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ròu_bàng狰狞的徘徊在她殷红的细缝前蓄势待发,林图回神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阻止凌初试图将她身上尚且穿着的情趣内裤直接顶进她体内的举动。
“别”
阻止的声音已经晚了,再度被掰开的xiǎo_xué已经感觉到内裤的细带完全的陷进了粉穴的凹缝中。底裤上悬着的那点儿薄纱挂在她被凌初恶劣撑开的粉穴当口,然后,他的ròu_bàng就那样抵在外边,整根没入。
“呀啊啊啊”
被牵引力拉紧的细带完全绞住了她的yīn_dì,薄纱般的底裤在承受了最大力之后,自她尾椎的地方断开了。
凌初的ròu_bàng就这样带着那一块存在感十足的布料,一次又一次,蛮横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拿拿出来快把那个拿出来呀”
“是嫌我干得还不够投入吗居然还有心情思考这个”
凌初俯身下来,双手压在她双肩附近的地方,强迫她再分开双腿,整个人呈v字型直接迎接他的撞击。
“不啊不要啊慢一点凌初你慢啊嗯”
凌初觉得她叫自己名字时的喘息要命的诱人。
“继续叫我的名字”
“呜呜啊”
林图的意识又开始飘了,她的身体太过敏感,根本没办法完整的接受一个成年男人的全部shòu_yù。
“快叫我”
凌初如猛兽般开始吻上她的身体,不过才chōu_chā了四十来下,他已经能感觉到林图的身体已经濒临第二次高潮。
他刻意放缓了进攻的频率,浅浅的用ròu_bàng顶弄着她的肉穴深处,转用爱抚的手段来延长她的情潮时间。
“嗯哈”
林图粉穴里插着男人的ròu_bàng,shuāng_rǔ已经被凌初用力的捧起,揉成了各种奇怪的形状。原本快要抵达极乐的身体因为凌初刻意的停顿而显现出更强烈的空虚。
“嗯”
她不自觉发出小兽般的嘤咛声,身子缩起来,像是强烈挽留般的用更为热情的力道吸绞起了凌初插进去的那根ròu_bàng。
“感觉到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在吸我”
“不要说求你不要说”
林图受不了听见凌初用这样的语气来形容此刻所发生的一切。敏锐的捕捉到她情绪的凌初像是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具,将她的一边大腿抬高了,对准了她身体里的敏感处用力一顶。
“啊”
一丝ài_yè自她体内pēn_shè出来,凌初意犹未尽的开始用越来越精准的力度不断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处,被动承欢的林图只能再度求饶。
“慢一点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啊”
凌初因她的求饶得获得了无上的满足。
“告诉我,现在干你的男人是谁。”
“”
“快说,不然今晚就让你一直下不去床哦”
“凌初是凌初”
“乖孩子。”
凌初松开她的那条腿,像是一个主宰者那般舍予她一个最容易高潮的姿势。
“放轻松,好好接受就够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很糟糕。
事情简直是一团糟。
林图睁开眼,房间内的落地钟显示时间是上午十一时。
她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浑身赤裸,四肢酸痛,xiǎo_xué里黏腻的jīng_yè已经完全跟她的ài_yè混在一起。
没有带套,彻夜shè_jīng。
而昨夜那个一逞shòu_yù,试图要在她身上尝试各种姿势的男人,因为一早需要赶赴的通告,早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太糟糕了
林图翻了个身,因为承受了凌初用力过度的撞击的双腿甚至连维持合拢的姿势都隐隐胀痛,经受过太多次高潮的腰部肌肉已经连支撑她坐起的力量都快要失去。
这个男人,一次比一次过份。
她为什么会有信心自己能在他的手掌心存活
哒哒哒。
时钟又过去十分钟,下一班赶赴凌初所在城市的航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后就要起飞。
留给她自怨自艾的时间已经少到不存在。
还有六个月。
林图忽然天真的想着。
一个月前,她跟凌初彻底撕破彼此的伪装,他为所欲为,她虚与委蛇。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抗住的,不就是仗着男性的身体优势对她进行性威胁吗她有什么好怕的。
从强迫她主动献吻,到要求她tuō_guāng衣服伺候他沐浴。
林图能感觉到,凌初完全就是以戏谑的态度,在居高临下的欣赏她的每一次挣扎。
当男人的yù_wàng顶破那一层薄膜而彻底充实了她的身体时,她的灵魂有一瞬间的战栗。
可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早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了。
只有赌赢了明成,才能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
“加油。”
林图无声的张合着嘴唇,呆呆望着天花板,对自己说。
“加油。”
四个小时后,她好整以暇的重新出现在凌初的身边。
昨夜因为他的狼吻而烙下痕迹的皮肤被她巧妙的遮盖过去。
她盘着头发,戴着丝巾,低头时露出的一截后颈看得人目眩神迷。
“凌初。”
制作人的助手在不远处叫他的名字,提醒他准备。
凌初把自己的目光从专注看日程的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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