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贴近展昭的耳朵:“这里人多,别走散了。”
展昭的耳朵比较敏感,被白玉堂那么一贴近,非常不挣气的红了。要不是人多,展昭还真想给白玉堂一脚。
他俩又不是什么手无缚j-i之力的书生妇孺之辈,就算走散了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大不了开封府见嘛!
白玉堂一转身,拉着展昭去了留仙居。
每逢佳节,留仙居总是客满,但这里总是给白玉堂留了一个小包房。掌柜的见到自家五爷来了,忙上来招呼,又被白玉堂几句话便打发了,只叫了几个小菜并酒食送上来。
这个包房展昭也不是第一次来,他也知道白玉堂带他来的意思。
“这里视野开阔,能俯瞰这灯会大多地方。若不是知你为人,展某恐怕以为白兄要在汴梁放哨。”展昭站立在窗前,淡淡的说。
白玉堂叹了一口气,才上去站到展昭身边:“还叫白兄,你在闹什么别扭?”
闹别扭?
是啊,闹别扭。
他有什么别扭可以闹的?
这人穿什么衣服他展昭又如何去管?这人本就长那么好,那些个招蜂引蝶之事定也不会少。
他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玉堂。”展昭转过头去,看着自己放在心口的那只巨大的白色锦毛鼠。月光下的白玉堂五官更加柔和,显得越发俊美。
那人弯了弯嘴角,一手搭上来,“猫儿。”
两人贴的很近,仿佛一不留神就会亲上一般。
“吱呀……”
听到开门声音,两人略分开了些。掌柜的带着两个伙计把酒菜布置了,又端了一套折叠好的衣服过来,便退下了。
展昭眼尖,就看到了那衣服是蓝色的,和白玉堂身上的是同个料子。
白玉堂推着展昭到桌边坐下,又给他布了点菜:“你这忙活了大半天了,多少吃些,今晚要很晚才能回去歇息,别把自己饿着了。”
展昭听罢也拿起筷子给白玉堂布菜:“别说我了,玉堂你也是,先吃了菜再喝酒,才不会伤胃。”
两人倒是相视一笑,将一开始的那点子突然出来的不愉快完全消散。两人都吃了个半饱,展昭就着脸盆里温热的水清洗了手后,十分自然的拿起了那套蓝色新衣直接要换上。
白玉堂倒是在一旁自然的看着。待展昭穿好,白玉堂才上下打量了一下:“果然人靠衣装,这样一来谁信你不是大户人家公子哥。”
展昭无奈的白了白玉堂一眼,惹得白玉堂嘴角更加上扬。
“走吧,白爷的猫儿,白爷带你去看元宵灯会去。”
“玉堂别灯会没逛完,结果带回来几个美人灯才好。”
听罢这话,白玉堂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猫儿,你吃味啊?”
展昭没有回答,只是从窗口跳了下去。开始自己逛灯会。
白玉堂看着摇摇头,也跳了下去,不多时,人们就能看到一白一蓝两个身影并肩走在街上。
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去打扰,更加没有不知死活的姑娘家去搭话。
灯谜的摊子有很多,二人走到一个摊子前头,上面只挂了一盏奇怪的灯笼。纸糊的老鼠乖乖的坐在猫儿上头,长长的尾巴耷拉在猫的背上。
白玉堂一眼就看中了这灯,付了钱,待要开始猜谜的时候,店家说:“有它时不知,无它时苦求,打一字。”
展昭低头苦想,却听到白玉堂脱口而出:“缘。缘份的缘。”
店家笑嘻嘻的将灯交给了白玉堂。便开始收摊。
“你怎么知道是缘?”
白玉堂笑道:“你这猫儿记性不咋滴。那店家正是去岁七夕时见过,口中一直说‘缘’的那位。”
展昭回想了一下,那七夕时是姐弟俩,可今儿这位明显是成年男子。
白玉堂才解释到:“喉结假的。”
展昭摇摇头,易容之术他怎么都比不上白玉堂,一眼看出真假。他能分辨的,大概也只有白玉堂一人了吧。
这个元宵灯会两人逛得很随意,猜了几个灯谜,猜中了捡喜欢的拿走,偶尔又送了小孩子们。不多时,官府出面的烟花也开始绽放。
两人抬头望着天空,那一朵朵或圆或扁的烟花点亮了夜空。这个元宵没有拐子没有火灾,连个小偷小摸都没见到。有的只有一片岁月静好。
待灯会的店家一个个的收摊了,展昭和白玉堂才打算回去。
“福伯煮了元宵等我们回去。”白玉堂转头看着展昭,眼中的热切再也抵挡不住。
展昭笑着点头:“咱们回家吃元宵。”
一曲苏生终
丁月华把展昭挖出来的时候,发觉展昭脸色已经不对,泛着铁青。一摸展昭脖子脉搏,略安下心。
虽说微弱但是好歹没有断绝生机。只是她并不是天香谷弟子,虽然手中有真武的姬灵玉师姐炼制的丹药,但以展昭目前的情况绝对是喂不进去的。
而且……展昭他现在是属于哪个位面的人?现世,隐世,还是试炼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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