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颇有些吃惊地望着姐姐,但目光却完全集中在她脸上,顾不上瞧那玉
雕般的娇躯一眼。
慕容嫣莲步轻移,款款地走到慕容秋身前,昂首凝视着慕容秋的双眸,轻咬
朱唇,颤抖地道:「秋弟……你别离开姐姐好吗……姐姐心里只有你……没有你
……姐姐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慕容秋的心狠狠痛了一下,惊讶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怜惜,他缓缓地伸出双
手,捧着慕容嫣的俏脸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我只是找你发泄yù_wàng,明
知道我不可能娶你,你为什么还要爱我,还要如此依恋我?」
慕容嫣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道:「姐姐不管这些……姐姐本就是个苦命人
……被那老乞丐污辱后,姐姐生怕慕容世家名声受损,只想一死了之……在那个
时候,只有你,我的亲弟弟,愿意帮姐姐承担痛苦,始终陪伴在姐姐身边,安慰
姐姐,让姐姐走出那片阴影……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姐姐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不管你对姐姐怎么样,姐姐都不在乎,只要你肯陪在姐姐身边,就算做牛做马,
姐姐也心甘情愿!什么名分,什么世俗眼光,姐姐都不在乎,姐姐只想把一切都
奉献给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慕容嫣真情流露的表白下,一向心如铁石的慕容秋
不禁也有些动摇了,从少年时起,慕容秋就立志做一番大事,而慕容赫却一直教
导他要谨小慎微,不可好高骛远,让慕容秋腹诽不已,随着年纪的增长,慕容秋
越来越看不上父亲的墨守陈规,觉得他偏安一隅的思想太过保守,于是便开始暗
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慕容秋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接近,但离家庭却是越来越遥
远,看着慕容嫣梨花带雨的面容,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人生信条的慕容秋,
恍惚间竟有点怀疑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来:「那毕生追求的伟大目标,难道就真的
值得舍弃一切么?」
正当慕容秋摇摆不定之际,他突然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慕容赫,想起了
在阿福胯下婉转呻吟的母亲冯月蓉,想起了十二分堂堂主齐齐下拜的威风,以往
的过错和上位者的荣光在他心头交织,让他很快便从短暂的自责与自我怀疑中回
过神来,心中暗道:「不!这一切都是假的!自古以来,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我
慕容秋是要成就一番伟业的男人,绝不能被眼前的儿女情长所困住手脚!只有权
力,无上的权力才能让所有人都乖乖臣服于我的脚下!况且我早已经回不去了,
为了今天,我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若是现在放弃,那以前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费
了!」
慕容嫣眼睁睁地看着慕容秋眼神里的怜惜和感动一点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无尽的冷漠与决绝,甚至还有一丝邪恶,毒蛇般的冰冷目光让她不自觉地颤抖
起来,万分忐忑且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秋弟」。
心意已决的慕容秋冷笑了一声,双手用力地揉搓着慕容嫣那因为惊慌和害怕
而血色全无的俏脸,阴恻恻地道:「我都跟你说了,你只是我发泄yù_wàng的玩具,
为什么还要犯贱呢?你是如此,你娘那贱货也是如此!难道你们女人骨子里就是
这么贱么?你刚才说愿意为我做牛做马是不是?好,本庄主就给你这个机会!」
慕容嫣痛苦地看着慕容秋,颤抖地道:「你怎么说姐姐都好,毕竟姐姐是不
洁之身,但是……你怎么能如此侮辱娘亲呢?」
慕容秋愣了一愣,眼前又浮现出冯月蓉跪在阿福脚下屈辱地吸舔ròu_bàng的场景,
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怨毒地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有其女必有其母,要是她不
骚,怎么能生的出你这个贱货?说不定现在她正趴在哪个下人的床上,撅着那大
屁股挨肏呢!」
慕容嫣气得娇躯发颤,咬着牙关道:「你……你越说越放肆了!她可是你的
亲娘呀!你这是大逆不道!」
慕容秋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究竟是谁放肆,那可说不准!若是你不信
的话,大可以现在去父亲的卧房瞧一瞧,看你那个骚浪的亲娘有没有在房中!」
慕容嫣摇摇头,语气坚决地道:「我不信!这一定是你在胡说!」
慕容秋嘴角现出一丝苦笑,满不在乎地道:「信不信由你!不过在你去验证
此事之前,先得将本庄主伺候舒坦了!」
说罢,慕容秋脱去长衫,露出了精壮且线条流畅的男儿躯体,将那软垂着的
ròu_bàng向前挺了挺,冷冷地道:「还愣着干什么?跪下来伺候本庄主!」
慕容嫣心中纵有万般不肯,却也不敢违逆慕容秋的命令,她默默地拭去眼角
的泪水,无奈地跪了下来,双手捧起那条软绵绵的肉虫,轻启朱唇含了进去。
慕容秋冷冷地看着亲姐的一举一动,脑海中再次呈现出娘亲冯月蓉哭泣着哀
求阿福狠狠肏她sāo_xué的场景,心中又是一阵无名火起,忍不住呵斥道:「畜生哪
有资格用手?给本庄主放到身后去!」
慕容嫣微微抬头,满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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