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重新在她穴口蹭了几回缓缓挤了进去。
“阿蘅,你这里真是又紧又暖又舒服。”柳景搂着她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料扯下来,嗓音低哑含笑。
和陈霖的沉默不同,柳景是天生的话多,欢好时都堵不住他的嘴。
白蘅从高潮里缓过劲儿来,闻言轻轻捶打了他胸口一下,“舒服你还跑……”
柳景捉住她的手,将那纤细葱白含进嘴里舔弄,下身慢却有力的往她身体里撞,顿时将那幽怨不满都撞散了。
放过了她的手,他又去吻她的胸,一边笑着赔话:“临阵脱逃是我不对,不如罚我多让阿蘅舒服会儿……”
他发现了,这个平时从来娴雅冷静的小妹妹,在床上的时候竟格外的娇气。
但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她这样撒娇,尤其是她的下面的小嘴正含着他的性器吮吸的情况下,那娇气的嗓音宛若天籁。
“嗯……啊哦……柳景……你下次不许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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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柳景心神一荡。
柳景忽然改变频率深深的撞进深处,顶端一下子插进了花心里,白蘅被刺得眼泪飚了出来,他却不给她埋怨的机会,将她的双腿折起来,又用力往里面挤了一段。
“疼!疼……柳景……不要……”白蘅哀哀的求道。
之前温延年破她后穴的时候,推着她趴在陈霖身上,那样女上男下的姿势,陈霖的性器几乎是每一下都深入了她的宫口处,但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那密地已开始悄然闭合,柳景这般突然闯入,疼得她yù_wàng都被压下了一瞬。
柳景正爽得头皮发麻,哪里肯这个时候退出去,只压抑着chōu_chā的冲动,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一边去吻她的唇,一边握着她的胸脯轻拢慢捻。
他的手在胸前肆虐,rǔ_jiān每每被他掐弄而泛起隐密的躁动,白蘅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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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扭动着去配合他(柳景,高h)仙道五人行(np,h)(爱枫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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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扭动着去配合他(柳景,高h)
察觉她的身子渐渐放软,xiǎo_xué里流出的液体做了润滑,柳景轻轻退出些许,又慢慢顶了进去。
呜咽的声音被他的唇舌堵住,快感随着他的推进越累越多,相比之下那一点点疼痛已然微不足道。
她搂着他的后背,身子扭动着去配合他的进出。
这简直是在纵容!
柳景忍不住的加快了速度,离了她的唇仰头粗喘。
“阿蘅……阿蘅……好痛快……你好紧好暖啊……”
“嗯啊……柳景……柳景……景……啊呀!啊……景!”
快感太过强烈,白蘅早已失了理智矜持,抬高了臀部去迎合,让那性器得以进得更深。
她的娇吟与他的喘息交织,时而唇舌交缠,时而各自去亲吻对方肩颈等处。
两人拥在一起忘情的撞击了上百次后,共同达到了高潮,yín_shuǐ从xiǎo_xué里喷溅出来,将两人连接处打湿。柳景将jīng_yè射在白蘅的子宫里,烫得她身体哆嗦,指甲狠狠地掐进了他后背的肉里。
稍缓过来后,两人相拥着瘫软到床上,他半软的性器还停留在她温暖的穴里。
“阿蘅,我竟是才知道,真有比修为突破还舒服得事情……”柳景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白蘅的脸颊。
白蘅用手指在他胸口轻慢的转圈,闻言笑道:“再舒服,你也是不肯为此耽误修行的。”
“知我者,阿蘅也。”
“呸!上次小猴给你猴儿酒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白蘅用力在他rǔ_jiān上一掐。
柳景吃痛的叫了一声:“我错我错……”
白蘅到底没与他计较,只垂了眸:“柳大哥,今日的事……”
“阿蘅方才还叫我景,这时又翻脸改口。”
“我一直……”
柳景伸手压住了白蘅的唇,眼神认真起来教人无法忽视:“大哥长袖善舞,年哥精于谋略,但他们都年长你许多,又看着你自幼长大,将你当成妹妹,所以他们还是不了解你。”
“那你就了解我?”白蘅轻笑,翻身趴到柳景身上,手指戳在他脸上。
性器从那温暖之地滑了出来,柳景心里颇有几分失落,抓住她的胸脯又揉又捏,道:“我只长你十余岁,多年来我们一起……”
“偷鸡摸狗。”
“瞎说什么实话……我们那是花前月下、青山绿水间……”
“偷师叔的酒。”
柳景:“……”心口塞得疼。
瞧瞧,为什么他时常往逍遥派跑,五日里至少有一日与她混在一处,却从未产生过情愫……因为这姑娘根本就没把他当做男人。
“继续啊,等着你说呢……”白蘅趴在柳景身上并不安分,小腿一下下的晃悠。
柳景咬牙不说话,翻身将白蘅按住,扶着性器就插进了xiǎo_xué里,喘了口气,才道:“说正事呢,不许打断我。”
白蘅心道,说正事呢,你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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