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导致了那场事故的,绝对不是那几个怪物,他们后面有人想出来,从试炼之地出来。而从试炼之地出来,是为天道不允。
他所知道的,从试炼之地活着出来的只有两人,一为主,另一个,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看来,今天要知道第三个人了。
秦远抱着剑,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静静的就走到了一个孤坟前面。
秦远坐下,一腿弓起,手靠在膝上,看着那个墓碑,这是苏道明和他夫人的衣冠冢,附近还有苏虹和路珠儿刻下的名字。
夏日的虫鸣最是闹人,那些个知了在树上“滋儿哇”的叫唤,惹得秦远心烦。突然间,秦远听到了树梢上叶片摩擦的声音。
“前辈既然已经到了,何不现身一见?”秦远朝着那树朗声。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那是少女特有的笑声,“当不起秦师兄一句前辈。”
秦远微微笑道:“秦某也当不起仙子一声师兄。”
树上落下一个黑色人影,莫约七尺,黑纱鎏金广袖裙,头戴黑纱帷帽。
那人自是在牢中蛊惑苏虹之人,亦是之前挡住白金堂的女子——墨阳。
“太白剑派的秦远……哦,应该是路遥师兄,”墨阳摘下帷帽,随意往后一扔,“隐世八荒,不都是一家亲么?”
秦远看着墨阳不说话,只握紧了手中长剑。
“师兄莫紧张,墨阳此次前来并未佩带武器。”那少女就在秦远面前转了个圈,裙角还飘到了秦远的手指上,上好的光滑布料擦过手指,在炎热的夏季带起了一阵清风,还是带着茉莉花香的清风。
“我知道,”秦远对墨阳这种手段不为所动,这种小手段,宫里那群吃饱了没事干只想着邀宠生皇子的娘娘们也做过,只不过是对着官家,“武器,昨夜你已经交给苏虹了。”
墨阳听了也不惊讶,反而点头:“对呀对呀,所以,贫道对你可是一点点威胁都没有呢。”
秦远皱眉,若不是殿下之前亲口所言,怕是此时他已经信了这位墨阳仙子的鬼话。
而那墨阳弯下腰,想要近距离的看看秦远,却被秦远一个后空翻躲了去,墨阳直起身子“嗯?”了一下,歪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秦某自知不是仙子对手,但有一事不明。”秦远已经离了墨阳三丈远,对墨阳拱手。
墨阳还是一副天真可爱的少女表情,说道:“有问便问吧。”
“仙子动手不过须臾,为何还要指派苏虹动手?”
谁料墨阳居然低头笑了起来,半晌才说道:“因为她呀。”
手上指着的却是墨阳自己的身体。
“她想知道,这世上女子与女子能否在一起,于是,贫道便遂了她的愿,让她看看,她们两个,能走到哪一步。”
“放心。”墨阳依旧笑眼盈盈,“苏虹还要不了他的命。”
秦远听得此话,反而大惊失色。
墨阳却被秦远这个反应逗笑了,猛地一下贴近秦远的身子,一手按在了秦远握着剑的手腕上,一手撑在秦远的胸口,贴近秦远的耳朵说道:“怎么,难道你以为,我让苏虹去刺杀的,竟是你不成?”
墨阳呼出来的气息微热,耳朵又是敏感部位,秦远多年来清心寡欲,却也不由的温度上升,便想向后撤离,却未曾想到后头竟然是树。就是那棵刻了“路珠儿”“苏虹”五字的树。
“碰”的一下撞在树上的滋味不好受,而偏偏墨阳用的功法,让他完全动弹不得。更加不好受的是,墨阳那撑在他胸口的手渐渐向下抚去。
守道亦然为杀道
秦远被墨阳压制住,不可弹动丝毫,嘴里却反击道:“仙子如此行为,怕是与仙子所修之道有所不符吧?”
墨阳看着秦远,口中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秦师兄以为,墨阳修的是何道法?”
秦远感觉到墨阳的手已经放置与自己的丹田之上,只要对方用上几分力气,丹田便会破碎,到时一身苦修出来的内力尽数化为须有。
秦远勉强露出笑容,问道:“仙子所修如何道法在下不知,但想来并非是滥杀无辜的杀道。”
谁知墨阳听了却笑道:“没错,贫道所修习的确非杀道而是守道。”
正当秦远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得墨阳将嘴凑上秦远的耳边说道:“可这守道,自然有守的一方便有攻的一方。贫道所守之道,却是需要清除些许障碍。”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软糯的女声响起。
来人是路珠儿,她昨夜见了苏虹之后,却越发睡不安稳,今日一早又偷偷瞒过家中,带了香火纸钱前来祭拜苏家伯父,却未曾想到,在此地遇见了……一对大概是在幽会的男女。
“这里有先人埋骨,还请两位速速离去,莫要平白污了这先人长眠之地!”在常平县地界,路珠儿没再怕的,她虽说单纯不经世事,但有些事情她还是大致能懂的。
眼前这个黑衣女子将那个褐服男子按在树干上,又靠的那么亲密,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野鸳鸯。她虽说不喜管他人闲事,但更不喜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在她在意的地方平白无故的做这种事情。
“这位姐姐莫怪,小妹这就离去。”墨阳放开了秦远,甜甜的对路珠儿一笑,又回头看了秦远一眼,说道,“秦师兄,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却是对着秦远的丹田一击,顿时秦远腹部吃痛,喉中咸腥,却是咬紧了牙关,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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