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调本就被掐得难以呼吸,本能地张着嘴,此刻也只能由着苇禛长驱直入,鲁地翻搅。
然没过多久,苇禛忽然抬起头,挥手给了南玉调一耳光,双目赤红地咆哮道:“贱人!!!”猛地松开扼住她脖子的手,下移两寸,停顿都没停顿一下直接撕开开她的衣襟。
南玉调知道,他一定是误以为自己和竺自恢私奔了,急忙去抓他的手:“不是!你误会……啊——”
苇禛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压抑着积累已久的愤怒和委屈像灼热的岩浆冲破了最后的理智线,他的指尖掐着南玉调的肌肤,掐得她惊声尖叫起来,仿佛想要把内心的痛转嫁到对方身上。他倾身而上,凌乱的袍露出他绷紧的肌理,全是剑拔弩张的兽的轮廓,他致的五官也因愤怒而扭曲着。
南玉调忽然害怕了,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男毁灭的压迫感,这是无论多少次春药实验,多少次床上经验都无法削弱丝毫的来自女本能的恐惧。
“苇禛……你听我说……”
“嚓——”地一声,苇禛直接撩开南玉调的裙子,撕开了她的亵裤。
“苇禛——你住手!!!!!!!”南玉调脑子“轰”一声全蒙了,什么话也想不起来,只是奋力地推拒着,挣扎着,“放开我!畜牲!放开——”
苇禛猛地顿了一下,已然涣散的目光骤然森寒,他咧嘴一笑:“畜牲?哈哈!你会知道畜牲是如何对待你的!”说着,一手扼住南玉调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就将南玉调的腿折到前。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一丝一毫柔情,他用全身心地愤怒直直侵入她的领域。
“……!”
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被侵入的那一刻疼痛瞬间撕裂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睁着大大的眼,张着嘴,明明尖叫即将冲破喉咙,却最终在喉头销声匿迹,伴随着男子接下来的动作变成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
一滴眼泪落下,两滴眼泪落下,砸在耳边。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塔,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要用很多很多的耐心,以每一点每一滴的温暖筑建。然而这座塔被建造者亲手摧毁,一片片剥落,落地成灰。
男子的发散落下来,在眼前摇摆,像一道巨大的影子。影子里还有一双眼睛,白森森,如同嗜血的兽。身下湿热起来,却更加的痛,南玉调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她只是努力地睁着眼,害怕一闭上就是永无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停了下来,却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去,只是低着头,看着她。南玉调看不懂那眼神,也不想看懂,她想问是不是结束了?还有多久可以结束?但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痛么?”苇禛这样问,语气诡异的温柔,他的指尖扫过南玉调的腿,掠过她的腹,然后极致轻柔地抚在了她的脸颊,“一个人痛,很不公平对不对?我们再来找个人陪如何?”说着紧紧捏住南玉调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去,低头就含住她的耳朵,吮咬着,逗弄着。
舌尖下那七颗耳钉熠熠发光,追索蛊,将给竺自恢忠实地传递南玉调此刻的感受。
南玉调想挣扎,忽然又觉得没有意义。
“拔掉七星封印,竺自恢就能找到你了吧?”魔鬼在耳边低语,嬉笑,“本请他来赏春可好?”
滑腻的发丝,在脸颊、脖子、肩膀、前游走。苇禛用牙齿将那些装了倒扣的耳钉一颗颗硬生生地扯下来,撕得南玉调的耳朵血模糊,然后他又疼惜地一点点去舔那些翻卷的皮和止不住的血。
南玉调疼得浑身发怵,神经绷紧,然而她只要稍稍一缩,身下就会拉扯出百倍的疼痛的折磨。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冲击,一次又一次撕裂了耳廓,直到痛到感官都麻木掉,眼睛干涩得如同久旱的荒漠,听到殿外愈演愈烈的打斗声,南玉调才缓缓转动双眼,像布偶的眼睛死气沉沉地直直地看着苇禛,用残破的嗓音艰难而漠然地开口:“原来,这就是你和我的结局。”
男子蓦然顿住,暴烈和残戾瞬间被冻僵,他弧度漂亮的背弓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
大殿的门“轰”一声倒塌,刺目的阳光瞬间涌入,黑袍的男子一步跨入殿中,血从他的袖口里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比地狱还可怕的黑色气息从他每个毛孔逸散出来。
“苇禛——你、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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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光速补完……玛丽隔壁,苦逼后妈表示白天有爹炒股,晚上有娘玩游戏的日子要码几个字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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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二章结局(补全)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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