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仍然是那个陌生的房间,仍然被麻绳捆在床上。好似过了很久,手脚都已麻木,窗外已不再是红霞落日,而是新月如钩。
想要喊人,却发现自己嘴里被塞满了碎布,根本发不出声音。
门突然开了,几个模样丑陋、身躯肥胖的大汉鱼贯而入,都是满脸j,i,an邪的笑,程山水只觉毛骨悚然。
他回想起姬红烈的话,忽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这事情,简直荒谬!
“呦,这小倌好生俊俏,而且看起来年纪还小,尚未成年,还是个雏儿哪!”为首一个脸上带道伤疤的大汉望着被捆在床上的程山水,□□着说。
什么未成年!子归明明告诉我,我都快二十六了!还有,我不是小倌!
程山水又恨又怒,挣扎了几下,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那群大汉将他团团围住,大口呼吸着这带着□□的空气。
姬红烈,我要宰了你!他在心中一边骂,一边暗道,这下完了!真的完了!
□□进入身体,他觉得心中有些燥热,但看这群大汉,却是越看越反胃,他的燥热,不是这群大汉可以解得了的,他要的是,要的是……
几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忽然闪过脑海,好像有人,曾经笨拙的吻他,用青涩的身体迎合他,将他紧紧拥在怀里,让他贴在自己心口,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颗心的跳动。
那景象仿佛笼盖在雾霭之中,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觉那身体,年轻而有力,修长而匀称,本是苍白的皮肤,却在他的抚摸下泛出些许艳丽的红,如同旖旎的春色,将那夜的时光都晕染的粉红。
心中狠狠的痛,他却一时想不起,他在痛什么。
“好了,快上吧,哥几个花钱,可不是为了盯着他看一夜!”那刀疤大汉吼着,一把,扯开程山水的外衫。
住手!我的身体,不是你能碰的!
程山水满面羞愤,白皙的脸庞变得血红,拼命挣扎着,想要说点什么,却因为口中破布,根本说不出口,只能拼命扭头,眼中,迸s,he出愤怒的光彩。
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那刀疤大汉凶狠的说:“今晚给我们好好配合,否则弄死了你,不过是赔几个钱的问题!”
程山水外衫已去,只余下贴身的白色中衣。领口撕裂了,露出晶莹白皙的颈部,让这些大汉血脉喷张。
刀疤大汉俯下身,想要噬咬这白嫩的肌肤,却忽然发现,他中衣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他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取走那张纸片,毛手毛脚的展开,便看到了,画上那美好的人影。
几颗肥胖的头颅凑过来,盯着那张画细看,一时被画中之人,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淡气息迷住了,半晌没有说话。待到他们终于看够了,刀疤大汉才嘲笑道:“若真有这么个人,还真够标致的!若是能弄来给大爷们玩玩,岂不快活!”
程山水听了这话,只觉全身血液如同沸腾,恨不得将面前几个人烧的连骨灰都不剩!他们辱这画中之人,比辱他自己更加让他难以忍受。他挣扎的更加厉害,来回转着头,想要甩掉口中破布,却仍是无能为力。
他是谁,是谁?他在哪里?
脑子里疯狂的渴盼着答案,却没有人回答他,心中愈加燥热,整个身体都热切了起来,只想要将那虚幻之人,拥入怀中。
刀疤大汉嘲讽够了,这才想起来做正事。他再次凑近,一把撕开程山水的中衣,完全暴露出那白皙结实的胸膛,眼前一亮,便俯身扑上去。
然后,他的生命便戛然而止了。
程山水瞬间挣脱了所有束缚,一把掐住那肥厚的脖子,将他整个身体扔了出去,后脑重重撞在墙上,只一瞬间,便没了x_i,ng命。
程山水的内力,竟然恢复了,不,是比原来更强了!
他站在屋子中间,望着那群被他的举动吓得战战兢兢的大汉,狂野的吼道:“我的身体,只有天成能碰!”
天成,天成,天成!
醍醐灌顶一般,整个头脑霍然清晰,但清晰的记忆带来的,是更加清晰的,深刻的痛!
天成在哪里?我本来只剩下十天的命了,是谁救了我?有人为我修复了经脉,而能够修复玄夜经脉之人,只能是玄夜大圆满,真正的大圆满!即是说,救我的,是穿心鬼面!天成,天成为此,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他不敢去想,痛苦的抱着脑袋,咬紧牙,用尽全力抑制住将要涌出的泪水。
心中仍是燥热难耐,他运起内力,压住□□的毒x_i,ng,却压不住,内心深处涌出的,岩浆般火热的浪潮。
那天,天成把自己给了他,他是那样生涩,却是那样坚决,程山水做梦也没想到,一直沉默平静的天成,竟然能够主动做这种事情!可是他们的第一次,注定要如此苦涩吗?
他用颤抖的手,捡起那张被随手丢在地上的画卷,小心的叠好,捡起被仍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将那画仔细的放进衣袋里。
穿心鬼面,你若伤了天成,我便跟你没完!
他满心悲愤,无视那群呆若木j-i的大汉,径直走出屋子。
入冬了,天气渐冷,他衣衫单薄,但丝毫不觉寒冷,玄夜强大的内力在血脉中涌动,那是前所未有的强,之前的程山水,根本不是他现在的一合之敌!
玄夜,大圆满了!
他想明白了,玄夜并不是邪功,玄夜,竟是这样的功法!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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