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
她伸手在淳风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
系,这个畜生自从平安归来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风儿,起来吧,别受了凉。」
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
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
才感觉出来不适。
「淳风,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
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淳风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爱人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
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jīng_yè。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
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
陆淳风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
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
这老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
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淳风,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
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yīn_máo
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yīn_chún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陆淳风的女人,陆淳风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蔡杏娟是
他陆淳风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淳fēng_liú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
味的jīng_yè,收藏了情夫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陆玟玲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肏了人家,又
要攀亲。」
从父亲陆淳风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父亲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父亲也
不赞成这门亲事。
「淳风,什么事,让您生气?」
蔡杏娟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玟玲扶起父亲。
「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淳风还有一点良知,虽然蔡杏娟是自己的情妇,但在女儿玟玲面前,他还
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小畜生搬救兵去了。」
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玟玲,你先出去。」
当着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她妈妈
蔡杏娟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蔡杏娟商量谋夺长港集团总裁位置的事也不能
让她知道,这个小妮子现在跟白素贞文龙母子越走越近,跟她的亲生母亲蔡杏娟
反而越来越远了。
陆玟玲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
还有点心理障碍。陆淳风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
蔡杏娟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淳风屁股底下,陆淳风低下头看着情妇把夜
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
蔡杏娟看了看女儿玟玲,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情夫淳风淫猥的目光,
她笑了笑,伸手在陆淳风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淳风因为有女儿玟玲在的缘故,
压抑着没有表示,蔡杏娟就很自然地拿起情夫的jī_bā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
蔡杏娟这时对文龙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小畜生去了趟帝都,把家里的事跟沈部长说了,刚才沈部长打电话来就
为这事。」
陆淳风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杏娟,身子往上撤了撤,蔡杏娟知
道爱人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爱人的jī_bā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jī_bā上的残
液,陆淳风被杏娟摸着,jī_bā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蔡杏娟好奇
地盯着,知道老头子对自己起了兴。
「淳风。」
蔡杏娟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淳风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
意撅了起来,看得蔡杏娟情动意动,可碍于女儿玟玲的存在,她把手掐了jī_bā头
子一下,陆淳风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蔡杏娟使劲攥住了,「不要脸!」
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爱人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陆淳风只得收回淫
心,蔡杏娟看看爱人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爱人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
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
蔡杏娟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龙儿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
陆淳风沉吟着:「那小畜生不但求了沈部长,还,还向沈部长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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