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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的发情期会持续三天,这三天时间里对oa和alpha的体力都是相当大的考验。alpega,一个alpha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还能不能体贴细致,照顾到oa脆弱的身心,单看发情期二人的相处模式就能知道了。
有的alpha无法自控,且霸道蛮横,自私自利,三天时间下来oa就如同被剥了层皮,营养不良,严重缺水,身体上满是伤痕,严重的甚至会落下心理创伤。
但显然,项臣并不是这样的人。
闻川平静下来时,他便抓紧时间喂水喂吃的,自己反而吃得很少,将高热量的东西都给了闻川,一边帮他揉腰,小声同他说话,亲昵时互相细密的接吻,将闻川照顾得很好。
发情期oa会非常不安脆弱,情绪也如同绷紧的弦,稍不注意便会被伤害到。项臣十分小心,刻意同他说一些笑话,逗他开心,见人笑了便搂在怀里哄他睡觉,能多睡一会儿便睡一会儿,生怕他的身体熬不过去。
发情热开始的时候,两人便抵死缠绵,最初的羞耻难堪过去后,闻川终于开始放开了,两人身体也愈发默契,享受纯粹yù_wàng所带来的极致快乐。
食色性也,本就是人之常情。
到得第三天,闻川清醒的时候开始变多,项臣弄榻了床,好在房间是四人间,于是便抱着自家宝贝儿换了一张床,幸而没伤到人。
闻川简直哭笑不得,被项臣大狗似地不断嗅着信息素确认他的情况,一边道:“你也太夸张了……”
项臣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笑:“我控制不住,你不知道你有多木奉。”
闻川听不得这些,立刻捂住项臣的嘴,项臣却舔过他的手心,察觉到信息素味道渐浓,便了然一笑,俯身吻了下去。
三天一晃而过,第四天一早,闻川彻底清醒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左边是垮塌的床铺,地上散落着枕头、被褥,镜子也掉在了地上,垃圾桶里扔满了纸巾,暧昧的气味令人十分不好意思。
闻川脸上通红,项臣不让他下床,自己起身披了衬衣,身下光着,赤脚去打扫房间。
将玻璃碎片扫干净,确认没问题了,他才拿了衣物过来给闻川穿上,抱着他去澡堂洗澡。
两人满身是汗,救援点的房间里没有浴室,闻川实在忍受不了,觉得自己臭得不行了,难为项臣还能啃得下嘴,项臣却笑道:“瞎说,这么香。”
说着又去吻腺体。
项臣已通过咬腺体的方式帮助闻川渡过了发情期,但这并不算永久标记。
意乱情迷中,他几次要顶开闻川身体里属于oa的神秘部位,却总被闻川下意识地挡住,他并未逼迫,只知闻川暂时不想被彻底标记,于是便没有勉强。
他大概知道闻川在想什么,发情期一旦被彻底标记,99的可能性会怀孕。眼下却并不是最合适的时候。
无论是他还是闻川,都不想在未来不明的情况下,让无辜的孩子来到世上忍受折磨。
这一点项臣是赞同的,因此并未觉得有丝毫不满。
倒是闻川总有些忐忑,和项臣洗过澡在食堂吃饭时,几次偷瞥项臣,难得露出了有些小心的神色。
这样的闻川让项臣心疼不已,他喜欢看闻川淡然处之,冷静克制的模样,哪里舍得他这般小心翼翼?说不好反而是自己的罪过了。
项臣立刻道:“我没有生气,我都懂。”
闻川愣了一下,颇为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想什么?”
项臣一笑,喂了闻川一块糕点,道:“我就是知道。”
闻川便不说话了,眼神里露出暖意,嘴角勾了勾,安安静静地吃东西。
项臣看得满心喜欢,手指舔过刚喂过自家宝贝儿的糕点屑,恨不能将人揉进怀里亲亲抱抱,只同他岁月静好,别的什么也不想。
但现实总是得去面对的。
两人吃了饭,项臣又帮闻川剪了头发——这些日子闻川头发长了不少,都可以扎起来了。项臣自己的头发也长了不少,额前落下来几缕挡住视线,显出几分浪子般的气质。
项臣给闻川剪头发时显得很专注,闻川忍不住一直看着他,两人标记后感情上变得和从前有些不大一样,项臣的气味让闻川十分亲近,下意识就想靠近他,视线总也离不开他。
而项臣刚标记过闻川,正是对自家oa有着浓重独占欲的时候,一切都亲力亲为,显得很是虔诚。
仿佛闻川是他的某种信仰。
项臣微微躬身,从镜子里和闻川对视,贴在他耳边道:“怎么样?”
闻川耳朵有些敏感,立刻就红了起来,道:“嗯,很好。”
两人的视线里都带着控制不住的情意,总忍不住互相凝视,项臣笑起来,吻了吻他的额头,道:“该你了。”
于是闻川又来帮项臣剪头发。
闻川这方面不擅长,给项臣剪得坑坑洼洼,最后不得不给他彻底推了,成了一个平头,脸部轮廓倒是更立体霸道了,显得十分j-i,ng神爽利。
项臣左右看看,又拿刀给自己长好的眉毛修了修,将右边眉尾修出一个缺口,看着霸道而帅气,盛气凌人。
闻川看得目不转睛,只觉项臣越看越好看,心里带着点羞怯的喜悦,面上倒是很平淡,仿佛并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项臣转头和他对视,闻川便淡然道:“嗯,不错。”
项臣只觉好笑,如今他也算对闻川了解不少了,三天的亲密相处后更是察觉了此人“伪装”的本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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