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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子里还是不安分,坐扭右扭的,莫远好不容易帮她系好安全带,又开始一个人哼哼唧唧地说话。
车子开到家,一路上都开着窗户,莫远忍受着冰凉的风吹来,能让她醒醒酒,然而她虽是逐渐安静了下来,却一点都没有清醒的样子。
他先走下来,帮她开门,盏盏还半垂着眼皮子,目光没有焦点。莫远心里有气,看她这副傻乎乎的样子,也顿时消了大半,伸出手来扶住她软绵绵的身子,现在的她还真是乖,顺势倚进她的怀里,嘴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低声说着些什么。
头搁在他肩膀上,席盏盏忽然睁大了眼睛,任由他抱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屋里,声音冷静而清醒。
“这是哪儿?”
莫远以为她酒劲过去了,没好气地拍她屁股一下,力道挺重,听见她“啊”的一声,才倏而弯起嘴角;“家。”
“哦……”
原以为她会跳起来让他把她送回家的,他停在电梯口没有动。可席盏盏居然继续乖乖低下头伏在他肩上,头发丝滑过他颈间的皮肤,痒痒的,温热的呼吸细细地喷洒在同样的地方,他有些焦躁。
“莫远。”
“恩?”
“哈哈哈,你真的是莫远!”
“……”不然她以为是谁把她给抱回来的。
“我刚才喝了,呃,好多、好多……我好难受哦,一直叫你的名字,你,你都不来!大坏蛋!叫你那么多遍,都不来!我难受得要死掉了……”
他身形一顿,这才确信她其实还是醉着的,复又将她搂得更紧些,听到她在自己耳边的声音近乎于呜咽,心中柔软,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顺着,“我来了,我在。”
到家,将客厅里的灯打开,然后把她放在沙发上,“我去倒杯水给你。”
她坐着,然后又歪倒沙发的另一边,拒绝道:“我不要喝白水。”
他一手倒着水,好声好气地问她:“那你要喝什么?”
她仿佛有了jquot;/gt;神,瞬间又直起了身子,手像小学课堂里的学生一样高高举起:“冰的,可乐!”
一杯温水被递过来,凑上她的唇:“来,喝冰可乐。”
“……”
好不容易哄她喝了一大杯水,中间闹闹哄哄的还被呛到了,莫远耐心地给她顺背,抱在怀里,看她从没有这么乖这么听话,忍不住啃啃她的眼皮子,啄啄她的脸蛋,她不喜欢化妆,脸上也从没有什么脂粉味道,这跟他从前所接触的那些莺莺燕燕不同,今晚也是一样,她脸上有淡淡的rquot;/gt;yquot;/gt;气息,像是小孩子用的那种,闻着就忍不住把她宠在怀里,念在心上。
适才听到她的电话后急急忙忙就从饭局上脱身了赶过来,又偏偏看见她被别的男人扶着,醉态朦胧,那男人看她的眼神小心翼翼,也藏着几分耐人寻味。
从那人手上把她抱过来,不知不觉就开回了自己家。
吻得重了一点,盏盏难以忍受地挣扎起来,被他压制着,整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中,动弹不得,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很快,在他的吻里安静下来,这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动作,有过许多次,她早已熟悉了他的气味,大概是意识到了是他,便放弃放抗,弱弱地窝在他怀里仰头任他深深的吻,弱弱地回应,一时间只听得见他们耳鬓厮磨的声音,唇舌交/缠的响动。
手探进她的衣领里,从没见过这么温驯顺从的她,乖得近乎低眉顺眼,莫远觉得自己的喉咙越发干涩,似乎有火要冒出来,不能满足于亲吻中了。
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去,干燥火热,盏盏忍不住身子往后一仰,发出喟叹般的叹息,眼睛眯起来,很舒服的模样,莫远轻笑,嘴巴凑到她耳边,“要不要做坏事?”
比起询问,这更像是一种诱惑,语调轻柔而魅惑,手却已经穿过重重障碍,轻巧地将t;衣扣子解开,握住了她。软软的,温热的,他捏住一点,更多的手掌贴在上面,女人的构造真是奇;/gt;腔上覆盖着绵软的秘密,他覆盖在上面,而底下,便是她的心。
她的心。
盏盏还是没有意识到什么危机,今晚的酒已经完全把她带到了另一个世界,看什么都是迷迷糊糊,她知道他离得自己很近,便分外有安全感,殊不知真正的危险也仅仅系在他身上而已,有东西,热热地贴在自己赤裸的皮肤上,很舒服的,忍不住拱了拱身体,反问道:“什么……坏事?”
莫远的手不轻不重地攒动,低下头啃她的脖子,啃得她小声叫起来,才说:“就是……”收下使了力,舌尖舔过,仿佛舔血,眼神明亮,却透着一种赤/裸裸的攻击的光来,“很好玩、舒服的事情。”
她了然地点点头,呼吸顺畅地说:“那我睡了,我们明天再玩。”
说罢,安安稳稳落在他手上,眼一闭。
半晌,他伸出去/gt;/gt;她的脸,还真的是,睡着了……
“莫远……明天早上你买早饭哦,我想吃大饼油条……”睡梦里还咕哝着这些,真是!
某个x火燃烧得正旺的人从沙发上下来,忍着,把她抱到卧室里,拉好衣服盖上被子,关上门,走进浴室。
冷水澡什么的,真是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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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附近没有大饼油条,将就着。”
席盏盏对着莫远手上的**蛋吐司,嘴巴张大着,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这究竟是怎么了= =!她能记起昨晚去吃饭,还遇上了林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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