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她人虽然极贪淫,追求的却还是偷人的刺激,这会儿窥破了别人母子乱情,
竟被脑海里幻想的场景激发了情欲,感觉下身一阵热,似乎有东西正涌出来。
文龙还以为她要给自己kǒu_jiāo,眉花眼笑,挺着下身把jī_bā往她嘴边送。骆阿
姨的口技,他是见过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机会尝试,那自然却之不恭。谁知道
骆冰倩并不张嘴,只是一味耸鼻嗅来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发毛:她这样子可
不像是要给我kǒu_jiāo,倒像是要准备一口叼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极,我老人家没有
了jī_jī,就是太监了,我一太监,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没了……
骆冰倩这时节,屈身弓腿,把个熟透的身段展现无遗。丰硕的臀部将衣料撑
得舒展紧绷,诱人遐思。文龙自然识货,过去一把抓住,五指翻飞一通乱摸。按
照往常经验,射了精再过一会儿,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运,在妈妈洗澡出
来之前,颇有再捅几下的指望。
享受着那手的服务,骆冰倩十分惬意,这时的她,倒不急着要眼前小男人了。
用手指拨弄着文龙的那条虫子,问:「你说,我和你妈妈比,究竟是谁更漂
亮些?」
文龙被问得呆了一下,旋即把手伸进骆冰倩臀沟掏了一把,说:「这还用得
着问,自然是骆阿姨你了……」
心里却想:骆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过妈妈也绝不输给她,要是讨老婆,还
是宋薇儿稳当些!这个丈母娘风骚无比,惯会给老公戴绿帽子,万万不能拿来做
老婆……
白素贞躲进浴室,心里还忐忑,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鬓散颊红,宛然灌溉
滋润过的摸样!身体里面还涌动着情欲暗流,腿脚俱都是软的,想想方才的惊心
动魄,头皮也有些发麻。这个惫懒儿子的大胆,她始料未及,虽然恨得牙痒痒,
但隐约之间,似乎恼怒只占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里,竟然暗藏了一两分期
待和欣然!连她自己也被这感觉吓坏了——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齿的事情,自己
竟然没觉出多少羞耻来!
也不敢在浴室里多呆的,外面毕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两个人独处。一想到骆
冰倩,难免心存警惕:那女人是个不安分的儿,若给她机会,没有她不敢动的
男人。偏偏自己这个儿子,又是个不争气的货,点火就着。给他们一分机会,怕
是要做出八九分的事情来!
洗完了回到卧室,两人倒安然的样子,仿佛很清白。文龙见她进来,把身体
往中间挪了挪,呲了呲狗牙,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说:「妈妈妈妈,你来睡外面吧,
我今天运气不好,接连摔下去两次了,不如你来保护我一下。不然夜里再摔几次,
只怕要摔坏的。」
白素贞当然知道他心里的龌龊,看骆冰倩闭着眼睛,就站在了床边一声不响
恶狠狠盯着他看。她掩饰了杂念,自然不怒自威,看得小流氓毛骨悚然,心虚地
干咳了两声,乖乖躺回原来的一边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对视,顾左右而言他:
「这个……这个要是妈妈你摔下去,我也于心不忍……」
看他躺老实了,才上床关灯。这次躺下来白素贞学了个乖,改作面向着文龙
的方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严阵以待,两腿更是曲膝并拢高度戒备,黑暗之中睁
大了眼睛,颇有枕戈待旦严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怀璧其罪,我们的白妈妈,怀里揣了两只绝世奇珍大白兔,腿间藏
了品相双全的一头九孔鲜鲍鱼,自然深知其理。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
就睡了个小贼,断断是马虎不得的!
文龙也自然没睡觉的意思,刚才仓促开火,虽然大胜,但没把敌军打得落花
流水缴械投降,还是略有小憾。这时候有骆冰倩在旁为他保驾护航,暂时性命无
忧,当然要「得饶人处不饶人,一鼓作气再冲锋」了。今晚过去,明日脑袋小鸡
鸡尚能饭否已是未知之数,以其流氓之性,无赖之品,垂死挣扎那当然是必不可
少的。
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去戳妈妈胸口,不中,转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挠
了挠。一只纤纤玉手马上过来,抓住他那手丢了出去。他也不气馁,继续伸过去
摸妈妈大腿。腿是蜷着的,前面无路可进,手就顺着腿摸向屁股。屁股很生气,
摇了摇表示不满,又摇了摇向他发出警告。文龙征战惯了,当然熟视无睹,弹琴
一样接着挑逗,他这弹琴手法娴熟,勾抹挑托拂摘锁俱都用上了,只怕音乐学院
教授看到也会自惭不如。可惜妈妈不是教授的学生,丝毫不倾慕他才情,又抓了
他那卖弄的手,老实不客气丢出去了。
几番试探,果然妈妈是不肯喊的,心中大定,这次便双爪齐上。右手假意去
摸大腿,等到那守卫胸部的手去救援了,左手趁势出击,立刻实实在在地摸到了
一只rǔ_fáng。白素贞胸前重镇失陷,才明白中了敌方调虎离山之计,正打算抽兵回
来勤王,不料却被敌方死死缠住。好在还有守城的另一只手拼死拒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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