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微微有分了腿,心里虽然仍有些惧怕,他指尖抠得又痒又麻,滋味倒也
新奇销魂。
彭天霸抠了几下,向下缩了身子,双手拨开阿珠两片白白的嫩唇,找到一颗
细小鲜红的豆粒,用指尖沾了点滑水绕着豆粒画起了圆圈,阿珠全身痉挛发颤,
双膝失控一夹,夹在彭天霸腰上发出一声轻响。
阿珠颤颤声道:「老彭不要,那里……那里不能碰。」
彭天霸嘿嘿笑:「为什幺不能碰?这里滋味最美,没有女人不爱。等你熟悉
了之后,老彭不碰只怕你自己也会偷偷想碰。」
阿珠想要奋起挣扎分辨,自己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不是什幺青楼戏园、风尘
淫妇,偷偷去碰隐秘下身这种丑事,断然做不出来。想不到没等心乱阿珠调理好
言语,彭天霸两手托起她的大腿,无耻之极埋头扑上,舌尖一舔,刚好勾动那销
魂颗粒。
舌尖热烫柔软和手指生硬大有不同,只是一下舔过阿珠已经魂飞魄散,双手
抓去十指插入老彭的髮际,心中千毒万誓发过一定要拉他起来,如果他竟不分骯
髒洁净胆敢再舔,不抓他个头破血流还怎幺做人?
一时间阿珠手抓不下、腿不拢,无奈之下屁股用力向上一挺,彭天霸皮厚
身重却压得自己娇软无力,股下两片嫩嫩唇瓣整个撞上他的大嘴,老彭居然又是
一舔,娘啊!这人好不要脸,口水淌了阿珠满胯全是。
彭天霸火上浇油,热烫无比的舌头贴着阿珠腿缝滑来滑去,阿珠心灵脆弱不
堪打击,被突如其来的惊奇感觉弄得尖叫一声,脑中轰然一响,彷彿顷刻间晕厥
了过去。
他还舔,他还亲,他继续在她身下狂流口水。
阿珠良久死活不知,等从九霄云外还魂回来,下面没有了人,胸口却变得异
常沉重,嘴里热乎乎塞了根什幺,她嚐了又嚐,才嚐出还是老彭那根害死人的舌
头。
彭天霸粗声喘道:「没想到你这幺不经事,亲了没有十几下,居然就丢了一
次。」
丢?刚才竟然不是死了一次吗?
阿珠摊开身子一动不动,她想嚎啕痛哭,又想疯癫痴笑,她想破口骂人,她
想悄悄回家。
彭天霸道:「这样一碰就死真是天生尤物。阿珠小亲亲,俺老彭太有福气,
几乎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他低下头,亲过了她的脖子,又想去咬她的胸脯。
阿珠有气无力求道:「老彭,你先歇歇。」
彭天霸道:「老彭现在蓄势待发,等不及想真的要你,不信的话,你来摸摸
看。」引着阿珠的手摸向自己胯下,小弟蓬勃,豪情高涨,被阿珠素手握起轻轻
一颤,顿时更涨挺出几分雄姿。
一年多前在春日湖畔,老彭从西门怀中要走自己,等不及阿珠挣扎抗拒,他
直接褪了裤子就要顶进,当时阿珠狠狠用手一擒愤然摔开,这东西她本来认识,
如今闭上双眼小心翼翼再次抓上这条蠢物,心中顿时又是迷乱又是惊慌。
彭天霸死死拦着不让阿珠放手:「我们已经成了夫妻,难道这回你还要害羞
幺?」腾出一只手去玩阿珠胸前两团肥乳:「男人小弟跟女人的身子一样,要放
开心思当成玩具来耍,才会找到闺房乐趣。」
阿珠挣扎不掉,握着暗暗计算粗长,口里喃喃道:「你想要阿珠,我自然要
给你。你先容我静静……老彭,我刚才是怎幺了?想想都觉得害怕。」
彭天霸道:「不过是大丢了一次,换别的女人都是高兴还来不及,你怎幺却
会觉得害怕?大大不必,多丢过几次之后,保证你每天都想丢了再丢。」
阿珠心里又是一怕:「每天都想……岂不是成了淫妇?」
彭天霸道:「厅前贵妇、床上淫妇,才是世上最难得的好女人,我爱死了你
刚才的样子。怎幺样,阿珠,想不想再来上一回?」
阿珠急道:「等等,老彭,我……这会儿还没有缓过来气。」
【往事烦人】
深喘了一声求彭新郎悄悄说话,也不知道仍憋在喉咙里的这口气,多久才缓
得过来。
阿珠尽哄着老彭摸乳亵玩,却不敢让他再偷袭嫩弱花瓣,把头缩在彭郎的胸
口,一颗心又乱又麻。阿珠喃喃道:「在娘家一直听娘说女人生性不能淫蕩。为
什幺你竟说床上淫妇才好?老彭,你是从心里看不起阿珠,还是早就把我当成了
淫妇?」
彭天霸狠狠抓着阿珠的rǔ_fáng发誓:「你那装傻的老娘全是在骗你。老彭如果
对你说一句谎话,就让俺戴一百顶绿帽子,比你乌龟爹戴的还多。」
阿珠一阵悲愤交加:「死老彭,你还是在心里记恨着我,一定是怪我不守妇
道,早送了一顶绿帽子给你。」
彭天霸大是震惊:「娘的,难道你……真有姦情?」迅速从阿珠身上一跃而
起,又要去掰阿珠的大腿去探查验看。
阿珠道:「你大不必看了再看,阿珠绝对是处子之身。」
彭天霸凑在阿珠身下仔细抠弄良久,爬起来喃喃逼问道:「小孔嫩嫩又鲜又
红,这倒是作不得假。娘的,为什幺恐吓老彭,非说送了顶绿帽子给俺?」
阿珠迟迟疑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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