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说道:“果然是只猫儿。”
白家的屋顶是特制的,当年白家父母为了家中安全,便将屋顶换成了十分光滑的黑色琉璃瓦,和一般瓦不同。要是下雨过后,那瓦定是滑的不行,也就白家兄弟这种轻功稳妥的人才能在自家屋顶上如履平地。就算是卢方这种轻功和白家兄弟师出同门的人上来也是站不稳妥的。
不过白玉堂看到展昭很快将身形定住,也暗赞了一声好轻功。
展昭跑向白玉堂,一伸手就要去拿发带,白玉堂一撤步躲过,两人就如此你进我退的在屋顶上拆起了招。
白玉堂早就将画影别在腰带上,偶尔将发带从右手换到左手,再将左手换到右手,就是不让展昭碰到。
展昭是真的被这白老鼠弄的火大了。白家的瓦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白玉堂却能够站的很稳,说真的就这轻功一项展昭也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年纪差不多的对手。最气人的是,每当自己站不稳要滑下去的时候,那白老鼠却会稍微扶一下自己,真是丢人丢到外婆家了。
而白玉堂却利用了地形熟悉优势,在各种房顶上跑来跑去。倒是吵醒了不少人。
白家除了主院,还有东苑和西苑两个大苑。原来主院住着白家父母二人,后来白家父母二人相继去世之后白锦堂便住了进去,将东苑空了出来,西苑便归了白玉堂一个人。
这白玉堂大晚上的,从西苑绕过主院,最终竟然跑到了东苑。
主院内夫妻二人没有内力,也只能感觉到有人在屋顶上走过。
樊清荷将白芸生哄睡着了才让奶娘继续陪着,自己去了白金堂身边。白金堂感觉到屋顶上有动静便出来查看,刚好遇到了过来的夫人。
白金堂看到屋顶上自己弟弟又和人展昭打了起来,脸色瞬间又不好了。倒是樊清荷赶紧拿了一件披风披到白金堂身上。
“大晚上的你出来吹风干什么?也不披一件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听到此话,再感受到身上的披风,白金堂回头看了樊清荷,说道:“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没有披上一件?”
说罢便打手一挥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披风也盖在了樊清荷身上。
樊清荷不算娇小,但是和白金堂比起来就显得小鸟依人了。白金堂右手抓住披风一边,一搭在樊清荷的肩膀上,再往回一拉扯,樊清荷便到了白金堂怀里,头刚好可以靠在白金堂的胸膛。
白金堂看着打斗离开的一篮一白的背影,说道:“玉堂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样毛毛躁躁的,不安生。”
樊清荷在白金堂怀里轻笑,说道:“夫君总是把小叔当做孩子看,忙里忙外的,若不是知道真相,我都要吃醋了呢。”
白金堂被自家夫人噎了一下,转向一边干咳了两下。
白金堂心道:能不是个孩子么?虽然这辈子兄弟俩只相差了十年,但是上辈子相差了十八年,玉堂这孩子,就是被他们夫妻俩当做自己孩子宠大的。
樊清荷听到夫君咳嗽,忙抬头问道:“怎么了?莫不是夜风凉了受寒了?”
说罢还将手覆盖到白金堂头上感受自家夫君的体温。
白金堂本来就挺尴尬的,见夫人如此动手,也没有阻止,而是顺手一抱,右臂本来就搭在夫人肩膀上,略微俯下身,左手从夫人膝盖窝处穿过,便将人抱了起来。
樊清荷本来还在担心自家夫君的身体,却直接被自家夫君突然抱起,脚离地的感觉不是很美妙,樊清荷轻呼了一声便本能的将双手环住白金堂的脖子。
白金堂低头看自家夫人的样子,闷笑出声。
这辈子的身体虽然挺多刀伤的,但也比上辈子的身子好了不少。至于白玉堂那臭小子,他总能自己解决的,如今还是怀里的夫人比较重要啊。
一旁站着的丫鬟小厮见家主主母如此,便也贴心的关上门退下。夜了,是该休息了,除了热水房。
东苑。
东苑被当做了客房收拾出来,今日住了四鼠和江宁婆婆。但是除了心大的老三徐庆,其他几人均未曾睡着。
老大虽然担心五弟会做傻事,但是老五今天回了西苑而白金堂在主院休息,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老二是五鼠中最为熟悉律法的人,这夜闯开封府可是不小的罪过,再加上五弟盗取了三宝,虽然他不知道三宝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严重性。若是在军中,就相当于夜闯军帐还盗取了信件,一个不好就是直接杖毙。虽说五弟答应了要还回三宝,估计能从轻发落,但是活罪估计还是要受的。
而老四则是一脸不可思议的在想,为什么五弟盗取了三宝后不回陷空岛而是来了白家港,与御猫打斗难道不是在陷空岛更加方便吗?还把人直接留在了西苑,要知道就算是他们几个兄弟来了也只是住在东苑客房。
江宁婆婆想的却和三鼠完全不一样。江宁知道,开封府是皇家亲自掌管的,这事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皇家直接抓住。如今亲政的小皇帝虽说手段还算温和,丁谓那种罪名也是流放了事,但毕竟奶娃子不是士族,就算他爹曾经有点功命,但还是不够。怎么才能让奶娃子后台硬一些省的小皇帝降太多罪呢?
这几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让白玉堂逃走。
一则白玉堂逃走之后白家怎么办?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白玉堂虽然性子毛躁但是绝对不会连累他人。二则白玉堂在江湖上行走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理直气壮,当然,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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