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但是那天你可是像要qiáng_jiān我一样把我按在地上拼命干我,你的大jī_bā可是杵的我的xiǎo_xué痛得要命流了好多血啊,那时是谁对天发誓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会永世爱我保护我的?怎么你那么快就全忘了?”白衣女子冷笑道。
“是你假装扭伤了脚引诱我,否则我绝不至于……”大伟一脸恼恨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把墙上的照片震落了一地,水泥墙中拳处竟微微陷下去一块。
“哥哥的开山手比以前更精进了,可惜口才却不见长啊,我小时候练功时你一直暗中偷窥我,当我不知道,你总喜欢看我换鞋脱袜子,一有机会就会去闻我上完体育课后脱下的鞋子和袜子。”
“你喜欢闻我脚上的那股汗香味,还喜欢用舌头舔,我上中学后每次我高踢时你就会死盯着我裤裆中央鼓出来的地方,你想干什么当我不知道吗?你这伪君子现在却要把全部责任都推给我?你真无耻。”白衣女子收起了笑容也厉声道,随即抬起一条腿脱起了自己的长靴。
“你……你干什么?把靴子穿上。”大伟声音发颤,竟像是有几分畏惧。
“为什么?你怕了?我偏要脱,我还要穿上这运动鞋。”白衣女子将从脚上脱下的长靴往旁边一扔将运动鞋往穿着肉色丝袜的纤足上套上去。
“不,你的脚已经变大了啊,这是你十六岁时穿的鞋,你硬穿会把鞋穿坏的啊。”大伟竟一脸焦急道。
“哥哥忘了我会缩骨术吗?再韧的绳都困不住我要穿上这运动鞋又有何难呢?”白衣女子浅浅一笑竟轻而易举将小了几码的运动鞋穿在了她的玉足上。
望着白衣女子高高扬起的穿着运动鞋的纤足,大伟竟开始双眼发直不停咽着唾沫双手更是微微发抖,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yù_wàng了。
“你,你停下,别再耍这种小花招了啊,你以为我还像十年前那么容易上当吗?”大伟面容有些扭曲般故作镇定道。
“啊呀,看来哥哥的定力渐长啊,居然没有再马上扑过来,可惜你外表下隐藏的真实yù_wàng是什么我早就清清楚楚了,你还想要装到几时啊?还记得十年前那晚吗?那天我就穿着这双运动鞋在练功,你在一边看着……”白衣女子提起小腿发出醉人的诱惑之音,每个字都像是把小钩子在挑动着大伟的心。
“精神力?你在对我用这招吗?别想得逞,马上停下,否则我就开枪了。”
大伟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一跃而起用枪对准了白衣女子的眉心怒道。
“开枪啊,你真下得了狠心就开枪好了,我不会躲的,就看你是否有这个决心,开枪啊。”白衣女子毫无惧色一脸淡定看着大伟,双眼就像是要看穿大伟的心思一般。
“你……你害了我一生,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大伟握枪的手努力在保持稳定,可他的心却告诉他,他绝不可能朝她开枪。
是啊,他怎么可能朝自己的妹妹也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开枪呢?父母因为意外过世后他就将这个小了自己五岁的妹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而邻居家的一位隐居的老武术家则看中了他根骨极佳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给他。
这位老武术家出自自在门旁支,所学的武学大多出自自在门又溶入了一些其他门派的武学最终自成一派,大伟跟他学艺多年尽得其真传,而妹妹看他练功也跟着学,而他吃惊的发现自己妹妹居然也是个武学奇才学起来甚至学起来比他还要快,但更让他不安的是妹妹身体发育的速度也快得惊人。
从妹妹十四岁起她的胸口就开始高高突起,一双腿变得纤细秀美,尤其是那双玉足更是动人心魄让他一看见就难以自持心痒难耐,大伟发现妹妹竟是长得这般俊这般迷人,更要命的是妹妹似乎毫无男女之防,经常穿着裤衩背心赤着脚在他面前走动,这让他烦恼至极,他也多次和妹妹说要她注意穿着不要太暴露,但妹妹每次总是口里答应可之后行为却毫无改变。
到了妹妹十六岁那年,她不但长得更加美艳动人shuāng_rǔ怒突而腿间那颗枣核也越来越大,更要命的是她总是在自己面前练习高踢这个动作,让腿间的“枣核”
一次次清晰出现在他的眼中,他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看,可是每次就是闭不上眼睛,腿间的裤裆会不由自的硬起几乎要顶破裤裆,搞得他每次都狼狈得蹲着身子怕被妹妹发现。
他的内心矛盾到了极点,几次都在背地里狠扇自己耳光,这种人神共愤的luàn_lún念头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自己的意识中,这样想不但是在侮辱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在侮辱死去的父母,他下定决心要彻底消除心中的邪念,但说易行难对妹妹的甚至想到了自阉这种极端的念头,可是自阉的话就意味着他们家就此绝后,不能为家族传宗接代这样做同样是传统道德极强的他难以接受的。
就在他左右为难犹豫不决之际命运终究没能放过他,一次妹妹在后院练高踢时一脚踢在木桩上像是扭伤了脚抱着穿着运动鞋的脚在地上痛苦呻吟,他顿时心如刀绞忙帮妹妹脱了运动鞋为她按摩揉捏。
妹妹长大后大伟几乎从未再碰过她的脚,那双穿着尼龙短袜沾满汗水的玉足散发着一股子诱人的汗香让他的理智开始迅速丧失,妹妹腿间的枣核又再次清晰出现在他眼前而且离他那么近,那运动衣下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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