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腻了,帮他lu 的时候,我还觉得硌手呢。这事就是这样,你情我愿睡一阵,睡久了没了感觉就好聚好散。你看每天一副正经模样的人,谁知道白衬衫下藏着什么野兽。”尚雪臣前倚柜台 ,手撑着脸,从下向上看着季书平,“原来找不到纾解方法的人是会嗜痛的。他除了爱给自己的身体打洞,还喜欢我打他的屁股。你说是痛感刺激人体自动分泌的吗啡让人着迷,还是性带来的快感让人着迷呢?”
更多人选择的是虐待式的性快感,掐着脖子抵达窒息的边缘,死亡临界点的性`高`潮带出的无边美妙,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人类就是这么的爱自虐。
季书平对尚雪臣话里的暗示不为所动,“我想再看一下你的舌底。”
尚雪臣觉得今晚的季书平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不太清楚,可看着他的眼,像是被下了蛊一样,让自己听话的微微扬起头,乖乖张了口,翘起了舌头。
季书平俯下一点身子,伸手捏住尚雪臣的下巴,去看他舌底的环。环其实没有什么特别,舌底下露出的青筋,蓄着的口水,还有跟着喉结蠕动的舌头,翘起的舌头抵着上牙的齿边,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吐,被捏红的下巴,微张的口,舌尖带s-hi了上嘴唇,比故意伸出舌头舔嘴角更色`情动人。
季书平想如果这个时候用自己的上下嘴唇含住翘起的舌尖,舌头探在他的舌头下去拨舌底的环,自己是不是也能体会到滑腻里的磨砂质地是个什么感觉,会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欲罢不能?可季书平也只是想想,顺着舌尖看到唇珠,然后是连着唇珠的人中,怎么会有人连人中都看着性`感?是因为唇珠饱满,鼻梁挺翘,所以才显得人中凹陷明显,分外性`感吗?顺着鼻梁看到眼睛,尚雪臣刚好也在看他的眼睛。
对上眼的时候,周围全都消了音,捏着下巴的手收紧用了力,捏出一道红印。人类果真是矛盾,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
尚雪臣的嘴巴张的酸,想要转移注意力,刚好看到俯下`身的季书平松开衬衫第一颗纽扣露出的锁骨凹陷,随着呼吸一深一浅。顺着锁骨去看明显的喉结,自己张久了的嘴蓄不住口水,喉头吞咽了一下,他看着的喉结随着自己的吞咽上下滚动,再往上是硬朗的下颚线,翕着的嘴唇。如果这个时候,凑上前,翘着的舌尖直接从唇缝里游进去,他会怎么反应?尚雪臣终究没有这样做,眼神随着鼻梁上移,突出的眉骨下有神的眼正和自己对视,尚雪臣放下了翘太久的舌头。被捏紧的下巴并没有觉得痛。
被消音的世界,发出了声响,耳里都是水面沉浮的声音,尚雪臣的声音就从水里传来,“季书平,这世上的每个人都在偷摸挖着越狱的隧道,板正的西装下也有不为人知的疯狂,所以你的疯狂是什么?”
我想我的疯狂大概是你。
季书皮终于收回了手,站直了身子。尚雪臣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这次结算的东西可不要忘记。”
季书平看一眼尚雪臣的下半身,“我不要了,送你了。”
尚雪臣拿着拿一盒一次性内裤想,这个季总有点难搞。他把内裤丢进了包里,觉得自己真是离奇的没了谱,不知道追求什么刺激,总喜欢找比上一个难度大的人来搞。
今夜的天气不错,天上的星星很亮眼,这让尚雪臣想起和之前那位做`爱时,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上下的晃荡,胸前的r-u环刚好就同样幅度的在眼前晃。那位正经的白领总喜欢高`潮来临前让自己掐着他的脖子,要掐的他脖子上青筋暴起,脸色通红才行。
尚雪臣到最后忍无可忍踹了他,不是害怕他的奇怪癖好让自己变得奇怪,也不是害怕自己错手杀了他,而是尚雪臣这个人很少有同理心,他对白领究竟承担着怎样沉默的压力一点也不关心同情。
不是只有青春才疼痛,活在世上,谁没有藏着点心里的伤。尚雪臣对别人的伤一点也不关心,他甚少能对他人感同身受,听多了,看多了只觉得厌烦。他明白自己和这世界没有相通点,和别人没有能共鸣的地方,所以他追求的r_ou_`体关系一段比一段的难搞,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手段老道高超,而是这样才有点意思,这样他才感觉自己还没被这世界孤立。
他知道季书平心底藏着的东西可能比之前他遇到的人更让人难以承受,尚雪臣朝着夜空笑了,“谁他妈在乎。”毕竟他只想上了季书平,却不理解这背后的危险,难搞的人背后都带着危险。
季书平回去之后,一晚没睡。他有杨连开给他的安眠药,可直到太阳升起他都没吃安眠药,他眼前总是浮现尚雪臣张着口的样子,想的下`身充了血,可手也始终没有去碰那支起的地方。不知道是和谁硬凹着这口气,好在他向来能忍,也向来能等,等到自己拿着充血的硬棍去拍尚雪臣的白脸。这样一想,心里舒爽很多,闭上眼准备养会儿神,床头的闹钟响了。
冲了个冷水澡,在司机面前,到办公室里他都表现的神色自若。打开别墅监控看,尚雪臣还是侧卧在沙发上睡觉。季书平一边看,一边指尖点着桌面发出“嗒,嗒,嗒”的声响,节奏间隔有规律,和呼吸声一致。
等到周媛进来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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