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适离他最近,下意识接过酒j-i,ng棉木奉,对方将剩下的全塞进箱子里直接提着箱子走到一边被母亲抱着的小姑娘旁边。
学长一把夺过许适手中的棉木奉:“我来,你在旁边看着。”
“消毒包扎我会。”
“你急救证还没下来,别瞎凑热闹,在旁边看着。”
许适半蹲在学长对面,中间隔一个伤患,“那我明年考了急救证是不是就可以了?”
学长把一包酒j-i,ng棉木奉全都丢给许适拿着,自己只掏出两根对齐竖直撇开,“你入队第一天,大队长是怎么教你们的?”
“呃,包扎消毒应该遵从由远及近原则?”
“谁问你这个了。”
“大队长是个话痨,我怎么知道你问的那句。”
学长将伤患手心消毒后用八字形包扎,接着消毒手臂,“是我们作为大学生红十字协会会员,帮助别人的前提是要先保障自己,你不能看见别人受伤就冲上去,万一你给人家做cpr,你技术过关,但人家身体不好还有别的病,你做完巧合下人家直接死了,你说这算你的还是算别人的?或者是你给人包扎,包扎完美又漂亮,但是对方还是感染了,你怎么办?”
“呃……”
“所以你不能遇事就冲上去,你只能等对方主动开口让你来,且你要让路人给你做见证,要留下证据。”
“呃……”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今天刚好蓝天也在场,我们是给蓝天打下手的,责任他们担。”
“呃……”
“哎你老呃什么你结巴吗,把棉签给我三根。”
“我只是想问,他的cpr是不是蓝天给做的?”
“是啊,我本来是想叫你来看的,但你手机死活打不通。”
“伤患是醒的。”
“啊,啥?!”
学长低头,刚好对上底下大叔的笑:“小伙子给你们添麻烦了啊。”
学长:“没事没事没事,应该的。”说完瞪许适:你怎么不早说!
许适耸肩,用嘴型:我想说都被你打断了。
总之在大叔去医院之前,再三对学长和许适表示了感谢,并着重强调一切不好的后果都由他自己负责。
许适等他走后慢吞吞道:“人家信不过你的技术啊。”
学长:“你给我闭嘴不要说话!”
许适一直等到蓝天用完医用箱还回来,对方递过箱子,看一眼学长:“你们新队员?”
学长挑眉略带嘚瑟,“新生学妹,是不是很可爱?!”
蓝天:“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人家再可爱也不喜欢你。”
学长:“……我对她只是单纯的师兄妹情谊!”
蓝天好似很吃惊,转头过来问许适:“学妹你学古生物学?!”
“呃,历史,我在人文学院。”
蓝天复而转头重新看学长,嗤笑一声道:“看来今年你依旧一系独苗。”
学长:“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我大四那一年你来了。”蓝天耸肩:“我还真不是。”
学长瞪他半响,翻个白眼转头示意许适:“走啦,再不走还等着蓝天的来使唤我们?!”
许适:“……”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两有过节,而自己只不过是个乖巧无辜又可爱的可怜炮灰罢了。
蓝天的声音慢悠悠地,拖长了调子:“学弟学妹慢走~”
学长气急败坏转头瞪一眼,冲许适嚷嚷:“走快点!”
许适:“哦。”
新文脑洞出来了,业务能力强的业界j-i,ng英攻x欺软怕硬炸毛受。
重新回到摊位前,顾笙还没走,原本以为她会等的百无聊赖,但是没想到那边居然满是欢声笑语。
整个摊位以顾笙为中心,周围坐了一圈社团小姐姐,像是在开茶话会一样,而男士们则依旧分散在路边任劳任怨、牢记使命坚持初心不辜负党和国家和社团大队长及教导员对他们的期望。
许适过去撵顾笙:“走走走你赶紧走,你在这里太耽误我们工作。”
顾笙这次倒痛快利落,见了许适就立刻起身,“告别的时刻到了,小爷这就走。”
许适:“慢走不送啊。”
顾笙走了两步停住:“啊对了,晚上七点整,让我们相约秦淮河畔。”
自古秦淮河畔多名妓,民国间那里更是烟花巷柳之地。许适脸都黑了:“快滚。”
顾笙没回头,学着美帝资本主义潇洒地挥手:“see you ~”
顾笙走后没多久就接到周亭筠的电话,“我到了,你在哪里?”
“呃,帛大动物保护协会的摊位上,我重新发定位给你?”
一时没回答,许适看一眼信号,满格,又蹙眉重新叫对方:“周亭筠?你在不在?”
“不用。我看见你了。”
许适的肩膀忽然被人轻轻拍一下,接着一个人绕过她,来到她跟前,随之是一抹淡香,对方好像又换了香水,不过那一瓶都很好闻。
对方自她手中那一叠传单中抽出一张,微微低头细端,长发散着,有一缕滑到前边遮地侧脸隐隐现现,“做公益,站了一天?”
“也、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结巴,她跟许适靠地有些近,许适脸红:“刚休息完站过来。”
“我会打扰到你工作吗?”
“不、不会的,学长学姐人很好,不会骂。”
“衣服挺帅。”
“是红十字的队服,两个社团今天在一起活动,我既当保障又当宣传。”
“所以你可以独立进行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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