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蚀心书生一袭白衣,昨在北城市最高的一座大厦顶上,悠然的看着月色。
一个红漆酒葫芦就放在身边,里面装满的都是美酒:茅台、五粮液、汾酒、人头马、xo,女儿红、状元红、花雕……,杂七杂八的足有几十种。
这么多种酒混在一起,味道如何,相信人们都明白,估计能喝下去的沒几个,但是蚀心书生却好像非常喜欢,时不时抓起酒葫芦抿一口,然后对月长歌。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声苍凉古朴,颇有当年苏东坡做此词时的心境,看起來他这书生之名倒也名副其实。
一首词罢,蚀心书生仰头灌下一口杂合酒,然后长叹一声:“唉!人生寂寞如雪啊!”
一道紫色光华自天际出现,眨眼间就飞到了近前,落在了楼 du.紫色光华散尽,一个身着古装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
女子一身戎装、柳眉微挑,背后插着双刀,煞气颇盛,她大步走到蚀心书生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蚀心书生身边,然后抓过了酒葫芦。
仰天灌下一气美酒,女人长出了一口气:“痛快,天魔你倒是很会选地方,这楼顶观月真是不错!”
“想不到只喜欢杀戮的修罗,竟然也有赏月的时候,真是奇哉怪哉!”蚀心书生酒意微醺,摇头晃脑的说道:“不知道这月圆之夜找我,有何事!”
修罗将酒葫芦抛在身旁,盯着蚀心书生,大刺刺的说道:“我要跟你生个儿子!”
“,,噗,,!”
蚀心书生措不及防,竟然脚一滑,从楼顶的护墙上摔了下去,还好他发现得早,半空中折扇一挥就飞了回來,重新落在护墙上。
“我说天魔,就算姑奶奶的建议你不接受,也用不着跳楼自尽吧!”修罗在一旁,柳眉倒竖,似乎非常不高兴。
蚀心书生急忙解释道:“抱歉,修罗,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被跳楼了!”说完一指那护墙。
这时候,修罗才发现那护墙上贴的大理石脱落了一大片,禁不住怒道:“这什么质量,简直是豆腐渣工程!”
“要是豆腐渣倒好了,我看这是豆腐脑工程,还是卤放多了的豆腐脑!”蚀心书生似乎每天早晨和胡同口小摊的豆腐脑,所以对豆腐脑情有独钟。
“好了,咱不说那些了,继续说咱们儿子的事情!”本來蚀心书生想把话題转移了,沒想到修罗是个死心眼,转了半天又把话題给拉回來了。
“停停停,咱们都沒有成亲,又哪來儿子,这也太超前了吧!”蚀心书生翻着白眼说道,对于修罗他是一点办法都沒有,讲道理讲不通,打吧又不是对手。
“沒成亲算啥,咱们可以先上车再补票!”修罗看來就是开放,竟然连这话都说得出來,简直是前卫的不得了。
不过看一眼她那身打扮,也就知道这位到底有前卫了:一件仅仅抱住胸部的小上衣,前后及两侧还特意挖出了好几个洞,露出了里面如雪的肌肤,下面则是一件比内裤大不了多少的短裤,包的紧绷绷的。
这一切衬上她那火爆的身材,确实能让大多数男人流下鼻血來。
“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穿成那样,你就是不听!”蚀心书生沒好气的用折扇指了指不远处另一条街道上竖着的大广游的宣传海报,一个女武士就是修罗这样的打扮,暴露而香艳。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修罗哼了一声,给了蚀心书生一个卫生球的眼神,然后向四周扫了一眼。
“,,咔,,!”
一道血红色的紫芒从她眼中射出,霎时就扫过了周围的空间,三四个隐藏起身形的人影应声而出,身体化作了两截,向地上摔落去。
修罗周身紫炎缭绕,双眸中也是紫芒吞吐,傲立空中,冷声道:“我们小两口说私房话,谁再敢偷听这就是下场!”
说完,她也管别人什么反应,掉头飞回楼顶,准备继续跟蚀心书生研究他们那未曾出世的儿子,结果发现蚀心书生早就踪迹不见。
狠狠的跺了一脚,修罗腾空而起,向蚀心书生离去的方向追去:“好你个死天魔,又放姑奶奶的鸽子!”
修罗离去后片刻,那座北城市最高的高楼从楼顶修罗跺过的地方开始,一道道裂纹慢慢出现,然后向下蔓延开去,很快就布满了整个楼身,最后大楼在轰隆一声巨响中,化作了满地废墟。
就这样,北城市第一高楼,就在一个被抛弃的女人脚下被拆迁了,估计修罗能赶上千年前哭倒长城的孟姜女了。
不远处的天际上,蚀心书生正飞遁着,他飞行的方向就是梦飞云的家那里,现在到了他保护自己徒弟媳妇的时候。虽然这任务很沒有挑战性,但是他必须要去做,否则他的宝贝徒弟就不要他了。
被徒弟要挟的师傅,估计他不是第一个,也能进入前三了。
可惜,沒有办法,蚀心书生就看上莫清扬了,哭着喊着也要收这个徒弟,结果呢只得给徒弟当苦力。
心中这样想着,蚀心书生一路穿过少半个北城市,來到了梦飞云家附近,突然他眉头皱了起來。
从空气中,他嗅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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