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请母亲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三人要与鲁多森同流合污,用那种方式来羞辱我?”在点破对方身份之同时,埃尔斯的质询语气也继而变得颇不客气起来。
“埃尔斯,你想知道我与雅汶娜,还有伊莉希娅为何会成为鲁多森的雌奴吗?我现在就一步步地展示给你看。”茯苓霜虽无正面回应,可伴随着她平静言语的二度响起,环绕于埃尔斯周围的魔幻之景便在悄然间应声瓦解,并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化。这一次,年轻男子发觉自己来到了一间陌生压抑的书房里,且依然赤身luǒ_tǐ着,其暴露在外的平庸下体更是软趴在他那不显硕壮的gāo_wán面前,像是为其本人招致着一股自取其辱的意味。
可不管怎样,在这间装饰不显突出的书房里,除了势单力薄的埃尔斯之外,尚有其他两人。而其中之一……便是鲁多森·科尔巴,只见他以泰然自诺的姿态正坐在亮黑色的书桌后面,脸上还挂着胸有成竹的微笑。至于屹立在这位巨阳黑魔对面的,则是身材高挑的茯苓霜,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然不负平时的端庄英姿,其面有难色的表情则像是昭示着她本人正考虑着某个艰难的决定。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啊……啊……”话没问清,忽如其来的剧烈阵痛便在埃尔斯的脑海深处爆发开来,其势头之猛,可谓直令到他双眼闭目地双膝下跪,且不得不用手紧靠着自己的头颅两侧。
“埃尔斯,难道你忘了吗?你曾经遭遇过一场可怕的车祸,从而命悬一刻,我与雅汶娜等人虽身负灵能修为,可都对你的伤势束手无策。而在那个时候,能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鲁多森姑且算一个,所以我与他做了个交易……”提醒的言语在戛然而止间,纠缠着年轻男子的脑海阵痛也在悄然消退,可就在前者尝试理清思绪之时,却不禁耳闻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呻吟之声。于是,他猛地睁开了双眼,却发觉幻境中的母亲正衣不遮体地坐立在办公桌上,且心甘情愿地接纳着黑色男子的yáng_jù挺进,而散落于周围地面上的,则是凌乱不堪的两人衣物。
最新找回至此,埃尔斯终于明白母亲方才所说的交易到底是何意思了,可鉴于在他眼前所上演的yín_dàngxìng_jiāo又是无比得亢奋撩人,所以也自是吸引着这位意志薄弱的年轻男子继续看了下去。另一方面,幻境中的茯苓霜则继续双颊绯红地淫叫不止,且像是再明显不过地抒发着ròu_tǐ上的满足,而在她春情弥漫的绝色面孔上,则由始自终地透着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矛盾意味,还有发自内心的莫名惊悚之意……那时的茯苓霜到底在为什么而惊悚,或许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不过旁观中的埃尔斯却已然在用左手撸动着自己的jī_bā了,且值得注意的是,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其姿态之低下,颇像在膜拜着眼前的黑色敌人。
“埃尔斯,科尔巴先生的jī_bā是不是很大呢?且看他用这么巨伟粗长的yáng_jù插着你母亲的yín_xué,是不是直令到你兴奋得shǒu_yín呢?不过说真的,我在第一次被它捅进子宫之时,还真感到有些害怕呢。”犹若在全程注视着自己的独子,茯苓霜的声语恰到好处地来临了,且如天籁之音般环绕在年轻男子的周围,着实让后者分不清到它底来自于何方。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声音的主人倒也道明了昔日的自己在xìng_ài交易中到底在为何而惊悚,又为何让亲生独子在此幻境中依然赤身luǒ_tǐ。
“啊……啊……”可惜的是,沉醉于眼前春景的埃尔斯怕是完全没听到母亲的话,反而鬼使神差般地继续套弄着自己的jī_bā,且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当他察觉到幻境中的鲁多森在爆射出恶魔雄液后,居然也自个儿地撸出一小股jīng_yè出来,还像个意志薄弱的可笑娘炮般叫出声来。
在这之后,反映着昔日之景的幻境却突地瓦解了,而接踵而至的,却并非如年轻男子所期待的男女xìng_jiāo,而是一场难以想象的恶斗。昏暗的雨夜中,但见英姿凌厉的茯苓霜正与一位头戴骷髅面罩,且外穿特战军服的魁梧男子作着激烈格斗。那攻防自如的架势虽代表着她不落下风的态势,可其脸上凝重不已的深沉表情却更昭示着此战的凶险。
不管怎样,身手不凡的不明男子还是被击退了,且不得不手捂着被重创的胸膛消失于茫茫雨夜之中。至于取得胜利的茯苓霜,则气喘吁吁地双腿瘫软在地,就这般以身在原地的姿态接受着冰冷雨水的浇打,其苍白不已的脸上更是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轻松之意。至于一旁的埃尔斯,则面带惊讶之色地看着幻境中的母亲,这也难怪,因为自从小长大以来,他还从未前言目睹过后者有过这样的狼狈不堪之色,而就在此关头,又响起了他母亲的声语。
“埃尔斯,你的车祸并非意外,而是克朗西·贾格尔蓄意主导的一场阴谋。至于这家伙是谁,我想你早就不再感到陌生……”听闻对方提到此人,年轻男子顿显惊魂未定,不作任何回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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