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敲门声打断,一开门,女孩冲着钟语微笑,她右手拿了一件t恤,左手拿了一盒颜料,问钟语在干嘛呢?
钟语翻过身,并不知道她有何来意,女孩说,“我快过生日了,想让你为我画一幅画,画在衣服上,可以吗?”
钟语心想,“你还真不客气啊?”
但她又不好拒绝,谁让她今天莫名其妙地收下人家一副画呢,只好答应下来。
一来二去之后,钟语和淼淼就熟悉起来了。打那以后,她们经常一块作画,虽然钟语对身边这个伙伴有时候还是会皱着眉头,但多数情况下,两人交流作画,讨论艺术,说着彼此的梦想,互相给对方加油打气。
淼淼笑钟语总是用力过猛,她总是说钟语,“你的野心都画在纸上了,谁看了都会被你这力量吓到的。”
钟语也时不时地调侃淼淼,“你也不能这么清汤寡水的嘛!”
说完两人又哈哈大笑,戏说考试又不考这些,她们练也是白练。
破碎
蒋妈妈一走,钟妈就觉得不对劲,她问钟语爸,“你说她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怎么要走的这么突然,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钟语爸想了想,“之前她来求我办事,就是为她丈夫的事情,我推了多次最后实在没办法,才去跟我那个老同学说了,让他们多少照顾一点,不过这次我好像听说这次抓了一个走私团伙,那里面就有蒋男爸,以前小打小闹可以,可这回事闹大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钟语妈一听这就急眼了,冲钟爸直嚷嚷,“她什么时候找你去办事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哦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就乱来啊,出了事情怎么办?我看她就是一狐狸精,我真是瞎了眼,对她那么好,你们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你,你,你,你跟我老实说,你跟她背着我都干了什么?”
钟语爸一听这话,火噌的一下上来了,“你胡说什么呢,我有那贼心也没贼胆,我这不看她一女人家也不容易嘛,能帮的就帮了,没有犯大错误。”
这话不得了,一下逼得钟语妈失去了理智,她扬起手里的擀面杖,“哦,你还有贼心啊,什么叫你看她可怜,那你跟她一块过去,你搁我这干嘛,我每天伺候你你看不到眼里,别人假情假意哭一下,你就受不了了,唉你本事大了啊,学会背着我了啊……”
蒋男妈刚回到家没多久,就听到钟语家摔锅摔碗的声音,钟语妈刺耳的一声“啊”从隔壁清澈地传来,蒋男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就听到了凄惨的哭声,“你还想不想要我们娘两活了啊,你去,你去跟那狐狸精过吧!”
钟语爸也被气红了眼,一张嘴怎么也说不清,无奈只好任她去闹,自己一言不发,没想到这样更激怒了钟语妈,她冲进厨房拿了把刀出来,作势威胁钟语爸,“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就死给你看!”
蒋男妈在家里坐立难安,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算了,还是去看看,钟语不在家,这两人万一冲动了也没个劝架的。
“咚咚咚。”蒋男妈敲响了钟语家的门。
钟语爸一边害怕钟语妈想不开,刚好这时有人打岔,可以劝劝她,他赶紧跑过去开门,没想到蒋男妈来了后□□味更重了。
钟语妈一瞅是蒋男妈,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狐狸精,我今天不把你扒层皮,不让你亮出你的狐狸尾巴我就不是人。”
钟家大门敞开着,钟语妈拿刀在门口撒泼,上下楼的住户听到了剧烈的响声之后,都探头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蒋男妈莫名其妙地被人骂狐狸精,也急火攻心了,指着钟妈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你把话说清楚,我勾引谁了,我前一分钟还热乎地大姐大姐地叫着你,你这不一会儿说翻脸就翻脸,你还有理了?”
钟语妈语气里有了哭腔,看街坊四邻地都出来看来了,她就更委屈了,一屁股坐在了大门口,也不怕人笑话,“你这个狐狸精,你说你勾引谁,我说呢你怎么天天有事没事往我们家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在我眼皮底下勾引我们老钟,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跟你拼命。”说完坐在地上就开始了,“我不活了!哎,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这时蒋男刚好放学回家了,看到家门口乌泱乌泱地围了一圈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近一看是钟语妈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指着母亲骂。蒋男妈有口难言,是不是脏水也已经扣到她头上了,蒋男快步冲进人群,一把拉起被推倒在地上的母亲,把她拉回了家里,也没问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睛涨的通红,因为暴怒整个人情绪极度的不稳定,他一进门就找皮箱,门外还传来钟语妈叫骂的声音。
“妈,我们收拾东西,现在就走。”蒋男只想尽快结束眼前这一切,他揉了揉眼,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
蒋男妈头发散乱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也忘了哭,突然她哀嚎了一声,看着高大的蒋男承受的这些羞辱,心就像针扎的一般疼,“妈怎么样,你别管我,我不要这张脸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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