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姊姊的声音,女子也以截然不同的语调放声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贝芙妮姊姊,放开我!我、我……!」
「我说过了,不要逃避。妳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东西』才行。乖,我的夏芙妮。来,用意志力越过红海与白海吧。到那世界的尽头去,去看看伫立于彼岸的『那个东西』。」
夏芙妮没办法将她的话听完,发热的身体即以垂死之姿强烈地扭动,滚烫的喉咙忍不住爆出了怒吼:
「放开我!」
贝芙妮被妹妹突然爆发的情绪吓得一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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